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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公司,商柏青坐在沙发醒神,几分钟后大脑恢复正常运转状态,往常这个时候他会冲碗麦片,配一枚煎蛋或水煮蛋,再加一片面包或三明治,他的早餐追求极致的简单,要求不高,快捷,干净,没有任何异味,来来回回就那几种,麦片、牛奶、豆浆、鸡蛋和面包。

孟逐然陪他吃过一段时间,瘦了七八斤,后来他开始自己准备早餐,他偏爱各类包子、油条、饺子、饼之类,商柏青有空的时候会跟他一起吃,也会做给他吃,只是他真的很忙,非常忙,一年能给孟逐然做的机会不超过十次。

商柏青在厨房的柜子找出半袋面粉,距离过期仅剩半个月,想起他们分开之前,在那之前孟逐然至少有两个月没有在家做早餐,商柏青甚至不知道他在外面吃的是什么。

上网找出蒸饺教程,商柏青花费一个小时做出四色蒸饺,又煮了碗紫菜蛋汤,做好拍照片发给孟逐然:“今天的早餐,你以前也做过。”

孟逐然看到信息,等到九点半回他:“早啊,你做的?”

“我做的。”

孟逐然给他回复一个“超赞”的卡通人物表情包。

商柏青微信里没有可爱表情包,只有系统自带的,翻到后面选了一个看起来板正的“微笑”发过去。

孟逐然额角一跳,提醒商柏青:“这个表情,一般被识为阴阳怪气、鄙夷、你高兴就好等意思。”

“那我该发什么表示我收到你的赞许很开心?”

孟逐然找出一堆表示开心的可爱表情包发过去:“这样,表示开心。”

又过几分钟,商柏青原封不动的将他发过去的表情包发回来:“我收藏了你的。”

孟逐然敷衍式的发出一个“嘿嘿”表情包。

商柏青又问:“你吃早餐了吗?吃的什么?”

早吃过了,妈妈早起去市场买的排骨煮的面,配的市场买回来的肉饼和油条,全是商柏青眼里不健康的高油高糖食物。

孟逐然跑去厨房,“妈,苡橋面还有吗?”

“刚刚叫你多吃一碗你说吃不下,还有,我给你盛。”

“我自己来。”

吃不下,只是盛出来拍照,刻意盛半碗,摆在餐桌上,拍的时候故意抬高镜头将客厅拍进去一半,发给商柏青:“正在吃,亲妈牌排骨面。”

商柏青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回老家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刚到。”

商柏青放下筷子,“明天阿姨生日,后天你生日。”

“难得你还记得。”

“我想给你送礼物,我想去找你。”

孟逐然想都没想,回复:“不用麻烦,心意到就好。”

“我后天有空,我能过去吗?”

“你要来我家?”

“可以吗?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孟逐然愣神两秒,“商柏青,你忘记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商柏青没有说话,他一直是这样,得到否定的答案不会再纠缠第二遍,生活中,工作中,感情中,一直是这样,他们刚在一起时孟逐然摸不准他的性格,偶有生闷气,生气时商柏青喊他吃饭,他赌气说不吃。

他说不吃的意思,是想让商柏青哄他,而商柏青理解的意思是:不饿,不想吃。

没有哄,没有再喊第二次,商柏青一个人吃,收拾好碗筷,像没事人一样。

等到半夜孟逐然饿得睡不着,他居然还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很饿,孟逐然不会承认,他只能饿着肚子继续睡觉,再后来,他再也不会跟自己的胃作对,该吃吃,该喝喝。

等很久没有等到商柏青说话,也没等到他挂电话,孟逐然继续说:“不方便,你别来。”

孟逐然先挂的电话,他知道商柏青在听到他的拒绝后不会再来。

商柏青在想两件事:如果是孟逐然,孟逐然会怎么做?

孟逐然会自己过去,不需要商柏青的同意,他会带着礼物和诚意自己过去。

有一年夏天,商柏青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会场设立在一所半山酒店,去的第三天突降暴雨,孟逐然给他电话,问能不能去山上找他。

商柏青说不可以,暴雨不安全,加上去了也没时间陪他,孟逐然当时没应他的话,到了第二天傍晚,商柏青在酒店大堂看到一身狼狈的孟逐然,他穿着透明雨衣,拎着行李笑,手里抓着一把被雨淋湿的野花,笑得绚烂:“我还没吃晚饭,教授,能一起吃个饭吗?”

那晚,屋外雨声彻夜,雨点砸在玻璃上,与玻璃一墙之隔的房间内窗帘半开,孟逐然的腿缠在商柏青腰上,问他:“我来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们很少用到站位或后 入位,商柏青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有紊乱的呼吸声和手部因用力冒出的青筋出卖他的欲念。

孟逐然跟他不同,他的眼眸含着潮涌,比外面的雨还要潮湿,他的手按在商柏青的肩膀上,语气随着动作时高时低:“我知道你是开心的,你不希望我来,但我来了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后半夜,雨下个没完,担心山体滑坡,他们从靠山的那栋楼转移至前面那栋平方数稍小的楼房,房间不够住,每间大房中间以折叠屏风一分为二,他们被分到其中一间,房间不隔音,隔壁走路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孟逐然睡不着,问商柏青能不能陪他喝一杯,他们在雨天的温暖房间共酌红酒,带着微醺的美妙,商柏青抱着孟逐然躺在窗边听着雨声,他们没有说话,就在商柏青将睡不睡之际,孟逐然掀开他们身上的薄被往下面挪,商柏青被他含住,他僵着身体不敢动,手推着孟逐然的肩膀,让他不用替他做这些。

隔壁住着的应该是一对情侣,他们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嘈杂声一阵一阵传至商柏青的房间。

孟逐然没空说话,他推开商柏青的手,继续着他的动作,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玩具,商柏青不敢出声,顾忌着隔壁的邻居,他只能抓着孟逐然的手忍耐着,孟逐然做的很生疏,牙齿时不时碰到,太深他会想干呕,可他就是不松口,深一下浅一下的吸 吮着,到现在商柏青还记得最后一刻脑子里放烟花的快感。

隔天,孟逐然对前一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他说他喝多了,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还问商柏青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嗓子痛得厉害,商柏青难以启齿,他说不出口,那时的孟逐然在他眼里乖顺矜持,若不是喝酒,他应该做不出伏在他腿间的事。

记忆到这里被商柏青强制压下,他扯了扯顶起的裤子,接着想第二件事:他去给孟逐然过生日,孟逐然会不会也像他那次那样开心。

他想他应该过去,孟逐然曾经说过:去做你感觉对的事,感情中不需要太多原则。

孟妈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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