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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虫,还是责怪雄主那该死的绿茶远方亲戚。
什么眼药啊?怎么有雄虫费尽心思想要拆散自己和恭俭良呢?禅元诡异地脑下,阿洛伊看上自己的画面,打了个寒颤。
他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雌虫。
除了诺南那种变态,雌虫也好,雄虫也好,喜欢恭俭良的概率,远大于喜欢自己。
恭俭良的脸爆杀一切!
“宝贝。我怎么不上进?”
恭俭良咬咬肉,卷走禅元身上的被子,鼓动鼓动团成一个包子。他最近情绪尚可,有远方亲戚说说话,有禅元雌父和孩子们陪伴着,复习功课也不再苦大仇深了。
只不过,禅元的重心不在自己身上,还是让恭俭良感觉到不悦。
“你就是不上进。”雄虫胡搅蛮缠,“如果你是战神,是不是可以帮我拿回夜明珠家。”
禅元:……
不,宝贝,别说当上战神了,我就算是当了虫族将军,都不会主动带你蹚这个浑水。
夜明珠闪蝶家,那可是比“战神”名号还要坑人的贯穿整个建国史至今的超然家族。禅元自打查资料发现虫族唯二两任大帝,都曾留下“若皇室无能人,夜明珠家雄虫可取而代之”的言论后,头发都少了一把。
夜明珠家的雄虫?
还能是谁啊!
禅元盯着面前和自己生气的包子雄虫,那“带着雄虫摆烂”的心情越发热烈。
“宝贝。我可爱超级无敌的漂亮雄主。哦,天啊,宝贝~”禅元甜言蜜语里裹着刺刀,“难道你要和你的雌虫哥哥抢夺家产吗?宝贝,你真的这么想吗?”
恭俭良窸窸窣窣冒出个脑袋。
恭俭良道:“才没有。”
“那我们抢什么夜明珠家。”禅元道:“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
恭俭良又不开心了。别管他是真不开心,还是假不开心,他至少摆出一张臭脸,拽着小刺棱一并到被窝里,瓮声瓮气抱怨,“可我想在夜明珠家办婚礼。”
禅元说不出半句话。
“这都不可以吗?”恭俭良捏着小刺棱,埋怨道:“那我要杀人啊,我要带着刺棱去边境,要去杀好多好多变态!听说边境警察很缺人。”
禅元服了。
“打住。”他试图和自己的雄主讲道理,“不就是婚礼嘛。我们办!办!大扮特办!”
“阿洛伊说,婚礼要雌虫出钱。”恭俭良复述道:“他还说,因为我们没有举办婚礼。所以这笔钱要你自己出。”
禅元牙龈都要咬碎了。
“禅元,你有钱吗?”
禅元听见自己嘴巴里“咯噔”一下,咬碎的牙给他混着血咽到肚子里,“有。我怎么没有钱?”
“哦。”恭俭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卷着被子抱着刺棱崽崽,滚到床边睡觉。
徒留下没有被子的禅元在床上挥舞空气拳。
可恶的远房亲戚!该死的远房亲戚!什么雄虫不雄虫,这就是个破坏他人家庭和谐的第三者!
*
是以,教唆完恭俭良的阿洛伊睡得嘛嘛香。
一觉醒来后,他打开社交平台,欣赏各路人马痛骂禅元和维护禅元的混战。同时暗戳戳找水军不断鼓吹禅元的优秀,添油加醋描述禅元的帅气和强悍,在蝉族论坛浑水摸鱼,让不少人将假证据当做真证据,在网络上对线整晚。
“哈哈。”阿洛伊坐在沙发中,笑嘻嘻道:“禅元疯狂辱骂自己,我就找人不断给他添光彩。”
如果不是他不愿意把恭俭良牵扯进来,“添光彩”会比现在更简单。
阿洛伊只需要拍一张恭俭良的近照,配文“陪伴禅元二十年,只他一人的雄主”,就能达成现在的成果。
禅元早就是被柠檬精们腌制成酸溜溜的醋蝉。
“煽动一下。安排的几个账号动起来。”阿洛伊敲敲太阳穴,笑着道:“螳族也差不多看够了。放一批挑拨蝉螳关系的言论……提前准备好的请愿书晚一点吧。”
坐在房间里的阿洛伊并不感觉到什么愧疚。
如果禅元连这一关都无法处理,恭俭良真该和他离婚。哪怕恭俭良真舍不得禅元这个老实雌虫,也该只给个雌侍位置,再另外选一个更有权势,更能对抗安东尼斯的雌君。
战神?
光复“战神”名号就够呛了呢。禅元怎么有精力,再对付遗产争夺战中的胜利者,现在的“夜明珠雄虫”安东尼斯呢?
“正好。”阿洛伊给自己找借口,“如果他没有上进心,按照我的路数走下去,输掉比赛,再安排一个闲职——禅元本人不就想要过清闲的生活吗?满足他好了。”
雌侍照顾恭俭良的起居,全身心的照顾他。
雌君充当恭俭良的保护伞,呵护他在任何时候全身而退。
这才是温格尔阁下最初给恭俭良安排的结婚模式。阿洛伊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才让温格尔阁下答应禅元这种普通、毫无上进心、一脸色眯眯的蝉族做恭俭良的雌君!
恭俭良,他的小兰花哥哥一定吃了很多苦。
“居然连买衣服的钱都不给小兰花哥哥。”阿洛伊想起来还是生气了,气呼呼按着虚拟键盘,手指都疼了,“就让这个废物雌虫一辈子待在闲职上吧。”
当年安东尼斯都没有办法用舆论弄死自己。阿洛伊不相信自己会输。
可他又再一次翻了同样了的错误。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舆论不值一提。
*
网络上,乌烟瘴气。
【蝉族凭什么能够当战神。】
【拜托,现在是讨论虫种偏见的时候吗?现在不是讨论禅元数据作假的事情吗?】
【我觉得一定是作假。怎么可能有非军校生,从第一次任务开始,就保持着75%的伤亡率?还有他主导的所有地面战役和大型探索工作,人员死亡都被控制在10人以下?军部疯了吧,编造出这种数据。】
【战神?什么战神?阿莱*德亚之后,谁敢称呼自己是战神?】
【强烈调查本次远征所有军雌。我怀疑他们都被寄生了。】
【强不强,拳头碰一下就知道了。】
无数言论,涌现在通讯器中。禅元护着睡得打小呼噜的崽和雄主,目光平静,丝毫不为言论所动。
他唯一担心的是,通讯器的光太亮了,会吵到恭俭良睡觉。
“钱、权。”禅元抚摸过恭俭良的发丝,低声道:“我个人都不是很喜欢。”
他特纯粹。
纯粹喜欢色。
而世间,他所见到的最有生机、最无法预测、生活了二十年依旧美丽,为了也会美丽下去,并令人猜测不透的雄虫就躺在怀中。
禅元忍不住俯下身,亲亲雄虫的脸颊、额头。亲得恭俭良发痒,闭着眼睛扇过去,打得禅元脸颊通红。
“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