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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这把匕首,在我身上刻下一样的印记,以示我为你的所有物。”

萧韫说得认真,段书锦却是瞪大了眼,气得脸颊通红,不可置信骂他:“你疯了不成?这是陋习,是耻辱,我如何能留在你身上。”

萧韫并不理会他,而是抓着他的手捡起那把匕首,随后缓缓转身,伸手解开了所有衣衫,露出精壮但伤痕颇多的脊背。

“好,萧韫。你非要留下我的印记是吧。”被逼着的段书锦发了狠,俯身一口咬在他肩头,逐渐用力,并不松口。

他咬得极恨,萧韫皮肉立马就破开了,殷红的鲜血顺着背脊往下滚。

一直咬得腮帮子乏力酸疼,段书锦才松开嘴,望见了萧韫肩头的惨状。

萧韫至始至终都没皱过一次眉,甘之如饴受伤,段书锦自己倒是先心疼上了。

他缓缓俯身亲在萧韫刚刚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上,舌头细细舔吻,用涎液给人止血。

最初纯粹的舔舐,在段书锦看见萧韫红透的耳朵后变了味。

他的唇缓缓移向萧韫的背脊,顺着脊骨一路往下亲吻,最后将手探向萧韫的裤腰,伸手解开。

萧韫呼吸粗重,刚想按住段书锦的手,让他不要作乱,就听段书锦用极为魅惑的嗓音附在他耳旁低语:“你不是说留下印记就证明你是我的人吗?我的人就要听我的,我要你现在要我。”

哪怕彰显欲望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萧韫还是极力忍耐,甘愿坐怀不乱。

但偏偏段书锦主动走到他身前,坐进他怀中,勾着他的脖颈逗人:“赵彦请我去小倌馆那日,你独自走开在楼里闲逛,想必学了不少本事。今夜我便要试试你的功夫。”

再也顶不住段书锦顶着一张纯良的脸,却说出此等世俗之话,萧韫额角青筋一跳,不再忍耐,狠狠俯身亲了下去。

……

一夜折腾下来,两人俱是大汗淋漓,萧韫抱着人进木桶清洗后,这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他本以为经过这一晚,第二日段书锦会醒得很迟。

没想到天刚亮,两人才合眼没多久,段书锦就推开他,忍着腰上传来的酸痛,撑着两条打颤的腿,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何处?”萧韫不敢置信两人才颠鸾倒凤过,第二日段书锦就像负心汉一样,提上裤子不认人,要丢下他出门去。

“我要进宫一趟。”事情紧急,段书锦来不及看身后萧韫怨妇一般的反应,匆匆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门,让车夫送他进了宫。

有了昨夜萧韫意图行刺景仁的事在,段书锦本以为景仁不愿意见自己,要多花一番功夫周旋。

没想到他刚报名字,御前的司礼太监德全就引他入殿中去。

“这次来的人倒真的是你。”坐在金座上的景仁打量段书锦半响,终于意味不明开口。

景仁昨日因为皇家对萧韫的亏欠,到底没有追责萧韫行刺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他心中毫无恼怒恨意,任由萧韫在他头上踩。

段书锦听出萧韫话里的怪罪之意,当即态度恭敬,跪伏在大殿上。

景仁见他这般举动,神色越发冰冷,几乎是怒其不争地开口:“若你今日没有进宫来见朕,朕便不去猜测计较你在宫宴上为何为命维护萧韫。但你今日偏偏来了,让朕不得不去深思你们之间的关系。”

“段书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景仁骤然拔高了声音,气得从金座上站起,眸子紧盯着段书锦,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是。臣喜欢他,要与他生死与共,此生不悔。”哪怕到了当今燕朝最为尊贵的人眼前,段书锦依旧没有遮掩自己与世人不同的感情,坦荡直白。

“段书锦你放肆!”景仁气得扫落一堆奏折,“你身为宣平侯的长子,朕最信赖的臣子,朕当半个儿子看待的人,你喜欢什么人不行,你偏偏要喜欢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死了三百多年的男子。”

景仁有种自家宝贝被人几句漂亮话就哄走的痛心感,他气得口不择言,忍不住放了狠话:“朕昨夜就该叫寂空收了他。但敢行刺天子,拐走朕的半个儿子,他好大的胆子。”

“皇上,是你们景家先对不起他的。”段书锦直言驳斥,打断景仁的恼怒,“太宗害他父亲,辱他杀他,还坑杀他麾下十万大将。他如何不恨?”

景仁一时哑口无言,想起了幼年的经历。

他幼年就曾因和太宗景德长了一张肖似的脸而险些被父皇掐死,所以厌恶景德。登基之后,了解燕朝至今余留的弊病都是景德所致,他就更厌恶景德了。

连他身上流着景德血脉的人都如此讨厌景德,那萧韫这个被景德害死的忠臣良将,恨景德入骨也无可厚非。

但景仁到底咽不下段书锦如此维护萧韫的气,强装冷硬地质问:“你今日进宫,便只是想同朕说这些吗?”

“臣今日进宫,一为如何处置乌尔木、乌甘孜等人建言献策,二为萧韫求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希望皇上此后不会刁难于他。”段书锦磕头,道明自己进宫的原因。

“古人常言,顺民者昌,逆民者亡。征战本就是劳民伤财之举,是百姓最不喜看见的事,若我燕朝能将征战变成正义之举,敛尽天下百姓之心,必能得到助力。”

提到正事,景仁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他见段书锦说得有理,忍不住追问:“若要敛尽天下百姓之心,应当如何做?”

“以求和的名义,安然送乌尔木和乌甘孜回到夷族。”

段书锦一语激起千层浪,景仁当即蹙眉,出声反驳:“夷族王室在我朝作乱,不仅没得到惩治,我还要护送他回到夷族?”

“并非不计较,而是借他人之手,兵不血刃解决除掉两人。”段书锦说得信誓旦旦,并不对自己的计谋感到怀疑,“皇上以为,夷族达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目光短浅,刚愎自用,野心勃勃。”

“夷族达那的大计就是出兵燕朝,让燕朝俯首称臣。而这时候燕朝打着求和的名义送乌尔木和乌甘孜回夷族,无疑多了个让他不能出兵的理由。”

“为了不妨碍大计,夷族达那必然心狠手辣,亲自派人除掉乌尔木和乌甘孜。”

“何况我们燕朝哪里是真的要送回两人,我们要做的,是借护送两人之名,将军队光明正大调到边境,以便随时反攻。”

景仁愣了片刻,忽而拍掌,大声夸赞:“奸还是你段书锦奸。”

“但若按你说的送两人回夷族,我们又从哪里去撬开夷族的嘴,得知边境的情况?”想到这一点,景仁神色忽然淡下来。

“皇上想知晓边境情况,无非是因为夷族联合各国兵力,兵分三路围攻燕朝,而燕朝能调遣的将领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臣的第二个请求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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