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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发音含糊或者是嗓音嘶哑难听,而是更为古怪诡异的一种含糊,就好比鹦鹉学舌一样,明明声带不属于人类,但还是发出了人类的话语。
安西娅等了一会儿,神父离开了,双胞胎姐弟从教堂黑暗的地下室里走出来。
真就地下室里举行弥撒呗。
也不知道天堂里的上帝看到信徒这么举行弥撒,会不会心塞?
他们一左一右,脚步轻捷无声,共同走到了教堂的门口前,又在距离门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
他们明明外表.动作.服装都和昨天见面时没什么区别,可是安西娅却感觉一切……都已经大不一样。
“安西娅,你来找我们?”艾米丽微笑问道。
“……是,艾米丽,我想和你们一起进餐。”安西娅说道,然后以吃饭的借口商量一下逃跑的事。
“不行,弥撒还没有完成,我们不能离开。”艾米丽说道。
“不然就是对天父的不恭敬。”亚特伍德接着说道。
“我们绝不能干这样的事情,不过……”艾米丽和亚特伍德对望一眼,双胞胎似的面孔如同镜像翻转,充满了异样的和谐,“……安西娅,你愿意留下来和我一起参加弥撒吗?”
“不必了,既然你们不愿意和我去吃饭,那我也不勉强,去和德克斯特教授吃就好。”安西娅从善如流的说道。
傻子才会留在这个明显不正常的教堂,参加这个明显不正常的弥撒。
“这是对天父的不虔诚。”亚特伍德不满的说道。
“只要我在吃饭前在胸口画个十字,向上帝好好祷告一番,相信主会看到我的虔诚。”安西亚立刻理直气壮的说道。
双胞胎的表情立刻阴沉了。
“我们说的不是虚假的上帝,而是父神大衮和母神许德拉——”
“以及伟大的天父——”
双胞胎姐弟最后说的话安西娅没有听清,也不想听清,因为她已经拉着德克斯特教授一溜烟的跑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哪儿来的非主流信仰?封建迷信要不得!
她本来还担心艾米丽和亚特伍德是不是被绑架了,没想到比被绑架还糟糕,直接被洗脑了!
继马什家族的豪宅之后,这处处诡异.到处都是谜题的小镇上又多了一个五星级高危地点。
短短一天过去,她的队友已经疯了一个,被洗脑了两个,剩下两个往枪口上撞的义无反顾!
远离了教堂之后,安西娅弯腰扶在小巷的墙边,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才感觉到马克思主义的光辉重新笼罩了自己,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重新平复下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德克斯特教授忧虑的问道。
“先去小镇的旅馆上订间房间,然后去街上的商店买东西,再让雇员送到旅馆的房间里,营造出我们至少今天要在这里住的假象。然后,我们偷偷溜到站牌那里去等公共马车,先离开小镇再说。”安西娅说着拍了拍袖子上沾着的灰尘,率先将外面的街道走去。
她的背后,德克斯特教授脸上露出了既愉快又嘲讽的笑容。
“那么,你的同学们,我们就要将他们抛弃在这里了吗?既然他们已经因为这里的秘密,而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也许你可以用他们吸引一下马什家族的注意力……”德克斯特教授平缓轻柔的问道。
“当然不,但现在只凭我们两个人只是送人头,救不了他们……”前方传来的人类少女声音里带了些咬牙切齿,“……到了阿卡姆以后,我们再连夜坐火车到纽伯里波特,然后通知那里的陆军军团.卫斯理公会的主教.还有市政府,说这里有大量无是生非的流氓混混聚集.他们举行恶魔崇拜.还聚众叛乱美国政府。”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安西娅阴沉沉的想,十九世纪的美**队,应该已经配备上加特林机关枪了!
啧。
听到人类的想法,德克斯特教授面露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德克斯特教授:“亲爱的安西娅,作为唯一清醒意识到这里危险的人类,其实我更想看你为了逃出小镇而利用同学们挡枪,等到你把他们挨个利用完,终于怀着最后的希冀逃出小镇,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以后,我再给你前进的路上轻轻的.放几只可爱的深潜者啊。”
加特林机枪于1861年被发明,于1865年作了相应的改进,于1866年装备给美国陆军。感谢在2022-10-0900:49:24~2022-10-1202:3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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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时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最开始,一切的计划都很顺利。
虽然这个小镇处处诡异,但她还是成功扮演了一个傻白甜,拉着德克斯特教授先去了老维尔餐厅吃各种海鱼(虽然她根本吃不下那些带着剧烈海腥味.死不瞑目的鱼头,最后只吃了点蔬菜汤和芝士饼干),又去了百货商店和工厂里购买各种零碎的小玩意和炼制好的黄金(包括但不限于修眉毛的小刀片.香水小喷壶.气味浓烈的嗅盐),全程嘻嘻哈哈.轻松愉快,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总是在墙角和窗口后,偷偷窥视她的隐晦视线。
最后,她和德克斯特教授一起去吉尔曼旅馆的二楼开了一间房间住下,并且请老板夜间八点时把晚餐直接送到房间里来。
这也是镇上的唯一一家旅馆。
反锁了房间,安西娅让德克斯特教授去铺床和摆放物品,制造出一点客人入住时该有的正常声音,自己踩了个凳子,顺着门缝向外悄悄偷窥。
果不其然,相貌和小镇上的大部分人一样古怪的旅馆老板步履蹒跚,等到把客人带到房间以后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站在黑暗的长廊里,他惨白中又带着微微血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门,仿佛透露着某种渴望,让隔着门缝的安西娅都有一种与他对视的错觉。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安西娅感觉这个旅馆老板发现了自己在偷窥他,会撞破门冲进来,手指开始悄悄给枪上膛的时候,旅馆的老板慢慢的垂下头去,然后重新以一种拖沓的姿态转身离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最后消失在了楼梯口。
安西娅目睹这个旅馆老板离开,打开了怀里的镀金怀表看时间。
怀表上的时针和分针,停留到了六点半的位置,离公共马车来到印斯茅斯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以旅馆老板慢腾腾的走路速度,走下楼梯.回到一楼大概还需要一两分钟,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