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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波浪声,他结实的下腹不停撞将上来,撞得小人儿臀上一片通红。

只听得低吼声中,又是大股的沸热在花壶中爆开,玉姝被烫得不住哆嗦,又涨又酥间,浑身都生起了教人暖洋洋的安心感。她身上一软,被大手捞住,周景宵轻轻将她带入怀中,搂着爱妻还有些失神的小脸吻了吻:

“喜欢为夫射这么多给你吗?”

“喜欢~”

“那姝儿是不是很想给夫君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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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做过先生的,摄政王真风雅【doge

€肺腑之言(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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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之言(H)

“是……”

迷迷糊糊地,玉姝脱口而出,待她猛地反应过来,看向那双凝视着自己的黑瞳,瞳孔深处一抹熟悉的幽蓝,既笃定,又似乎能轻易看透人心。

她不由张了张嘴,不知为何,却又说不出话来。见状,周景宵心下暗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我知道,你虽然不说,其实把什么都存在了心里。”

云淡风轻的外表之下,其实她早已因那些无子的流言心内郁结。从很早的时候,周景宵就知道玉姝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看似天真不解事,实则通透聪慧,倔强坚执。

但这份坚强中,终究也有她始终放不下的软弱。

娘亲是不是因为没能给爹爹生下一个儿子,所以才那么年轻就郁郁而终。

如果她是个男孩儿,不是女儿家,爹爹是不是也不会被人讥讽断子绝孙,程家也不会没了香火。

她虽然豁达,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比男人差什么,可那些无时无刻不在耳边嗡嗡作响的闲言碎语涌上来时,又如何能教她做到毫不动摇?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或许秦氏就是因为如此才早逝的,当有一天这份质疑落到了她的身上,也成了她最大的恐惧。

“……你听说,听说我是因为劳累才晕倒的时候,真的,很失望吗?”

夫君自然也是希望她能有孩子的,她并不怪他,她自己做梦也想。可是玉姝没有办法不在乎那些话,哪怕那只是丫头们随意揣测的闲谈。

“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个孩子,我……”

话犹未了,她的唇已经被温柔地吻住了。玉姝“唔”了一声,伸手想推开他,但周景宵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捧住她的小脸,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舔吻着她的唇,终于教她情不自禁启开齿关,任由他把大舌喂了进去。

“是,我是很失望。我失望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你这般劳累,也不知道你将这些事存在心里已经多时了。”

“姝儿,我一直知道你很坚强。”

但再坚强的人,也有一触即碎的软肋,也有会方寸大乱的逆鳞,而他竟没有想到这一点,任由她独自苦闷了许久。

“我自然希望咱们能有孩子,儿孙绕膝,一家天伦,这样的和美,谁不想?”

“但我盼着孩子降生,只是因为他是你和我孕育的,我爱他,也不会胜于你。”

所以,没有子嗣又如何,香火断绝又如何?和儿孙满堂相比,这一生能有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到老,才是世人苦求不得的最大幸事。

“况且我曾听人说过,夫妻之间若房事和谐却无嗣,竟不是女子之过,有大半缘由都在男子身上。”说着,他轻轻拧了一下少女挺翘的鼻尖。

“所以,你若实在担心,日后在床上乖一些便是了。”

玉姝原本正因他这番肺腑之言感动不已,此时听了,不由又羞又笑,啐道:“好好地说着正经事呢,偏又不正经起来。”

想到周景宵方才的言论,也不知是他说来哄她的,还是确有其事。

不过……程家数代子嗣不丰,凭是娶了哪家的女子都未能改变分毫,或许……真是因男子之故。

心念电转间,她下意识便道:“若依你所说,竟是我庸人自扰,反倒是你不行?”

周景宵只觉额角一跳,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哦?——原来姝儿觉得为夫不行?”

“看来今日必得向你证明一番,什么才叫行。”

此时玉姝早已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忙扭身就要躲,却被大手一把握住脚踝,往男人身下轻松一拖。

她“哎呀”一声,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光溜溜的娇躯在那双如燎着火焰般的手掌底下扭动款摆、婉转承欢,湖上很快又响起了水波荡漾声,除此之外,还有女子的娇吟,男人的粗喘,荷叶随着船身的晃动也簌簌摇摆,那亭亭翠绿间,时不时飘出一句——

“夫君好厉害……啊哈,又肏穿姝儿的屄了……唔,大鸡巴,最粗最硬了……夫君,夫君饶了姝儿罢~”

——这场游湖之旅,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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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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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

如此这般,直到五日之后返回京中王府时,玉姝已是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多少遍了。

回程的马车上她懒洋洋地倚着波斯进供的羊毛软垫,双腿因为男人长时间的玩弄根本不敢合拢,罗裙底下光溜溜的小嫩屄还含着刚射进去没多久的新鲜精液。

因为周景宵要她“在床上乖一些”,这几日她都不知自己被他按着灌了多少回精,起初她还想着若是他多灌些,自己也好受孕,到了最后真真是后悔莫及——

若想有孕就得被他这般没日没夜地蹂躏肏弄,那她还不如不怀算了!

奈何她身边众人却是格外欢喜,凌波见她面色红润,心结一解,又因这几日男人的疼爱滋润眉梢眼角间俱是说不出来的风情,不由暗地里直念佛。

因道:“到底还是王爷疼王妃,天底下能找出几个这般情深义重之人?”

玉姝哼道:“自打我嫁进来,你们倒是天天说他的好话,究竟你们是我的丫头,还是他的丫头?”

凌波不由失笑:“凭是谁的丫头,谁不是为了王妃好?王妃说,莫非王爷竟不好?”

一句话说得玉姝无言以对,且还要嘴硬几句,只听帘栊响处,锦瑟兴兴头头地进来道:“真真咱们王爷手段高妙,疼王妃疼到骨子里了,王妃不知,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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