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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收场。

言谕茫然的睁着眼?睛,他对这种?无法挣脱又无法理?清的濡.湿黏.腻感到无所适从?,不得?不用健康的那只脚踢开被子。

被角却刮到了什么地方,让他长长吸进?一口气,用手捂住眼?睛,调整着呼吸。

睡裤里?面雪白?如奶霜般的腰,无意识的拧着。

言谕微微眯起眼?,曲起一条腿,向上弓了一下,却没有离开湿淋淋的保温垫。

他另一条腿也跟着想曲起,却因为残疾而抬不起来。

言谕让自己别急,他的状态很不对劲,但是又完全阻止不了,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少年雪白?的脖颈忍不住扬起来,一双乌润的墨瞳茫然的睁着,神情中却有一点怒火,他仿佛躺在一张水床上,而这些水,都来自于虫母,不知道是翅根的蛋白?囊流出的营养液体,还是别的什么腥甜的东西。

由?于不便行走的老毛病丝毫没改,言谕现在想换掉这条睡裤都觉得?乏力,必须要有虫替他抬起腰,才能换下他的睡裤,然后把湿淋淋的他从?水床上捞起来。

言谕急促的呼吸着,近日连夜批改议会的提案让他过于疲惫,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意志力显然无法再驱使身体抑制住潮湿的渴望了。

这让言谕感到百般无奈。

他只能抬起手指,颤抖着抬起手腕,狠狠按响了门板上的铃。

“———”

丁零零的声音如破开天地的洪钟礼炮,震响帝宫的每一座宫殿。

青年的手腕无力地软软垂落在软垫上,汗湿打透了蓬松的黑发,连带着台灯下摆放的助听器也好?像泡了水。

言谕的脸逐渐绯红起来,睁开乌黑的瞳,湿热水汽包裹在眼?珠里?,湿漉漉的眼?眸“看向”门口。

虫母冕下躺在大床上的身影依然修长坚韧,尽管境遇是那样的无助,贴身的睡衣都沾满了甜腻的玫瑰花香味,如果这个?时候有躁郁期的雄虫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甜蜜的信息素是从?他的皮肤里?冒出来的,他根本控制不了这种?张扬放肆的生理?情况。

但青年帝王用湿润的眸子看向门口时,却又显得?莫名温柔。

温柔得?像染在他黑发上熹微的光。

三声响起之后,门被从?外面匆匆地推开了。

第90章

言谕闻到了哈苏纳的费洛蒙味道,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的气味好像是流进骨头里的髓液,有他在的地方,总能让言谕无比心安。

“先?生, ”言谕轻声说, “过来, 帮帮我。”

他看不见,咫尺之遥的哈苏纳站定了脚步。

寝殿里浓郁的虫母发情信息素的味道犹如夏日热浪扑面而来, 哈苏纳在一瞬间汗就冒出?来了, 额头的触角如触电一般摆动?, 站在那里没?有上前?。

言谕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如果?他需要一位雄虫帮他度过发情期,那他会选择哈苏纳先?生。

他感觉到哈苏纳先?生的脚步靠近了, 柔软的布料摩擦声落在台灯柜上, 紧接着他的腰被哈苏纳扶起来。

“冕下, 您的发情期到了?……怎么这么突然?”

尽管说着这样的话, 他温柔的嗓音却没?有一丝颤抖, 哈苏纳抬起他的腰,解开他裤带, 把他湿透了的睡裤换下来。

青年的腰身无比纤细修长,腹部雪金色的虫母纹在闪, 随着年龄的增长,纹路也?变得更绯丽,发情时盛放的玫瑰花, 从肚脐一直开放到腰际。

“我也?不知道……”言谕茫然地说, “一睁开眼就这样了……”

“别担心?,我帮您。”

哈苏纳悉心?的照顾, 在这八年里从未有过一丝更改,言谕安心?的被他的雄虫信息素所安慰着,好像有他在这里,所以孤独的寝殿也?变成?了家。

干爽的布料覆盖着言谕的双腿,言谕翻了个身,身下仍旧湿腻腻的,很不舒服,伸出?手,“我不要躺在这。”

语气是帝王难得一见的耍赖,好像高烧烧晕了他的脑袋,乌黑的眼珠也?泛着一层红。

哈苏纳莞尔一笑,俯下身,搂着他的腰和腿抱起了他。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嗯。”

哈苏纳把他搁在一旁的窗榻上靠着。

“那,躺在这里会舒服一点吗?”

“……嗯。”

言谕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他的头轻轻靠在墙上,厚密的保温壁纸不那么冰凉,他终于舒服了一点。

哈苏纳去收拾了床铺,铺上了新垫子?,回来抱他的时候,他头一歪,轻轻靠在哈苏纳肩上,苦恼的说,“……先?生,怎么办……我不能这样去见二?哥哥和臣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暂时脱离这种状态?”

哈苏纳温柔的说:“您知道,办法只有一个。”

言谕听见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八年里,哈苏纳先?生的长相没?有一点变化,金色的长发纤长优雅,漂亮的高等?级身体骨骼与肌肉都优美?分明,说起话来是有条理的,但是对言谕说话时,不经意间又会流露出?宠溺的语气。

哪怕言谕已经成?为了青年,哈苏纳也?仍然会夸他,那种语气,好像在夸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让言谕经常会不好意思。

只有一点显示着哈苏纳也?越来越成?熟,他的雄虫信息素越来越高级,从最开始的木质香味,转化成?了一种更幽深的丛林香气,闻到的时候,有种空寂的山峰落下今秋第一场雨的感觉。

哈苏纳如今是帝国最显赫的公?爵之一,只不过,这位公?爵他的政治抱负非常不明确,他的办公?地点就在帝宫,加诸于他的身份太多,他一刻也?离不开虫母冕下身边。

但公?爵并不焦虑,反而寸步不离虫母冕下,整个帝国都知道哈苏纳是虫母冕下最忠心?的雄虫,当然,也?有不少虫背地里骂他是虫母冕下不栓绳子?的奴隶,但骂归骂,看见哈苏纳公?爵的时候,这批虫仍然得低下他们“高贵”的虫颅。

言谕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闭上眼睛假寐,“如果?非要那样的话,我希望是您。”

“不。”

哈苏纳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于他根本就没?打算对言谕做那件事。

如果?他这个想法被医务处听到的话,他绝对会被用鞭子?教育一顿,不管他是公?爵还是帝师,只要他是虫母冕下的唯一的被认可的雄侍,他就一定会被惩戒。

哈苏纳内心?里有属于自己的纠结,这份感情,早在无意识当中,就已经变质。

他无比珍惜言谕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没?忘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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