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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登时红了脸,心中却有无限甜蜜,心道既有夫君如此疼惜,纵他平日忙些,总不着家,自己也是无怨了。
可怜她却哪里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每晚来与她缱绻缠绵的,竟是她的小叔傅重洲。
傅重洲自打那日兄长给了他一月之期后,其实几次三番都想告知秦霜实情,告诉她洞房那日,原是他被人算计,才误打误撞要了她,与嫂嫂有了这般私情。
奈何一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二也不知该如何措辞,方才不至使秦霜难以接受,做出激烈之举,方才一拖二拖,拖到如今。
当下傅重洲心中暗叹,面上却丝毫不露,从丹梅手中接过手巾,在秦霜身侧坐下,一面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一面道:“今儿你出去可累着了?我瞧着你倒懒懒的。”
秦霜道:“闹了一天,确实有些乏了,脚上也觉酸痛。”
傅重洲听了,便朝帘外吩咐道:“打热水来。”
秦霜不知他何意,不一时,小丫头捧着热水进来,见大奶奶的床榻上却坐着二爷,只作看不见一般。傅重洲示意她将铜盆放在脚踏上,自己弯腰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恰好。
便一条长腿曲起,一条着地地半跪在脚踏上,捉住秦霜一只莲足,除掉她的绣鞋:“我学过些穴位按摩的法子,你若乏了,用热水泡一泡,我再帮你按一按,倒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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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不管了,先把小嫂嫂哄到手再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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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足之欢(H)
秦霜见状,早已呆怔住,先不提傅重洲半跪在她身前的姿态,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肯伺候妻子浣足?
她还在娘家时,见惯了父亲左一个右一个地纳妾,那些侍妾的年纪有些比她还小,父母之间早已“相敬如冰”,没有丝毫情谊,更何况这样的疼惜呵护,关切怜宠。
当下她忙慌了手脚,道:“夫君不可,你怎能,怎能伺候我洗……”说着便要将玉足从傅重洲手中夺出来,他却握得紧紧的,抬头笑道:
“有何不可?我连霜儿的小屄都舔过,那里甜甜的骚水儿也喝过了,只是帮你按一按摩罢了。”
——后半句话却是声音极低,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秦霜登时小脸羞红,欲要再挣,却又怕他说出更露骨的话来,只得僵硬着身子,任由他将自己两只绣鞋都除了,握着那白生生的脚丫儿放进热水中。
一时只觉温暖又舒爽的感觉涌上来,也不知是这热水确实有解乏之效,还是男人的一双大手摩挲她肌肤,那指腹上生着的薄茧虽然粗糙,却痒痒的酥麻不已。
傅重洲以手掌握住她足底,也觉触手滑腻。嫂嫂身上的每一处他几乎都亲过舔过了,不管是那高耸雪白的丰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翘浑圆的蜜臀……甚至连她臀股间的小屁眼他都以舌尖舔尝过,不过这双玉足,倒是从未亲昵。
此时他一面以手指按压着莲足上的几处穴位,一面细细端详。这双小脚丫儿便如嫂嫂一般,生得秀气娇嫩,十根玉趾仿佛十颗圆润珍珠,肌色无暇,莹润似玉,连那脚踝都精致可爱。
傅重洲原本无甚狎昵之心,只是心疼嫂嫂罢了,此时看着看着,目光却渐渐火热起来,又见莲足上方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小腿上是她细嫩的大腿根儿,那腿缝中间却是引人遐思的春光秘地。
秦霜原穿着轻薄的寝衣,长发虽已擦干,发梢仍旧润润的披散在她肩上身上,那发尾因为湿润打着小小的卷儿,随着她娇躯的轻微起伏,发尾便一颤一颤,仿佛一只小钩子,恰勾在傅重洲心上。
他忽将秦霜右足从盆中抬起,道:“这处穴位,倒要好生揉揉。”
说着微微倾身,一张俊脸愈发靠近那只湿漉漉的莲足,火热的鼻息拂在玉肌上,修长手指故意在美人儿敏感的足心打着转儿,秦霜不禁“啊”了一声,又羞又痒,腿心早已湿湿的,只得小声道:
“夫君,我,我已不乏了……”
“是吗?”傅重洲微微一笑,“那我帮霜儿擦干。”
说着便拿过一旁干爽的手巾,欲帮秦霜擦拭,她见状不由暗松一口气,心里实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敏感,夫君只是帮她洗一洗脚而已,她怎么就,就连亵裤都湿了……
一时暗恨自己放荡,又觉辜负了傅重洲的呵护,忽觉足上一热,秦霜又娇声惊呼,这回却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原来男人竟低下头,大舌探出,一点点地舔净她莲足上的水珠,那湿热又粗糙的舌面游移来去,每动一下,就带来一股教人战栗的酥麻,秦霜又惊又羞,已说不出话来,却见傅重洲轻轻将她玉趾从唇间吐出,黑眸含笑。
他的唇边,黏连着一道晶亮银丝,他探舌一舔,便优雅舔净了,口中柔声道:“霜儿怎么了?怎么好像倒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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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便觉那只莲足颤了一下。
青丝披散的娇弱美人儿坐在床沿边,一双修长玉腿不知为何绞得紧紧的,听到傅重洲的明知故问,她的樱唇张阖了两下,一双水杏似的眼儿中,却是秋波婉转、春水欲滴,那小脸绯红的可怜模样,真真像是要羞得哭了。
傅重洲见状,愈发怜爱不尽,但也愈发想要欺负她。他不再掩饰自己目光中赤裸裸的欲念,大舌探出,又在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上轻舔着:
“想必是我手上力气太大,捏疼霜儿了。”
“嗯……”秦霜一出声,却发现自己只能逸出呻吟。先前她还自责于自己的放荡,此时方才恍然,原来夫君是故意的。
他故意借着帮她浣足的时候,挑逗她……他怎么能,怎么能舔自己的……可是想到正如傅重洲方才所说,他连她的屄儿都舔过了,也曾命令她撅起屁股,掰开臀瓣舔吃她后面那个羞人的小洞,如今,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以接受之事了。
念头闪过,身上愈发燥热,几次想将玉足给夺回来,偏男人力气极大,虽只是松松握着她脚踝,她却动弹不得。兼之秦霜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因屋内还有下人。
从众人的角度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