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3


还会读指挥指令,我还会帮雌父雄父写指挥报告。雌父~雌父~”

禅元被小雌虫摇晃手臂,支棱跑过来也学着摇晃。不为别的,他就是非要和哥哥抢,哥哥要什么,他也不能拉下。

“雌父!!我也要!”支棱吵起来,比小时候更大声,“不可以只带哥哥一个人!我也要下去。我也会打架。我、我……”

他想了下,愣是没想出来自己还能做什么事情,只能附和道,“雌父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扑棱讨厌死弟弟支棱了。

他拽着雌父的手,呵斥道:“不准学我。”

支棱有模有样耍赖皮,“不准学我。”

“雌父~雌父。弟弟又不想成为指挥官。”

“雌父~雌父。哥哥又不想成为指挥官。”

要不是中间紧挨个禅元,两兄弟现在就今日第二轮互掐。

他们什么都要比,什么都要比对方强一些。自从支棱发现哥哥扑棱去医护室还要读指挥书之后,支棱也开始了读书内卷之路。他清楚知道自己去指挥室就是去哥哥的地盘找揍,小雌虫才不情愿看哥哥的眼色过日子,果断跟着雌父东看一点西学一点。

安眠药之类的药片,就是小支棱学着看药学书,自己尝试性配比出一点粉末来。

“好了。”禅元不知多少次把两兄弟拉扯开,他果断道:“你们两我都不带。”

支棱挠着禅元的军装外套,大叫撒泼起来,“你就带着雄父。”

他们长到这么大,除了植培室外都没有怎么去自然里玩。远征途中的星球不是危机重重,就是一切未知,所有前往地面的人员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万一沾上寄生体,就算活着也不能再回到星舰上。

禅元却和度蜜月一样带着恭俭良去搞屠杀。

两个孩子数次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雌父装在纸箱里,分配到义父手中,承受着“为他人子”的神奇体验。

“是不是雄父有病。雌父才老带着雄父去的?”支棱自告奋勇,“狗狗。我也有病。我有病。”

禅元:……

他怜惜地揉着自家的小蝉族,又把小扑棱蛾子拽过来,胡乱揉着两个孩子的脑袋,叮嘱道:“你们怎么可以和雄父比呢?”

那可是我雄虫唉。

那可是我的漂亮雄虫唉。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挨了许多打,吃了不知道多少罪才睡到今天的漂亮雄虫唉。

你们两个……算了。

禅元自认为还是爱孩子们的,在和孩子们一顿解释基因学之类的问题无果后,他一手一个把雌虫崽们拽到医护室,每个人擦点药,吃点维生素,完事了。

小雄虫安静一直在房间里看书,见他们父子三人吵吵闹闹回来,恋恋不舍放下手中的故事书。他和自己的名字一样安静,若非扑棱支棱经常拿他做筏子吵架,小雄虫安静能一个月不说一句话。

恭俭良最开始还会看看他,但安静的头发迟迟没有变成白色,恭俭良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到其他地方。

而恭俭良不关注安静,禅元也不会把这个孩子当做家庭不安分因素警惕了。

他钳制住自己两个又要打起来的雌子,轻声道:“又在看书啊。”

安静点点头,几乎是对自己哈气,小声“嗯”了一声。禅元都没有听到这一声,两个雌子闹腾得挣脱出来,互相推开一段距离,气喘吁吁又警惕地站着。

“你完蛋了。”

“你才完蛋了!”

禅元道:“我和你们雄父要去地面了。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吗?”

扑棱目标明确,决策干净利落道:“我要雌父这次任务的报告书,还有相关的作战记录。我要拿回来学习。”

支棱倒是胡言乱语,几乎呛着哥哥的话,呐喊道:“我要尸体!我要尸体!什么尸体都可以!尸体!!!”

禅元麻木了。

他不知多少次感叹自家雌父的伟大——人总是要面对小时候的自己后,才知晓双亲付出了多少努力。恭俭良和禅元小时候都不算什么省油的灯,甚至两个人在各自的家中,完全担当得起“恶童”的称呼。

如今,家里便是两个恶童共生共存,互相折磨的同时,又在互相进步。

唉。还好现在偷偷采取了避孕措施。不然家里再多一个,禅元都能原地爆炸了。

如此想着,禅元将目光落在家里最后一个孩子身上。

他刻意让声音温柔,问道:“安静。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安静眼眸低垂,他用电子板微微遮住半张脸,格外不好意思,“我也有吗?”

“当然。”

瞧瞧。对比之下,大家喜欢雄虫幼崽不是没有道理的。禅元下意识忽视自己和恭俭良的原因。他鼓励道:“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我。我想要星球上的花。”小安静声音越轻,禅元听得越仔细。他关注着小安静忍不住碰在一起的膝盖,以及不自觉撇向扑棱的目光,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青梅竹马?

恭俭良曾经想过的童养夫?

自己年少时幻想得电影情节要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

禅元注视着两个扭打一起的雌子,首次产生了把两个都教育一顿的想法:打什么打?都打了七八年了!你们身边可是有一个雄虫哎!

整个星舰,不对。整个远征军上,都只有这么一个未成年雄虫啊!

禅元快被恭俭良摧毁的“雄虫认知观”,终于在小雄虫安静身上得到重塑。当天晚上,他一边给恭俭良梳头,一边断断续续说三个孩子的事情。恭俭良从一头雾水,到一头雾水,再到一头雾水。

禅元甚至把监控掉出来,指着细节挨个挨个分析,恨不得把这种可爱的青梅竹马关系掰碎了,揉叭揉叭喂到恭俭良嘴里。

“安静对扑棱有意思啊。”

“哦。”

“不过孩子还是孩子。再等等吧。唉。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在一起。”

恭俭良一脚踹在禅元屁股上。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觉得禅元说得不对。他就是想踹,踹完,道:“不会吧。”

“为什么?”

“要是喜欢一个人,不是每天都要找话题聊天吗?”恭俭良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恋爱分析道:“你当年就是这样的。我给序言哥哥看了。哥哥说,就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每天都想找他聊天。”

“有每天吗?”

“当然有啊。”恭俭良瘪瘪嘴,坐起来,“你不会忘记了吧。”

他们结婚已经差不多七年……嗯,比七年多了。

恭俭良敏感地想起一个词“七年之痒”。

禅元……不会到了七年之痒这个阶段吧。

禅元不会腻了自己吧?

“禅元。”恭俭良道:“我变丑了吗?”

“没有啊。”

“那你是不是欠打了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