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棋林的手一直在抖,蔓延全身的恐惧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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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棋林的手一直在抖,蔓延全身的恐惧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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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寒舟一脚踹上了他的胸口,溥心整个人摔到了后方,摔在地上,刚要撑起的瞬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商寒舟的动作太过突然,几人先是一惊。彭棋林反应过来,快速的朝秦良俊扑了上去。

一边警惕的盯着倒地的溥心,一边解绳子。

"骏骏,你没事儿吧?″

彭棋林的手一直在抖,蔓延全身的恐惧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商寒舟见他解了半晌,仍旧没把绳子解开,上前一步,直接用刀子一划。

″……″

没了绳子的捆绑,秦良骏像断了线的风筝往地上滑,被彭棋林一把搂在了怀里。

″没事吧?"

秦良骏朝脖子摸了一把,摊开手染了点点血迹,腿更软了,苍白的脸上一阵后怕,但还是摇了摇头。

商寒舟见人没事,将视线转向了溥心。

“我没有输,没有....呵呵...."溥心的视线越过商寒舟,仰望天空,露出痴痴的笑容,嘴角流着暗血的血。

“我没输.....我能重生....我会重生的.....”

“你中毒了。”

“我没输..没输....”

”谁给你下的毒?凌白?”

“没输...没输....”

溥心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喃喃自语。

“他是不是疯了?"彭棋林抱着秦良骏,瞧着溥心疯疯癫癫的样子,愤怒的同时又是疑惑。

商寒舟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前世对他打骂虐待的男人。

曾经他是他揭不过的梦魇,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亦如上一世的他。

商寒舟对溥心这副凄惨的模样没生起半分怜悯,只是压在心头的仇恨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烈。 他不再害怕。

“溥心!你还在执迷不悟!”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以迫害他人为目的来成就自己,别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报应一定会到!重活几世都一样。“

溥心摇晃的身体,似被人点住了穴道,僵在了原地,表情呆呆的,脸色开始泛出青白色,眼窝周围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紫。

商寒舟皱眉,溥心身体的毒像是被激活了,大概活不过今天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动手了。

商寒舟后退了两步,心里虽然还是有很多问题,但是问这种人还不如自己寻找答案。

商寒舟不再理会溥心,“溥心,我从来都不欠你的,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你如果还想报复我,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一程!”

商寒舟抬了抬手,两只保镖从暗处走出,小跑上前。

“看住他,再闹事,不必手下留情。”

保镖按住溥心的手臂,一左一右往石柱边上拖, 用绑秦良骏的绳子将他反绑在了石柱上。

溥心半耷拉着头,嘴里念叨的声音小了下去,神志也开始模糊。

彭棋林掺扶着秦良骏走上前,

“寒舟,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谁下的毒,找谁要解药!”

彭棋林瞄了溥心一眼,嫌恶的撇嘴,”好好的溥家大少,如今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真是活该!”

”对了...良骏怎么会被劫持?我们怎么回来了?”

彭棋林的记忆还停留在服务区,醒过来就在半山腰上。

保镖没留意,被他当绑匪踢了一脚。

商寒舟盯着彭棋林的眼睛眯着看了半晌,秦良骏也想起了什么,防备的看着他。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彭棋林被盯得混身不舒服。

“棋林哥,就你一个人来的?保镖呢?”

”在外面。“

保镖被踢了一脚,在彭棋林的逼问下,大概说明了情况,彭棋林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你把良骏先送下山,我还有点事。”

”你一个人?齐哥呢?“

”别问了。良骏伤口还在流血,先送医院吧。”

商寒舟不想让彭棋林知道他们的计划,免得又泄密了。

明明是亲密的战友,却身不由已捅他们刀子,这感觉太扎心了。

彭棋林望着黑漆漆的四周,担心道,“你能行吗?”

“没事,我带了人。”商寒舟给秦良骏使了个眼神,秦良骏会意呻吟出声。

“疼......”

彭棋林注意力立马转移,“哪疼?”

秦良骏摸了摸脚,下一秒被打横抱了起来。

“寒舟,那你小心点。”

"嗯。”

彭棋林不再逗留,抱着秦良骏原路返回,随他而来的保镖聚到商寒舟身边。

商寒舟看着观景台这诡异的布置,总有一种置身于一湾无底的潭水的错觉,那是从灵魂深处捆缚住了某种东西,闷得让他透不过气来。

商寒舟摸出手机看一眼,没信号,没办法联系齐墨,但这个诡异的地方他是不敢呆了。

商寒舟视线在天景台溜了一圈,正打算离开,天景台的几处大灯突然亮起,照得天景台如白昼。

商寒舟本能的伸手挡住了刺眼的眼光,下一刻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伸手不见五指。

天景台最内侧的墙壁悬挂的液晶屏亮起,所有人的视线也不得不向他聚焦。

几名保镖将商寒舟团团护在中间。

商寒舟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屏,凌白负手而立,站在充满着十足科技感的房间内,身影笔直,颇有一种主宰所有的凌傲之气。

商寒舟瞳孔微缩,静静的看他。

”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凌白嘴角一扬,那笑容,如扬州的十里春风。

“什么?”商寒舟低声轻喃,对凌白的话不明所以。

“你不是一直希望溥心死吗?快了。”

商寒舟扭头看困在石柱边上的溥心,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不稳了,身体后倒着,脑袋耷拉,暗黑色的血从他的鼻子口腔眼睛流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渗人。

商寒舟愣住了。

“你给他下毒?”

“本来早就该死了,你男人挺没用的。”凌白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只是落在商寒舟眼中显得高深莫测。

“你到底要做什么?”

“寒舟,我没有办法,你别怪我。”

凌白的话音落下,商寒舟脚下震动了一下,他看向地面,才注意到天景台铺设的地砖是黑色的。

而铁塔正下方的石台铺了一个圆形,这些地砖上刻有浅浅的特殊纹路,上面的纹路比较亮,灯光打到的位置能反光。花纹延伸的中心点是中央的一个圆形凹槽,看起来十分诡谲。

商寒舟抬头,天空中的圆月正悬在铁塔的正中间,借着幽幽月光,反射花纹越来越亮。

商寒舟还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围在他四周的保镖,突然捂住了胸口,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商寒舟大惊,伸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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