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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父母亲人都唤她玉儿,他却叫她姝儿,不知为何,分明是听惯了的名字,从他唇间吐出时,便仿佛如他的笑声一般,总带着教人心尖一颤的深沉。
“旁人?”萧璟听了这两个字,却是不悦起来。小丫头,到现在还算他是“旁人”,她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说,她的闺名只能给她夫君喊?
幽沉的眸光愈发黯了下去,不等玉姝继续忸怩,他很干脆地握住她小手,就将身上衣衫解了开来。
玉姝“啊”了一声,忙扭过脸,但娇躯立时又被他勾进怀里,小脸忽的撞在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上,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鼻子,气恼抬头,入目所见,却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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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了裸了,萧老师也裸了!【住嘴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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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流畅的肌理线条从萧璟胸膛中央划过,紧实小腹上更是棱角分明。劲腰以下,两道线条向下一收,因而让他胯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三角,而此处地带正是生着曾经让玉姝心有余悸的粗黑毛发,密林间,一条赤黑欲龙昂然挺立,凶相毕露。
一时间玉姝忽然觉得,他穿上衣裳时和眼下竟仿佛两个人,那时他是谦谦君子,眼下便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她不由起身就想逃,但萧璟已趁势将她一把压在身下,弥散着无穷热意的健躯也覆了上来。
“嗯啊……好热……”
热意上涌,如同被一堵铁壁阻拦,玉姝不由想到,男人的身躯真的和女子完全不同,不仅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还烫手得惊人……
当下她一对美乳已然被迫近而来的壮硕胸肌压成扁扁两团,玉姝嘤咛一声,别说是穴儿,骨头都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鸡巴又插进了自己的嫩屄里,圆头堵着不断流水的穴口,萧璟握住她蜜臀,一下下地挺腰抽插,口中还道:
“舒服吗,嗯?是肉棒插你插得舒服,还是舌头舔得姝儿的骚屄更痒?”
“不知道,啊,嗯啊……啊……”
偏小手又被他抓着握住棒身开始套弄,上次在书房她还只是瞧见了那个大家伙,眼下却与他裸裎相对了。玉姝羞不可抑,却又难以抗拒,他的大腿压着她扭动的娇躯,手掌不住抚摸揉捏她胴体,原来和男人毫无阻隔地肌肤相贴,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整个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可怜这玉姝从一开始只是被萧璟隔衣揉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被玩遍了,也不过短短数月而已。
她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然习惯了身上男人的爱抚,被他亲一亲小嘴摸一摸身子就会娇哼个不住,更何况眼下这般的情热交缠?
一时间那罗帐甚至摇晃起来,微微掀开的帐帘间一下闪过男人的臂膀,一下又闪过少女被吻得红痕遍布的玉桃。萧璟将她下体抬起,又埋首在她股间舔吃着,玉姝翘着屁股娇声呻吟,直到现在依旧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
奈何她哪还有力气反抗?大舌插进花径里一勾一吮,她就浑身战栗,两只奶儿也是甩个不住。
大掌又从身后探出,握住她挺翘雪乳,萧璟的身躯贴上她美背,仿佛猎豹将瑟瑟发抖的白兔按于爪下,其身形高大,霎时间就将娇小的少女完全笼在了阴影之中。
“嗯,啊……好快,好烫……不要,不要插玉姝的小屄屄……”
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如同那次在船上一般,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拍打上来,只是彼时萧璟还衣冠楚楚,眼下却赤裸着精壮健躯与少女肆意交缠。
一时玉姝伏在绣褥中,臀儿贴着他的下腹,腿间插着他的欲根,仿佛被一根粗大的钉子楔在床上,就这样夹着肉棒不知被他骑了多久,方才听到一声沉哑低吼,那一股浓浊精浆全都射在了她红通通的肉缝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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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凌波与锦瑟在门口守候良久,眼看着已近亥时了,锦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姐姐,萧先生怎么还不出来?”
凌波见她满脸倦色,心疼她年纪小,便道:“你且去睡罢,这里有我守着。”
锦瑟却道:“今晚本是我上夜,要睡也该是姐姐去睡。姐姐,你已熬了两天,再熬眼睛都该抠了,你快去睡罢。”
正说着,忽听身后门扉一响,锦瑟唬了一跳。
只见萧璟站在门口,身上披着外袍,淡淡道:“去打热水来,姑娘要梳洗。”
凌波忙道:“先生,我进去伺候姑娘罢。”
萧璟却摇摇头,转身进了里间。珠帘后,但见一只嫩生生的脚丫儿从帐内探出,玉姝的寝衣肚兜都落在脚踏上,空气中仿佛浮荡着一股暧昧已极的味道,凌波不敢再看,忙拉了锦瑟一把,示意她赶紧跟自己走。
锦瑟这才一惊:“姐姐,你拉我做什么。”
凌波道:“没听到先生说的,叫去打热水吗?”
锦瑟道:“我服侍的是姑娘,又不是他。”
凌波没好气地在她额上点了一指:“那你方才怎么不开口?我看你倒像是被吓傻了。”
锦瑟不由赧然,一面跟着凌波往外走,一面道:“这也不能怪我,谁教先生方才的神态语气那么像……”待要描述,却又说不出来,苦思片刻,方才一拍手,“像这府里的大爷,不,更像老爷!”
凌波手上不停地准备着巾帕热水等物,口中笑道:“总而言之,就是像主子,偏不像个教书先生。”
当下愈发疑心萧璟究竟是何来头,只是凌波素来稳重,知道锦瑟嘴快,藏不住话,面上丝毫也不露出。
一时二人转回里间,轻手轻脚地放下热水,一声儿也不敢出,凌波使一眼色,便带着锦瑟掩上了门,片刻后,罗帐方才揭起,玉姝的两只莲足露出来,却是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搂在怀中,被他用膝盖顶开了双腿。
她口中尤细声哼哼着,那红肿的腿间粘着一缕一缕的糜白,正是精液混杂了蜜汁所至。再看那娇嫩光洁的花户上,哪还有一处干净地方?
白花花的淫液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