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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双手无力地勾住他的脖子。
女孩的脖颈雪白又纤细,仰起?时的弧度,优美、诱人。
江慎眸色更暗了些。
顺着她的耳根,一路吻了下去。
一直吻到她颈上。
男人的章法虽然不熟练,但特?别缠人,反反复复,密密麻麻,温柔、缓慢又细致,像是亲昵而?珍重的安抚。
明?娆感觉自己的心脏停了一拍,就连脑袋也是喝醉了一般,开始昏昏沉沉的。
她蜷了蜷脚趾,有点后悔睡前喝的那罐啤酒了。
她觉得自己会?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肯定是喝酒的关系,好像每次喝了酒,那些她平时意识不到的东西,就会?被无限放大。
“阿娆,是你?跟我说,我不能老是没脾气,任人欺负的。”
江慎的嗓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斯文克制,低沉喑哑中?,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听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明?娆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是我害怕。”
她也知道,自己连两次这样吃江慎豆腐,实在有些过分,根本拒绝不了他提出的要求。
但是他真的太会?了。
就只?是学?她,在颈边白腻的肌肤上种草莓,她就有些招架不住,连站都站不稳。
太丢脸了。
明?娆眼尾泛红,双眸含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和稍早她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江慎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可怕?
明?娆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睡衣,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儿撒娇的味道:“……江慎,我怕,能不能、能不能,换别的方式呀?”
江慎的耐心极好,薄唇又回到了她的耳朵上。
他温柔地亲咬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耳廓,学?她稍早前那般,放肆纵火。
然而?说是放肆,江慎却比她温柔太多、太多。
甚至怕真的把人吓狠了,男人的掌心还隔着单薄的睡裙,顺着她的脊背,温柔摩挲。
他重新凑过来?亲了亲她眼睛,嗓音缱绻:“不怕,我答应过你?,什?么也不会?做,就是像你?亲我那样,亲你?而?已。”
这句话听起?来?完全没毛病。
更别提,明?娆早就被亲得晕晕沉沉,连自己被江慎抱回了床上也没有发现。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眼睛,轻轻眨一下眼,都仿佛有温柔溢出,很能安抚心人。
明?娆下意识点了点头,干巴巴道:“那你?……亲完就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其实江慎很少生气,有时候明?娆都觉得他没脾气。
但他每一次生气,都让人觉得害怕。
即便是明?娆也不例外。
江慎喉结轻滚了下,呼吸渐渐重了些。
他低低应了声:“嗯。”
“不生气。”
明?娆看着男人眼尾泛着好看的红,黑发下的耳根也有些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着的速度,带着明?显的隐忍与克制。
江慎好像跟她一样,会?害羞。
也会?紧张。
明?娆一下子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好吧。”她红着耳尖,闭上眼。
男人的薄唇再次落到她的额头上,一点点往下,来?到她的嘴唇……
迷迷糊糊间,明?娆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身体一下子变得紧绷。
“……江小慎,”她声音发颤,雾气渐渐在眼前升起?,“江慎!!”
男人没有应,更没有停。
明?娆脑袋一片空白,手指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黑发。
她只?能紧紧咬着唇,克制地不发出任何声响,任由江慎将自己拽入他那双仿若深海的灰蓝色眼眸之中?。
随着他永无止尽坠落。
……
翌日早晨。
银河小区某公寓。
“我的大小姐,你?一大早来?狂按我家门铃,就因为、就只?是因为,”时晚美眸微眯,一言难尽地戳戳她锁骨上的红痕,“这个???”
明?娆被好友毫不掩饰的嫌弃刺激到了,红着脸说:“不止这些,还有、还有……”
她咽了咽咙喉,视线忽然可疑地往下一扫。
时晚顺着她的目光,扫过她身前傲人的曲线,微微一怔。
明?娆见她突然就不说话了,心底那股尴尬又漫了上来?,开始转移话题:“也不早了,都快中?午了。”
时晚捧着蜂蜜水,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晚揉揉还有些发疼的脑袋:“我昨天喝了不少酒,你?要是没来?,我能睡到中?午好嘛!”
明?娆这才?发现,时晚脖子颈锁居然也一堆痕迹。
她双眼蓦然瞪得老大:“你?……你?脖子……”
明?娆紧张地扫向时晚的卧房:“二爷不会?还在你?这儿吧?”
“他那个大忙人,一大早就出门了。”时晚忍笑,“别提那个闷骚的老男人,继续说你?跟江慎。”
时晚放下手中?的水杯,然后一个转身,拉开明?娆身上的T恤。
明?娆吓一跳,脸蛋倏地烫到极致:“你?干嘛!”
明?娆的皮肤其实也很白,稍微用?力一点,都能留下痕迹。
也不知昨晚江慎是怎么弄的,眼下,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哪怕时晚只?漫不经心地一瞄,也差点被闪瞎双眼。
时晚手一松,略显震惊地掩住嘴,美眸难得流露出钦佩之意。
“果然,平时看上去越禁欲、越绅士、越斯文的男人,都特?别──”
明?娆想起?昨天时晚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虎狼之词,耳根一烫,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往下说。
“晚晚,你?饶了我吧!”
女孩的声音又急又绵,带着点难为情?的求饶,蔫巴又可爱。
时晚听得心都软了。
她笑眼弯弯地拉下明?娆的手,温柔点头:“好,我不说。”
“但是,你?总得跟我解释,江慎平时那么斯文绅士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
时晚想了想,说:“嗯,这么饥渴?”
明?娆已经没有力气纠正好友的用?词了。
她慢吞吞地说起?昨晚自己做的那些梦,和在睡梦间对江慎做的好事。
其实明?娆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时,江慎已经不在公寓了。
昨天她以为江慎顶多就是亲亲锁骨,没想到……
偏偏江慎又没有骗她。
江慎就真的照着她留下的痕迹,依样画葫芦地还到她身上而?已。
完全没有做多余的事,一如既往地绅士,守信。
虽然江慎完全以她为主,处处照顾她的感受,也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但是……
但是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甚至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明?娆早上醒来?内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