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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要被雄主灌满。”

恭俭良“啪”得一声打点禅元的手,呼吸却不平起来,咒骂道:“变态。”

“怎么还是变态。”禅元笑起来,又一次为恭俭良教不会的纯良感到快乐。欺负这样一只漂亮,在某方面可爱单纯的雄虫,让他变态的基因疯狂跳动,大胆地压出水花,胸肉和雄虫黏合在一起,“跟我学,雄主。这种行为叫。”

——放.荡。

有时候观看影片,并不是因为残暴,也不会因为暴力美学。在禅元的内心,他总是代入到受害者,代入亲眼目睹感受一切羞辱的痛苦,代入从内到外,从躯体到意志全方面摧毁的绝望之中。

他分不清自己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执行者,还是一个乐在其中的承受者。

他只明白,自己想要。

无论是卑贱的、暴虐的、冷漠的,他统统都想要——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够做到这一切的人。

“那你还真是……”恭俭良冷漠得别过脸,似乎这才是雄虫真实的神态。他褪去那个可爱又天真的外壳,摆脱他在温格尔阁下面前塑造出来的纯良,露出骨头上浑然天成的冷漠和利刃。

他们合该在一起。

无论是长在一起,烂在一起,在无人之处疯狂,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欢愉。

合该是这样残缺的、畸形的、肆意妄为的生长出来。

禅元露出笑容,承受着恭俭良拖拽的动作。他的手紧紧扣在背后,整个人被压在浴桶边缘,胸口被浴桶压出一条一条红痕。

他的呼吸声变得失控。浴桶里的水浪不断地拍打大腿和腹部。水花坠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渍。禅元低垂着头,像一根的弦,只要背后的人轻轻一拽,从下巴到大腿轻而易举绷成直线。

他的手已经被恭俭良勒出一圈红痕,胸口也摩擦破皮,露出大片的血丝。

作者有话说:

马上快进到我们小兰花恼羞成怒,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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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雄主。”禅元断断续续接不上话。他撑着浴桶, 努力让自己翻个身。可恭俭良并不会因此停手,反而手指发力,整个攥在一起。硬生生拖拽着禅元发出痛苦的声音, 五指在巨力下扭曲成一个尖, 手脚挣扎。

溢出的水宛若大浪拍击在地上, 水花四溅。

“疼。”

禅元吃痛得长大嘴巴, 受伤的地方发红发烫起来。他竭力摆动脑袋,像是要努力抓住点什么东西。可惜恭俭良的武力远比他更强大的, 使用场合也更不受限, 在浴桶这种狭小空间内, 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

“闭嘴。”恭俭良呵斥道。他更近一步。禅元几乎能听到恭俭良心脏磅磅的跳动声。

作祟的心让雌虫忍不住再喊一声:

“雄主。”

恭俭良揪住他的脑袋朝着地上又撞了两下, 几乎要叫禅元把胃里的东西都呕出来。两个人的体重不住地向一侧倒, 整个浴桶摇摇欲坠之后,骤然坠地,禅元整张脸压在地上,从下至上无数水流淌过他的面颊, 带着一丝血味。

恭俭良坐上来。

他比先前更加过分,被雄虫惹恼之后, 一口气将先前所说“绝不会让禅元尝到甜头”的话丢在脑后。他看一眼紧锁的浴门,手掌压制住雌虫的耳廓,宛若压制肉泥,用力地将人压制在地上。

一言不发。

只要恭俭良愿意,这场暴行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他的大脑却在这时候像是被抽离出两个部分,一边是暴戾到无法控制的自己, 一边是事不关己的“其他人”。恭俭良总感觉自己的研究在看, 或者说他像是在用别人的眼睛看着自己。他能够清楚地在脑海中构建出自己凶狠的眼神, 沾满水渍和血的双手, 幻化出地上禅元扭曲蠕动却又满足的神情——

他不想看到这些。

禅元越想要扭头看自己,欣赏自己因为他产生的各种情绪。恭俭良就越不愿意叫他如愿。他的掌心用力向下,不让禅元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想听见这种东西。

就像他在很小的时候,在灰蒙蒙的屋子里见到雄父和自己的雌父,和其他几个兄弟的雌父们一起做的事情。

那些雌虫总觉得孩子太小,什么都不懂。他们会温柔地对待雄父,每天殚心竭虑为雄父送上可口的食物、为他换上暖和的衣服,坐在他的床边为他讲每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在那个没有太阳的房间里,他们会为雄父额外点一盏灯,用门掩盖着,像太阳一般,东升西落,散发出恭俭良幼崽记忆里唯一的光。而在夜晚,他们就和禅元一样,匍匐在雄虫脚边,以虚假的臣服者身份……

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有什么不同呢?恭俭良比常人记事都要早,他强悍的精神力并不会让他比普通雄虫更加快乐,反而每一天每一晚都困扰在那所小小的灰蒙蒙的房间里。

现在,雄父死了。

恭俭良闭上眼睛,无法遏制地掉下眼泪。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在讣告来临的一瞬间,在得知死讯后的漫长煎熬中,他从未有过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泣不成声。他悄无声息的啜泣,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垂落下的泪珠,飞快地融入水花中。

无踪无际。

禅元濒死的吸气,挣扎的动作让脸上、身上布满水,因恭俭良的压制,他无法抬头,无法辨别殴打带来的疼痛,更无法辨别身体上的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浑身上下像给一团火点着了,努力地勾起小指,缠住恭俭良的手指,发出不连贯的求饶。

“雄主。等等。”

这对于恭俭良来说只是机械性的工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不断地被剥离,像是有人活生生用刀挑开他的脑筋——那个雌虫揪住被褥扑杀到脸上的画面,与禅元流淌着水珠的背不断交织,一种纯白幻化成另外一种传百——恭俭良死死地牵制住对方,大口地呼吸,干燥的肺部得以被水汽湿润。

幼年篆刻下来的东西在这一刻提醒着他,需要做点什么。

他伸出手。

握住了禅元的脖颈。

刀刃安静地抵住头发与脖颈链接的位置。在恭俭良的认知中,再向上一些便是脑干。

他要杀了禅元。

微妙的杀气伴随浴室的蒸气、地上弥漫的水,慢慢攀附上禅元的脊椎。空气中,只剩下风箱一般呵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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