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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闷声道,“它跟着我只会被冻死。”
小和尚开口正想说些什么,房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扉骤然被人叩响,门外有人唤道,“濯灵师弟,清一大师找你。”
小和尚抿了下唇,似乎不太愉悦,他从袖中取出两块精巧别致的糕点,放入男孩怀中,又抬头多看了男孩几眼,启唇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男孩望着小和尚离去的背景,心想他真是一个好人,不仅长得漂亮,还心地善良。男孩蹲下身,摸了摸小狗毛茸茸的脑袋。
“我不能再陪着你了,在新家要乖乖听话哦。”
小狗并没有意识到它的主人,即将离他而去,它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亲昵地蹭了蹭男孩的手。半晌,男孩站起身,狠心关门离去。
男孩不知道,在他离开的后一瞬,小和尚带着清一大师来到禅房,“师父,濯灵想请求您收留一个人,他……”
小和尚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身形一顿,那张粉妆玉砌的脸,一瞬间凝固了。
“……没什么师父,是濯灵妄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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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了,下章才能写到让世界线发生变化的“罪魁祸首”。这章剧情两个世界线是共通的,没有变化。
第41章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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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像我素未谋面的弟弟,不如你就认我作大哥吧!”
男孩看着前方,屈膝半蹲在地上,一把握住他双手,热情洋溢的男子,嘴角轻微抽搐,身上泛起恶寒,抽出手,不由得倒退两步。
眼前的男子英挺剑眉,唇方口正,但男孩总感觉他的眼神中,带有一种清澈的愚蠢,好像靠近了就会被传染。
几日前男孩将自己卖给了暗卫营,不为别的,只为在寒冬里有条活路。负责带男孩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男子。
江愿递给男孩一张布,上面写满了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字体。男孩眼神茫然地抬头,看向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子,“这是什么?”
“这可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同金子一般宝贵的东西!”江愿撩了下碎发,昂首挺胸道,那一瞬间照在江愿身上的阳光,好像格外耀眼。
男孩抬手挡了下眼睛,抿了抿嘴,犹豫道,“可是我不认识字……”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江源眼中光芒大盛,他伸手握住男孩的双肩,大力摇晃,“我一定把你培养成新时代三好青年。”
“啊?”男孩歪了歪头,眨巴眨巴眼睛,那双狐狸眼里写满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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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看着面前两个,一高一矮的黑衣人,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不久前他被其他太监欺负,被按住后脑勺,压在水缸里,在他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有人提起他的后领子,将他拎出水面,救了他一命。
那是一个面容白皙的少年,生了惑人的双狐狸眼,很有识别度。此刻他正被另外一个身形挺拔,剑眉星目的男子,压制在怀中。
男子大力揉搓着少年的脑袋,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容,朗声道,“对,就是这样!乐于助人才是我们社会主义好青年。”
“你又在说那些奇怪的话了。”少年从男子手下挣出来,翻了个白眼。他往男子身上嗅了嗅,陡然闪身远离,捏着鼻子皱眉道,“江愿,你又背着我偷喝酒。”
一旁被称作江愿的男子,不好意思地别开眼,以手握拳遮住嘴巴,假装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今日咱们又没任务,喝点酒无伤大雅。”
“明日就轮到我们当值,看护皇贵妃了,你不许再喝酒了!”少年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沾染上几分怒气,气得眼角隐隐晕出抹薄红。
“江知渺,我的好知渺,我知道了,你就绕过我这次吧。”男子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半弯下腰,讨饶道。
“你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少年瞥了眼男子,又移开头,握紧了侧腰的刀柄,“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刑讯之术?我都舞勺之年了。”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男子打着哈哈,足尖点地,身轻如燕,一下子翻上墙头,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喂!江愿你给我回来!”少年阴沉下脸,气得牙痒痒,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受不了了,我早晚要把他私藏的酒全倒了。”
语毕,少年紧跟而上,身如电光,带起一道残影,顷刻间消失在视野中。
小太监想他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呢。小太监蹲下身,捡起被打落的幞头,拍了拍上面的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向少年道谢。
算了,也许有一天还能再相遇,那时候再向少年道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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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结束,继续小黑屋炖肉。小江的三观,在A线中由太后塑造,B线中由江愿塑造,正文讲的是B线。
第42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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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单薄的衣襟被挑开,饱受淫虐的身体裸露出来。莹润的皮肤上,遍布各种深红浅绯的痕迹,激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周围充满好奇,揶揄,淫靡的目光汇聚到一起,犹如实质,化作利剑将我的身体贯穿。众人的呼吸声加重几分,喁喁私语起来。
“啧啧啧,这和女人厮混得也太激烈了,乳头都被咬肿了。”
“我看像是男人抓咬出来,而且不止一个男人,你看他侧腰那手印,不像是女人的。”
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铮”的一声断了,我眼眶遽红,拼命想去拢,被迫敞开的衣襟,双腕却被人轻易禁锢到头顶。
“欸,羞什么呀,都是男人,让我们看看呗。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我如同被拖入狼群的雪白羔羊,好几双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抚摩。眼看蹀躞带被解开,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拽我的里袴,我脑中嗡鸣如震。
五年前,我年少轻狂,以一挑多,在演武台将对我出言不逊的人,揍得鼻青脸肿。五年后,我却被摁在台上,衣不蔽体,仍人戏弄。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件雪白的大氅从天而降,将衣衫凌乱的我,整个遮盖住。霎时间,伴随着兵器敲打肉体发出的闷响声,周围哀嚎声骤起。
我抖着手合拢衣襟,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从地上爬起来。柔软的氅衣从面颊上滑落,我这才看清四周的情况。
不久前欺辱我的羽林军,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抽搐着,站着的,仅中间一人。
那人身形颀长,穿着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裰。虽是平凡面容,眼睛却生得极美,如同用工笔描摹出来般,眼尾缀着颗秾艳的泪痣。
但此刻那双眼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