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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你拦不住我……你不能拦住我喜欢你。”

听到那“喜欢”二字,秦霜的耳廓霎时间又燃烧起来,她不禁有几分急怒,恨声道:

“你为何就是执迷不悟?喜欢又如何,总归是没有结果的!”

“没有便没有,这世上难道所有的事都是有结果的?”

傅重洲笑了笑,面上竟露出几分轻松:“我喜欢你,心甘情愿。你若高兴了,肯看我一眼,我自然欢喜,你若不理我,嫌我厌我,但我喜欢你便觉快活,凭是谁也不能管我这颗心。”

“大哥要如何,我绝无二话,但我已立定主意,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只守着你。若有违此誓,就教我天打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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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没有满百,补欠更,还是三更_(?3)∠)_

€病中亲吻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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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亲吻

话犹未完,傅重洲的嘴已被一把握住,秦霜恨得直跺脚:

“胡说八道!你再胡吣!当心我,我……”

“我”了半晌,却不知要说出什么狠话来,只得道:

“总之你不准再说这种话,你也不准……不准喜欢我!你既这么看重我,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若不听,就代表你并非真心实意!”

说罢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这般色厉内荏,委实没有什么威慑力。

傅重洲还在回味那只柔嫩小手捂住自己唇瓣时的触感,见她听到自己发毒誓便如此紧张,那心中的甜意几乎要涌出来了。

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也便不再紧逼,只是在秦霜匆匆出门的当口,低声嘀咕了一句:

“那我日后就偷偷喜欢,不教你知道。”

秦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又气又羞,逃也似地走了。

这晚她自是辗转反侧,整夜未眠。脑中一忽儿想到新婚时二人的温柔缱绻,一忽儿又想到他昏迷时那只紧攥住自己衣角却又伤痕累累的手。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够绝情绝义,够冷心冷情,傅重洲在久等没有回应后便会心灰意冷,继而另觅旁人,但假若他真的宁愿苦等一辈子,难道自己能始终无动于衷吗?

不,她根本做不到……当她听到他毫不掩饰的表白之语时,便心神俱动,已是强撑不住了。

不行……必须得让他走,立刻让他回京!

秦霜原本心乱如麻,思来想去,也只有这逃避一途。次早起来,便吩咐人套车送傅重洲回去。她心里早已想好了许多篇应付他的说辞,谁知丫头来报:

“二爷一直没起身,奴婢们进屋一瞧,二爷烧得厉害,瞧着竟不大好了!”

秦霜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哪还顾得上其他?忙忙赶去看视,果见傅重洲烧得面色通红,双眉紧蹙,已是人事不知。

一时忙又请了那李大夫来,李大夫诊完脉,捋着胡须道:

“二爷原为气血旺盛之人,论理说,倒不该有此急症。是否昨日受了大寒,又或急怒攻心,以至内火虚盛?”

秦霜心道,昨日他二人见面时傅重洲都是好好的,如今虽是仲秋,夜间天凉,也不至于到严寒的地步。想必是他面上虽恍若无事,实则还是被她一番绝情之语伤了心,不由又愧又悔,眼圈儿一红,眼中泪珠摇摇欲坠。

她却不知这傅重洲是何人?昨日她羞恼之下离开后,傅重洲便料到她必然要赶自己走的。但他若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傅重洲便悄没声地吩咐亲随运来一桶碎冰,将自己脱光后咬牙泡在那冰水之中,足泡了几个时辰,硬生生地将自己冻出了高热不退。

如此一来,秦霜不仅不能再让他走,更是时时守在床前,不敢擅离一步。傅重洲虽被烧得昏昏沉沉,实则意识还是清醒的,朦胧的视线中见她泪光盈盈,他心中又甜,不免又有些后悔,哑声道:

“水……要,水……”

秦霜忙倒了一盏温温的蜜水来,喂到他唇边,他却齿关紧咬,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丹梅道:“二爷想必是烧得糊涂了,如此只能用帕子一点子一点子地沾在二爷唇上,润润罢了。”

秦霜听了,忙取出自己的绡帕,沾了蜜水后轻柔覆在男人唇上,却见他唇瓣干裂,隐见血痕,不禁急道:

“这般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再不喝水,我怕他要被烧死了!”

正说着,不妨秦霜因起身太急,一时头晕眼花,不由“哎呀”一声朝男人身上跌去。

她的唇不偏不倚,恰覆在了他的唇上,许是感觉到那股清凉水润,他迫不及待便含了上去,薄唇一启,便吻住那张小嘴贪婪吸吮:

“唔……水,好甜……我,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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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舍不得身体套不住嫂!【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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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唇喂水(H)

可怜这秦霜已是呆住了,待反应过来时不觉面红耳赤,方想起丹梅还在一旁,忙将傅重洲推开。

谁知他的大舌已在那短短间隙间探进她小嘴中,勾挑着她的口津吸舔,只见二人唇瓣分开,却在空中拉扯出一道晶亮银丝,摇摇欲坠半晌,方才断了下去。

二人见状,又是一呆,只得装作浑若无事。

秦霜想的是,这般羞人之景偏被人瞧见,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好在丹梅亦是知情人,否则她一个做嫂嫂的却,却亲了小叔的……光是想想,便欲夺路而逃。

丹梅却想,看奶奶这般紧张,想必对二爷还是有情的,可惜两人却有缘无份,着实可怜可叹。

她因与秦霜打小儿一道长大,情同姊妹,世人皆以这叔嫂私通之事为骇异,她却只想着若秦霜喜欢,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因此丹梅想了想,便道:“二爷的药还在灶上,也不知有没有人看着。我这就去瞧瞧,若奶奶有事,朝外头吩咐一声便是。”

秦霜此时正心乱如麻,便胡乱点一点头,任她去了,哪里知道,丹梅这是故意给她和傅重洲创造独处的机会?

傅重洲却是霎时间心头雪亮,不由暗赞一声,当下便又故意呢喃:

“水……方才的,水呢……”

秦霜一怔,脸上羞红,心道方才那如何是水?分明是她口中的……犹豫片刻,又浸了一点子蜜水在帕上给傅重洲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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