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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贴了片刻,祁牧安离开后舔了舔唇上的牙印,笑骂了他一句。

勃律真的学狼哼哼两声,枕着他的腿闭上了眼睛。

头顶再次传下祁牧安的声音:“过两日就到你的生辰了。”

勃律一愣,才睁开眼睛啊出声:“是么……我自己都快忘了。”

祁牧安攥紧勃律的手,问他:“我做面给你吃?”

“好啊。”勃律眯眼笑起来,“不过只有面吗?好歹是生辰,有没有别的好吃的?”

“生辰就应该吃寿面。”祁牧安说。

勃律眼睛转了转,气急败坏地重新闭上。

祁牧安一声声闷笑,笑过后说:“我可以考虑考虑做个你喜欢吃的……比如米糕?”

腿上的人儿又马上飞快睁开,盯着他会儿威胁他让他做保证。

“我保证给你做。”祁牧安笑出声,扬扬被勃律反握得紧紧的手,表示自己在他掌心里逃不掉。

得到自己想听的,勃律抿起嘴扬住嘴角,在祁牧安的腿上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感受了会儿温热的微风。

就在他心里渐渐安和平静的时候,他深呼吸一口气,对祁牧安说:“阿隼,等我毒彻底解了,我也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下换祁牧安疑惑起来,眼睛从吉勒的身上转开,低头看他。

“什么地方?”

“好地方。”勃律笑起来,沾沾自喜地补充道:“相当好的地方。”

他睁开一只眼睛瞧着上方祁牧安低头看他的脸:“你看了一定会心花怒放的地方。”

祁牧安看他笑,自己也染上了笑意,顺着勃律的话期待道:“好,我等着你带我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他们在草地上躺了许久才回到族中。起身的时候祁牧安摸到勃律的手,骤然的凉意冰的他心里猛地发颤。

“你手好凉。”他呼吸一时间有些发紧,但很快想起来现在勃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不在发作,这才稍微放下紧张的心。

勃律拢拢衣服:“在这吹会儿风,确实觉得有些凉了。”

祁牧安瞅着勃律身上在夏日里比他还多穿了一件的外衫,抿住嘴,将人从草地上拉拽起来。

“我们这就回去。”

勃律缩了缩脖子,跟在男人身边小声安慰他说:“你别担心,许言卿说我这毒入骨髓了,要想祛除干净不太可能,不过解了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平日里无非是比人要更容易冷一些,多穿一些罢了。”

祁牧安不知不觉握紧勃律的手,虽然听勃律这般说可心里的担忧丝毫不减,面上却不再露出能让勃律瞧出来的神情。

他交待勃律:“回去还是喝碗热汤暖暖吧。”

勃律听后却笑话他说的话:“大夏天的,哪来的热汤。”

“以后就有了。”祁牧安的语气不容置疑,“以后我需要经常在你身边备足三样东西。”

“什么东西?”勃律好奇。

祁牧安瞥他一眼:“手炉,大氅和姜汤。”

勃律一愣,看着祁牧安一本正经的磨样被逗笑了。他笑出来两声,连说三个好地去哄身边的男人;“那我要你亲手熬制的姜汤,别人熬的我可不是不会喝的。”

祁牧安一听,立马当真,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好些:“这就回去给你做。”

勃律倒是乐意看他这般在乎自己,心头发喜。

他们和吉勒悄无声息地走出去,又悄无声息的双双回到小叶铁铊部,还没走进自己的帐子,看见额尔敦塔娜和阿木尔急匆匆向他们的帐子赶来。

二人走到帐外,似乎没想到能在外面就碰见勃律。双方均是滞住身形,随后阿木尔注意到祁牧安和勃律挨着紧凑的身姿,脸上皱了皱,怪声问道:“你们这是出去了?”

这话中含着肯定的意味,而“出去”二字的意思,自然不是出帷帐,而是在说他们出小叶铁铊部了。

勃律一副显而易见的模样耸耸肩:“我和阿隼去哪还要同你汇报一声?你今儿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

阿木尔自讨苦吃,被勃律骂了后,憋着一张脸说不出话。

额尔敦塔娜先正了色。小殿下和这个中原人之间的事情她无法做过多的评价,况且她对勃律身边这位男子并没有如海日古他们那种的恶意,她这时候跟着阿木尔说话,反倒是自己不合规矩了。

勃律看穿了额尔敦塔娜前来找自己是有事要商,也正了神色问:“有什么事吗?”

额尔敦塔娜点点头,刚要开口,突然视线前方走来一大一小两个人,让她生生把嘴重新闭上。

勃律见她又不说话了,感到疑惑,观察了下发现额尔敦塔娜在越过他看其他人。于是他顺着女子的视线朝自己身后望过去,就看见许言卿好似身披着淡淡悲怆凄怨,沉着憔悴的面孔和小徒弟竹苓一起向着他们走来。

勃律一直看着他来到自己面前,顿了顿,轻声道:“回来了?”

“嗯。”男人这声十分低哑,让勃律险些没听到。

许言卿这次回来变得格外寡言沉默,竹苓见到他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眼前的师父就像是被鬼夺了魂似的失魂落魄。但他在帐子里只漫无边际地转了一圈,就吩咐她收拾东西跟他来勃律这里。

许言卿抬起脸,魂不守舍似地盯了勃律良久。勃律和祁牧安感到奇怪,对视一眼,但斟酌了片刻谁也没先开口问他这是怎么了,又在乌兰巴尔部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面前的男人突然出声:“你不是要解毒吗?来吧,我现在给你解。”

祁牧安看他状态不对,帮着要拒绝:“神医,你现在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要不我们改天再解毒?”他看眼勃律似乎在征询青年的意见,见对方没反对,才继续说下去:“你这样子,我怕你们中途出事,总之也不急于这一日。”

许言卿慢慢蹙眉道:“我行医多年,救济无数,在什么条件下都救过人,从来不会出错。”他看向勃律,“我就想现在给你治,过几天我没心情了,到时候再找我我可不会答应。”

祁牧安面色被他这席自大的话说的很是不悦气愤,刚要驳斥,勃律却先他一步同意了下来:“好,那就今日。”

祁牧安讶异看向他,拽住人压着嗓子低呼:“勃律,解毒之事你怎么能这么草率?他现在的心思分明就不在这件事上面。”

“早一日解我就能早一日恢复,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勃律淡淡笑着,想用笑容安抚祁牧安,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嘴角。

“你且放心,我们在苗疆就是这样解毒的,我现在信他。”

许言卿对他二人之间的对话漠然置之,出奇地安静,若是放在平日,他准要为自己辨上好几句,可今儿他一句多言的话都不说,在扫过此二人后,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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