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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怀念道:“我还是借用了哥哥的锻造工坊,给你亲手做的呢。”
恭俭良想起来了,不过他的双刀早就换了好几批。禅元最初做的那一把被收藏在匣子里,放在衣柜深处。
他举起自己现在用得这对,嘀咕道:“我当然记得。”
禅元挨打是挨打,好了伤疤便忘了疼。上一回给恭俭良用双刀打得有多疼,下一回还是用自己的军功找最好的材料,快乐修复双刀上每一个豁口,邀功般送到恭俭良面前。
恭俭良承着这种好,他依旧不太会表达和共情,打禅元的时候也从不动摇。可在偶尔,他内心也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快乐和温情。
那是一种绝对不同于杀人的快乐。
那是一种绝对不同于血脉亲情的温情。
“我也有哥哥。”恭俭良和禅元比较起来,“三哥很爱哭。不过他很厉害,我都打不过他。唔。哥哥也不会真的打我,他一般都躲着我,我不怕把他打死。”
禅元知道这位,远征最后一次地面采购时,他同恭俭良的三哥相处过,还接受了对方赠与的“光剑”。
“二哥很贤惠。”恭俭良比较起来,“二哥会做饭,会洗衣服,会把早餐端到床上给我吃。二哥机械特别厉害,他会修机器人和卫星。”
禅元心想,这位我也知道,夜明珠家送来的雌君戒指保护罩,上面的冷却时间在早期真是坑死他了。
“大哥最厉害。”恭俭良谈起这位,有点沮丧又有点小骄傲,“雄父最喜欢大哥。夜明珠家也是大哥的。每次叫家长都是大哥去。”
禅元手指盘算一下,他发现自己可能就是这三位雌虫兄长的集合体。
打不死。会干活。
偶尔充当恭俭良心理上的大家长。
“我像不像你哥哥?”禅元想着,便逗弄自己的漂亮雄主。他笑嘻嘻,也不怕没脸没皮挨揍,凑上前亲两口恭俭良的脸颊,低声道:“像不像。”
恭俭良道:“不像。”
哈哈哈。禅元有点可惜。他猜测自己还是没能媲美夜明珠家在恭俭良心中的地位,正不快地要多啃两下回回本。
恭俭良道:“你是我雌君。你不是我哥哥。”
漂亮雄虫翻个身,从躺着变成趴着,歪着脑袋,半天没想明白禅元干嘛要和自己的哥哥比较。
“唉。可是我和你哥哥做的事情不是很像吗?我们对你都很好嘛。”
“这不一样。”恭俭良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看上去像害羞了一样。禅元起了兴致,就去闹他,“说说嘛。什么不一样。宝贝。雄主。宝贝。说说嘛。”
他缠着恭俭良足足几分钟,手都快把雄虫裤子扒下来时,恭俭良终于忍无可忍捏着枕头重重砸过去。禅元四仰八叉摔下去,还等起来,恭俭良摁着枕头压迫者他的脸,咆哮道:“这就是不一样。”
“我才不会和哥哥睡觉。”
“我也不会满足哥哥的奇怪想法。”
“哥哥才不是变态呢。变态变态变态!我要睡觉!”
枕头下,传来闷闷的笑声。
禅元大笑起来,一把使劲抱住恭俭良的腰。他知道恭俭良可不是生气,顶多是被闹烦了,恼羞成怒罢了。整个人顺着杆子往上爬,罕见撒娇起来,“宝贝。我就知道宝贝对我最好了,对不对。”
恭俭良冷漠推开禅元的脸,用行动证明不是。
可他到底扛不住禅元的各种小动作,被禅元这里摸摸,哪里舔舔,两个人很快滚在一起,干了个爽。
禅元可算是舒服了。
作为挨打挨骂挨.操的那一位,他老腰都快折了。但两个雌子把门拍得哐哐响,他不得不拐着腿去开门,阴森森卡在门缝前,不爽“嘘”一声责怪道:“干嘛。”
扑棱又长高了一大截,十二岁的他已经能到禅元胸口了。身上套着一件改小版的军装,穿上改小一码的军装看上去格外有模有样。
支棱也是。不过他不喜欢哥哥那套军雌作风,身上随着挂着一件禅元改小的短袖,裤子也是禅元暂时不穿的便装。鞋子倒是懒得找了,成天穿着一双白袜子,满房间乱跑。
“雌父。”
“我要去地面!”
“你不要抢我话。”扑棱一把捏住弟弟的脸,抢先对禅元道:“我已经十一岁了,是可以当童工的年龄了。”
禅元黑着脸,为长子的用词感到冒犯。
他还没有开口批评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支棱一脑子砸过去,两兄弟惯性拉扯起来了,“你不是可以跟着提姆叔叔去吗?”
“白痴,他又不下地面,我跟过去干什么?你一个学医的,去地面干什么。”
“星舰上又没有尸体。怎么?你要做我的解剖课老师吗?我现在就送你去解刨台上。”
禅元面无表情拍着自己的老腰,看着两个雌子吵吵闹闹。
他结婚后嘴不后悔的决定就是避孕——不然,按照他和恭俭良每日做的次数,他们孩子少说得上两位数——现在两个雌子就快把禅元吵翻天了,他根本不敢想再来几个的样子。
啧。
“你们。两个。”就在老二支棱要继续头槌兄长之际,禅元手掌一扒拉,飞速将两个雌子分开,“你,站到墙角去。支棱你笑什么,你站那边去。你们两个给我保持两米以上距离知道吗?”
“哼。”这是来自扑棱的表态。
“哼。”这是来自支棱的表态。
禅元十分果断一人一个板栗喂过去。随着两个雌子逐渐长大,他们的混球指数和惹麻烦也逐年增长。扑棱的美貌也好,支棱的肖似优势也好,在禅元和恭俭良心中逐渐归零。
夫夫试图学习哲学系雌父那般,耐心引导两雌子走上正确的道路。但很不幸,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人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一家四口纯属没头苍蝇四处乱窜。禅元在试图管理三个人各有各理的心理状态后,选择躺平。
“等远征结束,你们两都给我去蝉族老家进修。特别是,支棱!你说说你,你是不是又去拿安静的衣服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禅元捏着鼻梁,头疼道:“你房间那件雄虫味的外套是怎么回事?我说了多少次,不告而取,就是偷!”
“我没有。”支棱委屈道:“那是安静借给哥哥穿的。”他眼睛滴溜溜转一下,狡辩起来,“不过既然安静借给哥哥了,哥哥的就是我的。”
扑棱冷笑一声。
他毫不客气踹掉弟弟的台,“胡说八道。安静才没有借我衣服呢。”
当然是有的。不过他是帮安静找了新的编织线,不慎弄脏安静的衣服,借故把安静的衣服拿来钓鱼执法——自打支棱往他床头放了一双眼球器官模型后,扑棱就发誓要让这个混账弟弟吃点苦头。
“我都不知道安静借给我衣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