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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体和禅元完全一样。”

都很好色。

都很变态。

都没有什么下限。

恭俭良依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寄生体还比禅元正常一点,花样没那么多,语气也不会那么痴恋,心理也不会想着各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等一下!”

禅元飞快抽出一旁的建材废料,长长的铁管格挡住恭俭良的刀,为其争取到短暂的零点几秒时间。雌虫翻身站起,异化能力发动,在雪上朝着远处狂奔。他一边跑一边寻找掩体和身上还可以利用的武器,高喊道:“伊泊。伊泊开枪!”

恭俭良眼神一尖,整个人宛若满月之弓,绷紧后迸射而出。

铛!

携带着麻醉药剂的子弹和他几乎是同时出发,双方在半空中形成短暂的交汇。禅元整个人钻入空旷的废弃建筑,飞快咬开身上的炸药丢向洞口。

他打赌恭俭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休想!”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恭俭良半个身子几乎擦着地面飞驰而来,雪花和冰层成为他加速的滑梯。在爆炸火光炸开的前一刻,他擦身经过狭窄的洞口,整个人掉落其中。

轰!轰轰轰!爆炸产生的石块和飞屑共同炸开到恭俭良身上,雄虫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脸蛋、脖颈和少部分致命位置。但任由几块硕大的石头砸在他的背部和大腿后侧。

“禅元。”

“雄主。”

“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炸药包呢?”

“来之前。”禅元毫不避讳自己的小心思,“和寄生体掺和在一起,很麻烦啊。雄主。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呢?”

“哈哈哈,乖一点被你打吗?”恭俭良咬着牙从自己的脊背处,抽出一管空弹。弹药爆开产生的冲击力,让大半药物进入体内,恭俭良当着禅元的面冷笑着捏碎药管,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碎片和半粘稠的药水也随之一点一点落在地上。

“居然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啊,禅元。”

“这怎么能叫做卑劣呢?”禅元不得不叹一口气,“雄主。明明是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恭俭良和寄生体搅和在一起,无论是从个体上来说,还是从大局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禅元每每想到自己要面对恭俭良的小伎俩都一阵头疼。

可,破局之法也很简单。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禅元平静地说道:“提前布置的炸弹让房屋上面三层楼全部塌掉……你放心,我让甲列计算过了。这下面的结构很稳,我们两个不会被压塌。上面的寄生体费鲁利和诺南可以解决。虫蛋我也让其他队伍帮忙寻找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雾。

恭俭良看过去,只觉得禅元朦朦胧胧,那些透过缝隙传递到下层的光,将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口气衬托出金色的光芒。

很好看。

也很扎眼。

“你觉得是我的错。”

“说说我们的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下一秒又不约而同地错过头。恭俭良握紧刀柄,药物正在他的体内发挥作用。

想来,这一步,也是禅元提前算计好的。

“我不说。”恭俭良站在原地跺脚,“我现在就要把你杀了。”他暴躁得头发丝炸开,却在空气中被光线折射出金色的柔软线条。

禅元看痴了,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总觉得恭俭良好看,无论是发疯的、生气的、冷漠的、撒娇的、无理取闹的,恭俭良在他眼里都是好看的——用脑子换来的颜值,确实值得这个价格。

“我要杀了你。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我就把你杀了,上面的军雌也会觉得我是在杀寄生体……反正,我就要杀你。要先把你四肢全部砍掉,然后再吊起来打,我才不会让你这种家伙爽到,我要扇你巴掌,把你脸都扇肿起来。”

禅元盯着恭俭良气得发抖的嘴唇,迷情意乱,“那……做吗?”

恭俭良被怔住了。

雄虫难得地打量起面前自己的雌君,冷漠道:“滚。”

“真的不做吗?”禅元越想越激动,上前两步,一把握住恭俭良的双刀刀柄,顺势抱住雄虫的手,“我调制的浓缩加倍药物应该发挥作用了吧。如果是平常——”

恭俭良应该直接冲上来砍了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叽叽歪歪大半天。

禅元愉悦地眯起眼睛,低声说道:“事情都会解决的,不是吗?这里又没有别人,雄主就把我当做寄生体来折磨,别弄死了就可以。”

恭俭良面无表情看着禅元,一巴掌将人扇在地上。

禅元只觉得周身旋转三百六十五度,脸擦着地面坚硬的石头砂砾,磨出鲜血来。

“我给你脸了啊。”恭俭良咆哮道:“把我当笨蛋玩很有意思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掌控,连我都能掌控——你去死吧。禅元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做了。你去死,你去死。”

他说完,却没有动刀,反而安静的坐下,目视禅元爬起来,重新站好。

“哈哈。恭俭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雄主。”禅元捂着脸,看过来,眼里放出精光,“你怎么不来砍我呢?你这个时候不像你啊,砍我啊,砍啊。”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睛,伸出手,给禅元另一边来个同样力度的巴掌。

雌虫再次以另一种角度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躺在地上。

“禅元。”恭俭良认真道:“你被打,真的很爽哎。”

禅元从地上起来,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没错,他是很爽。

在没有同僚围观,却又算半个公开场合的地方做这种夫夫私密事情,更让禅元觉得浑身血脉膨胀。如果再加上以公务名义执行私人欲望……禅元成为少儿不宜限制级本子主角的事情,也不再是什么童年幻想了。

这,就是事实。

“你这种人,死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高潮。”恭俭良琢磨一下,改变了主意,“不行。看见你这么爽,我就不爽了。”

他不打禅元,不给禅元甜头吃,不上禅元,让这个雌虫尝不到一点荤腥。

这,才是对涩涩变态的惩罚吧。

恭俭良想想,一时间想不出不弄死禅元,又不让禅元爽到的完美方案。

“我不打你了。”恭俭良只能这么说。

他开始思考,看着禅元泛着情.欲的脸从兴奋到茫然,最后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恭俭良决定再接在励,一定要在禅元最在乎的点上弄死对方。

禅元最在乎什么呢?

钱?名誉?外人的看法?

不不不。恭俭良想来想去,觉得禅元最在乎的是自己。

没错,禅元最在乎的,就是自己这种长得好看又能满足他不良嗜好的反社会雄虫!

“我不会和你上床了。”恭俭良认真道:“禅元,你好好守活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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