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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报,雷霆一怒,伏尸万计,丝毫不顾念别?人。

吃完香蕉,顾怀瑾又喂了他?些别?的贡果,直将他?的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沈舒抱怨道:“你再喂我, 今个儿午饭是吃不下了。”

顾怀瑾极是享受投喂的滋味, 含笑宴宴的拭去?他?唇角的水渍,“脸上的肉长?了些, 看着比之前圆润喜人。”

沈舒立刻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真的吗?”

“真的。”

“……”

沈舒顿时?开始愁苦。

哎。

虽说他?身体病弱,身子比常人偏瘦一些,但他?的脸并不瘦呀,该不会发腮了吧?

顾怀瑾见他?拉着个脸,戳了戳他?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

沈舒如实交代,并捏了捏自己的腮肉,“光长?脸不长?身体,以后顶着一张大饼脸可怎生是好?”

顾怀瑾一愣,然后低声闷笑,笑够了才顶着沈舒错愕的眼神,道:“无妨,回头把身子养养,对称了就好看了。”

沈舒:“……”

可恶。

被嘲笑了。

转眼行到燕州城,燕州太守亲自出来迎接顾怀瑾,他?渎职害得顾怀瑾身陷险境,自知头顶的乌纱帽难保,连小命都悬,一见到顾怀瑾犹如儿子见了亲爹,哭得涕泪横流,表尽忠心。

顾怀瑾面无表情踹了他?一脚,而后他?牵着沈舒进城,巡视民生,开衙门,升衙堂,接受百姓们一切状告,督促燕州太守履行自己的职责。

燕州太守自是早有准备,将一干子“刁民”提前羁押入牢,以免他?们兴起什么?风波,却不料自己平日?里鱼肉的百姓太多?,百姓们一听说七王殿下来了,均是涌入了衙门。

听着底下声声控诉,燕州太守心里咯噔一响——

完了。

他?瞧向顾怀瑾的俊脸,不巧顾怀瑾也投来幽幽视线,那凤眸里的冷意犹如寒潭里里的冰霜,直令心肝胆颤。

好在,顾怀瑾也没有立刻动手杀了他?,只懒懒起身,道:“尤大人,本?王累了。”

燕州太守连忙将他?请去?了自己的私宅,这宅子自己平日?里也不舍得轻易享受,是花了重金造的。

只见那一阁一榭一亭一水皆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动静层次分明?,五步一画,十步一景。

燕州太守有意讨好,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小心翼翼道:“殿下,下官知您喜欢清静,特意给您寻了这处宅院,望殿下莫要嫌弃。”

顾怀瑾眼皮子也不抬,似是毫无心动之意,只拉着沈舒进了屋,让他?滚下去?。

燕州太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发怒,更不敢逗留,赶紧离开了。

关上门,沈舒便忍不住问:“这个尤太守作恶多?端,你为何不发落他??”

顾怀瑾瞬间消了冷色,眉眼温柔融融,“我要是现在便发落了他?,他?常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又怎会轻易吐出来?”

沈舒懂了,哼笑了一声:“还?是你诡计多?端。”

顾怀瑾也笑:“是聪明?睿智。”

说完,他?拉着沈舒在屋子里转悠,这不转悠不得了,一转悠吓一跳,屋内也是别?有天地。

只见屋内粉色纱帐随风飘扬,影影绰绰掩着一张金丝被大床,床头设了好些怡情的用具。

而地上的绒毯踩起来格外柔软,怡人的暖香带着催/情的功效,闻了一阵便令人浑身发热,脸红心跳。

沈舒受不了这热,想出去?凉快凉快,又被顾怀瑾拉着走到了一面墙壁前,他?推开了嵌在墙壁上的暗门,就见门后有个天然的温泉池子。

那池子周围栽着青竹,环境格外清幽,池上还?放着花油、美酒等一应物什,作何用途昭然若揭。

沈舒顿时?没忍住骂了一句:“狗官,还?怪会享受的。”

顾怀瑾庆幸:“还?好不曾杀了他?,不然抄了他?的家,也未必能搜出这间宅子。”

似燕州太守那样?的贪官,狡兔三窟,若没猜错,这宅子应该是记在别?人名下的。

沈舒又骂了一声:“狗官!”

顾怀瑾轻轻一笑:“倒是便宜我们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落脚的客栈端是简陋,今晚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沈舒听得顾怀瑾这么?说,眼皮一跳,手心出汗,“你别?跟我说,你今晚真的想宿在这里,我、我不愿意!”

顾怀瑾往前一步缠了上来,薄唇落在他?的耳畔,语气亲昵,呼吸湿热,“含璋,自上次我素了十日?不止,你当真要馋着我?”

沈舒面颊一红,桃花眸恼然瞪他?,“你怎么?这么?容易想,不能节制节制?”

顾怀瑾挑眉凝视他?,眼中意味明?显——你说呢?

沈舒面颊越来越红,迎着他?的眼,逐渐败下阵来,认命的闭上了眼,圈住了他?的脖颈。

闻得耳旁传来顾怀瑾愉悦的低笑,沈舒连嘴唇也不禁羞耻的抿了起来,紧接着炙热的唇瓣衔住了他?的唇,两人坠入池中……

三日?后,尤太守受到顾怀瑾的召见,明?显感觉顾怀瑾对自己的冷意削减了不少,其举手投足皆是慵懒,像只餍足养神的猫儿,便知自己这宅子是送对了了;继而,他?小心翼翼的瞥向坐在顾怀瑾身侧的沈舒,见他?颈间吻痕鲜艳,足以窥见这几日?的激烈,肚子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啦响。

正当思索着该如何讨好这位七王的爱妾之际,冷不丁听到上首低沉嗓音不悦传出:“尤洪,你这双眼睛是在看哪儿?!”

尤太守一个激灵回神,对上顾怀瑾的视线,那分明?的寒意令他?不禁心尖一抖,连忙奉承道:“下官是觉得沈公子与殿下甚……甚是般配,故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坐着静静喝茶的沈舒闻言手一抖,想起这几日?的荒唐,顾怀瑾也说“含璋不论是身量还?是那处都与我甚是相配”,一张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但见顾怀瑾挑了下眉,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愉悦,并勾起一丝唇角,笑着问道:“哦?那依尤大人看,我们有多?般配,般配在哪儿?”

沈舒恼然喊了一声:“顾怀瑾。”

尤太守听得沈舒直呼顾怀瑾的名字眼皮一跳,见顾怀瑾竟也未发怒,一下子咂摸出了门道,说起好听的话来滔滔不绝,就差没说自己上辈子是两人的月老。

末了,他?状似忐忑地问:“殿下,前几日?你和?沈公子可还?尽兴?”

顾怀瑾自然尽兴,手指若有似无的敲击着膝盖,神色淡淡:“托尤大人的福。”

尤太守心下一喜,只当自己这条小命是保住了,当天下午就给顾怀瑾送了不少金银珠宝过去?,都是从百姓那里贪来的。

顾怀瑾连带着沈舒在燕州城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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