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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的血腥味,在狭小的车厢内蔓延开来。
闻时晏紧盯着我,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只令我感到寒毛倒竖,“小婊子,想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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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倒计时。
第59章 破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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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如同一条条毒蛇,慢慢攀附上身体,缠绕得我喘不过气。我故作镇定地看着闻时晏,藏在衣袖下的手,却不自觉地颤抖。
“西凉的车队你也敢截,你就不怕挑起两国纷争吗?”
小腹骤然一痛,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下来。闻时晏收回刀柄,扯住我的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别以为勾搭上了那个蛮族公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当初就应该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挨操。”
我恶狠狠地盯着闻时晏,眼里全是毫不掩盖的,刻骨的恨意。若是眼神能杀人,闻时晏此刻已被我千刀万剐。
“对,就是这种眼神。”闻时晏眸光森冷,眼神中带着嗜血的暴虐。苍白的手持着蝴蝶刀,刀尖一路向下,抵上足腕。
脚踝处传来剧烈的痛楚,锋利的刀刃就这么扎入了跟骨后侧。我浑身冷汗不止,惨叫声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目失焦,大张着唇瓣,无声地喘息。闻时晏压在我的身上,开始解我的衣服。
外衫被脱下,闻时晏发现了之前陆昭明给我的香囊,脸色一沉,瞬间黑得滴墨,“谁送你的,你到底勾引了多少人?”
“我勾引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好,好得很。”闻时晏怒极反笑,那双凤眸一瞬间亮到了极致,里面好像燃烧能将万物灼尽的烈火,“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马鞭抽下来的那一瞬,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几乎驱使着我向闻时晏求饶。但我不能开口,江念锦还藏在一旁。
原本用于教训牲畜的皮鞭,如急风骤雨般落下,一下下抽打在单薄的身躯上,绽开道道血痕。伤口如同被泼了烫油,火辣辣的疼。
鞭子如灵蛇般乱舞,护住了前胸,腰腹便遭到了重创。唇瓣被咬得鲜血淋漓,我几乎崩断了十指,才咽下了所有的惨叫声。
待我奄奄一息,体力耗尽,再也无法挪动分毫,闻时晏一脚分开我的双腿,将鞭柄捅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后穴。
大掌恶劣地旋转着马鞭,粗粝的鞭柄凿入深处,长长的鞭子露在雪白的股缝间,仿佛一条丑陋的尾巴。
搅弄了半天,闻时晏抽出沾血的鞭柄,将自己送了进去。他把我摁在身下,当做性奴粗暴地操弄,我疼得全身痉挛,仍咬牙一声不吭。
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闻时晏抱起气息微弱的我,离开了车辇。意识消散前,我暗自庆幸他没有发现江念锦……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大殿中。殿内光线朦胧,暗香浮动,薄如蝉翼的绉纱从栿上垂落,随风飘动,如坠云山雾海。
股间一片黏稠,白浊沿着腿根流下,滴到了毡毯上。我难堪地想要屈起双腿,脚腕却蓦地一痛,我惊觉自己的脚筋已被闻时晏挑断了。
小皇帝坐在铁梨象纹翘头案后,正埋首批阅着奏折。察觉到我转醒,他放下朱笔,抬起头,笑眯眯道,“知渺醒啦,感觉如何?”
话音甫落间,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疯狂渴望着被爱抚,连呼吸也染上了灼热的气息。肉穴收缩,竟是馋出了水。
如墨的发丝黏在荼白的皮肤上,我匍匐在地面,双手攥紧地毯,目眦尽裂,厉声质问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春露醉。”小皇帝眉眼弯弯,笑意加深了几分,“原本一滴就够了,但知渺你这次偷跑了,所以我给你喂了整整一瓶。”
“用了这么多,以后这具淫荡的身体,怕是离不开男人了吧。”小皇帝的笑容仿佛春日桃花,娇艳夺目,却令人窒息,“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呢?”
我颤抖着身子,一点点爬到了小皇帝的脚边。在小皇帝胸有成竹的目光中,我砸碎了案几上的砚台,捡起尖锐的碎片,用力刺入了自己的脖颈。
血液如喷泉般涌出,溅了小皇帝一脸。小皇帝陡然变了脸色,一把抱住我倒下的身体,紧紧捂住伤口,惊声尖叫道,“御医!快传御医!”
那声音太过凄厉,好似啼血夜莺。此刻小皇帝那面目狰狞的模样,已经完全丧失了皇族的矜贵自持,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御医闻讯匆匆赶来,但动脉被割破,大罗神仙也难救。我张开嘴巴想要讥讽小皇帝几句,嘲笑他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鲜血却不断从喉口溢出。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和这两个混蛋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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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的脚会治好的,终于可以开始写火葬场了(搓搓手)。
第60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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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行走,冷风呼啸,飞雪漫天。入眼皆是一望无际的白色,没有任何活物生存过的痕迹。
浓密的云层遮蔽住了所有的光线,厚厚的积雪覆过膝盖,浸湿了单薄的衣衫,我脚下一个踏空,坠入了深渊。
卒然失重的恐惧感,令我神经绷紧,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团团雪白的海棠,我眨了眨眼才发现,那其实是海棠花玳瑁帐,只不过绣工精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躺在榻上,正欲坐起来,却惊觉手腕被人握住了。榻边伏着一人,那人脸朝下埋入锦衾中,一头秀发如泼墨般,看不清面容。
我小心翼翼地抽回手,不料吵醒了那人。青年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标志的桃花眼。只是眼下青痕累累,两腮凹陷,生生折损了这份美丽。
腰身被紧紧环住,青年陡然抱住我,将脑袋深深埋到了我胸口。他似乎很激动,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知渺,你终于醒了。”
“你……”唇瓣微微翕张,我想要安抚下青年的情绪,然而大脑中一片空白,记忆好像被人拦腰截断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眼前的青年自称李棠,他说我和他自幼一起长大,相互爱慕。他在不久前被逆党偷袭,我为了救他身受重伤。
李棠说得情真意切,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除了我与他互生情愫这一点。
我端详起青年的面容,唇红肤白,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一只惹人爱怜的兔子。原来我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子么?
我问李棠我还有没有亲朋好友,李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