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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沾满精液,汗液,泪液。我塌着腰,瘫软在地,双目空洞,嘴角淌着涎水,如同一具温热的尸体。
闻时晏站起身理了下衣衫,又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模样。他脱下外袍,将浑身赤裸的我,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软绵绵的身体被拥入怀中,闻时晏抱起我打开门扉。
陆昭明伫立在门外,我没脸抬头去看他的表情,余光只瞥到他攥得青筋崩绽的拳头,他的身体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没想到陆大人,还有偷听人房事的喜好。”闻时晏看到陆昭明,嗤笑一声,故意撞了下对方的肩膀,擦肩而过。
中途我睡了过去,直到耳畔响起细碎的声音,我昏昏沉沉地撩起眼皮,这才发现自己双腿叉开,被摁坐在一匹雪花银鬃马上。这马通体雪白,身上无半分杂色,是十分罕见的白义马。
马?他要带我骑马?我骤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煞白,闻时晏不会想……
“嗬!————”
闻时晏一抖缰绳,随着马儿一声嘶鸣,撒开四蹄狂奔,脊柱颠来簸去,脊背上粗糙的鬃毛不断磨擦,绯红糜烂的肉穴。甚至还有些尖锐的小刺,深扎进穴道。我如造雷殛,浑身颤抖个不停,连呼吸都觉得痛苦。
“怎么哭得稀里哗啦的?”闻时晏一边装模作样地关心我,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将我死死掼在马背上。
“求你……放……放我……下来。”被折磨到支离破碎的身体,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刺激,我睁着泪雾迷离的双眼,声哑气弱地求饶道。
闻时晏蔽聪塞明,扬手挥鞭,双腿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马背上颠簸得更厉害了。穴肉绞紧,猛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我两眼发黑,很快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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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强制爱,慎入
第44章 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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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入眼先是熟锦流苏斗帐,身上盖着月白木芙蓉锦被,榻边跪着一人。
他身着鷃蓝太监服,头颅低垂,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看不清面容,双手高举金漆托盘,上面放着青瓷冰纹盖碗。
“我不喝……拿下去。”我用手挡住脸,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往床榻里面挪了挪。那太监闻言,依旧沉默地跪着,如同一座石雕,纹风不动。
僵持良久,一旁仙鹤烛台上的香烛已燃尽,我烦躁地将腰后的青缕玉枕甩了出去,“我说了我不喝,听不懂么,拿下去!”
那太监也不躲,玉枕差点磕到额角。过了半晌,他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面容清秀的脸庞,皮肤白净细腻,眉眼舒适。
这熟悉的容貌……他竟然是当年那个,我在玉藻池中救下的小太监。
“你……”瞳孔剧颤,我探出身子,半伏在榻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神色激动道,“你当年去哪里了,为什么后来我一直找不到你?”
托盘被打翻,青瓷盖碗碎成几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苦涩药味。小太监睫毛颤了颤,眼帘低垂,也不回话,只笑着摇摇头。
回想起小皇帝对待我的暴虐行径,我骤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拽住小太监的手腕,在对方反应过来前,一下撩起他的衣袖。
骨瘦如柴的手臂上,遍布各种各样,残忍狰狞的伤痕。疤痕层叠,新伤覆旧伤,惨不忍睹。心口遽然一疼,我脸色雪白,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小太监任由我扣住他的腕骨,他用另外一只能够活动的手,拂过我的眼眶,唇瓣一张一合,无声地对我说了什么。
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唇语,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空荡荡的口齿中。
我发现小太监的舌头被人割掉了。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在一众宫娥的簇拥下,小皇帝一身嫩鹅黄湘绣宝相花纹服,缓步踏入殿内,笑语嫣然,“知渺你醒了呀,你睡了好几天,我可担———”
“啪!”我抬手狠狠扇了小皇帝一巴掌。
小皇帝如寒酥般莹白的脸蛋上,赫然浮现出一个深红的掌印。历朝历代,恐怕我是第一个,敢如此僭冒天子权威的人。
周围响起倒吸气的声音,宫娥们纷纷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地面,身体瑟瑟发抖,如同惊惧豺狼虎豹袭击的羊群。
小皇帝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我第一次见他不笑的样子,在记忆中这个人的脸上,似乎永远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知渺你打我?”小皇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眨了两下,里面写满了迷茫,仿佛于林间迷路的幼鹿,“为了这么个东西,你打我?”
即便心头萦绕着对小皇帝的深深恐惧,但满腔失望愤怒,如潮水般涌来,难以抑制,甚至覆盖过了惧意。我红着眼睛,哑声道,“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喉管骤然传来剧痛,纤弱的颈部被攥紧。小皇帝闻言却是又笑了,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指向小太监,一字一顿道,“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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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这里说的是“别哭”。
第45章 惩罚(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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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被宫人架住双臂,按跪在地上。密集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不到片刻,小太监的两颊就高高肿起,渗出斑驳血痕。
珍贵的珐琅彩琉璃摆件碎落一地,小皇帝将我摁到几案上,后脑磕到坚硬的案面,疼得我眼冒金星,咳喘道,“别……别打他。”
“可是知渺,你刚刚打了我,我生气了。”小皇帝撇撇嘴,眼周泛起粉晕,眸中水汽氤氲,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灵动又无辜。
“不如知渺你自渎给我看吧,泄出来,就饶过他。”小皇帝伸出手指,打着圈碾磨戳弄我的玉茎,极具挑逗意味,目光灼灼道,“现在,在这里,表演给我看。”
若是以前面对这种下作的要求,我绝对不可能同意。但震耳发聩的掌掴声,如同长鞭,一下下鞭挞我的心脏,逼得我不得不从。
可在极度懔惧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抚慰性器,它依旧软绵绵的,毫无兴奋勃起的兆头,甚至因为频繁地揉捏,茎身隐隐作痛。
“我……泄……泄不出来。”我衣衫散乱,裸露着洁白的双腿,泪眼朦胧地望向小皇帝。他坐在梨木镌花椅上,托着下巴,兴致勃勃道,“知渺你可以求我帮忙呀。”
“……求你。”我闭上眼睛,放弃那点仅剩的尊严,低声下气地乞求他。小皇帝脸上浮现得逞的笑意,他从一旁的紫檀描金木匣中,拿出杆一寸粗的,玲珑剔透的玉势。
“自己把腿掰开来。”
待被玉势捅穴,捅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