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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有一定的艺术、文化、经济以及政治知识,并且能够适应长期出差。我认为我完全符合这一切条件。我可以说,你应该找不到比我更优秀的候选人了。”

辛桃馥被他这自信的发言给整无语了,实在看不惯他这个胸有成竹的损样,便说:“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单说你的外形吧,我就不太喜欢……”

殷叔夜好像还真有些紧张起来,只问:“请问是哪里不合您的心意呢?”

说起来你可不能信,殷叔夜今天还特意找了妆发团队搞造型:原来桃子不喜欢这样吗?就说不应该擦粉底梳油头的。班子书非说好。

辛桃馥淡声说:“你长得和我讨厌的一个人很像,我一看到你就来气,所以不喜欢。”

这话说得殷叔夜一颗心也定下来,亦撇掉了待会儿就去卸妆的念头。他说道:“原来是这样,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辛桃馥问。

“我既然长得和他像,你就把我当成他来折腾、对付,把一口恶气全给出了,岂不是大快人心?”殷叔夜笑道。

辛桃馥嘴角抽了抽,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时间,不过我想见一见下一位面试候选人,您先回去等通知吧。”

殷叔夜也站起来,说:“说起来,别的候选人看到我之后,都自愧不如、自惭形秽,纷纷自动退出了。”

“……”辛桃馥这下还真的来气了:玩儿我呢?

殷叔夜见辛桃馥脸上有气,忙低了低头,将胸前的号码牌摘下,双手放到桌子上,苦笑道:“看来是我冒昧了,你仍然不想见我么?”

辛桃馥愣了愣,又想起自己说过不想见殷叔夜,殷叔夜便一直没出现在他面前,十分老实巴交的样子——不过吧,殷叔夜和“老实巴交”四个字就是搭不上关系的,现在不就不老实了么?

辛桃馥扯起嘴角,笑笑道:“我也没说想见你呀。”

“上次你给我打电话,问我那些问题,让我产生了误会。”殷叔夜看起来似苦恼,但又似是装的。

辛桃馥立即想起上次问殷叔夜的那个破问题“如果说可以试一试的话”什么的……

他现在也挺后悔的,却撑着一口气,说:“我不是说逗你玩儿么?你倒认真起来了,这可不像殷先生啊。”

殷叔夜笑答:“你肯逗我玩儿,我已受宠若惊,所以有些失了分寸,望莫见怪。”

看惯了殷叔夜高高在上的模样,忽见殷叔夜如此低声下气,辛桃馥也是十分讶异,且是相当不习惯,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内疚感——真是奇也怪也。

辛桃馥摆摆手,说:“好了,就这样吧。就当你开了个玩笑……”

“这并不是开玩笑。”殷叔夜把号码牌拿起来,晃了晃,“我是认真地来应聘的。”

辛桃馥挑眉:“别开玩笑了,你能有这个时间玩儿这个么?”

殷叔夜道:“我能等你三年甚至更久,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时间?”

辛桃馥心下一跳,笑容却更冷,只说:“什么等我三年?说得跟你站在山头等成望夫石似的。我看你也就是歌照唱、舞照跳,见我回来一趟才冒头,莫名其妙地自称等我三年,意图使我感动?”

殷叔夜道:“你是在说司延夏吗?”

辛桃馥噎了一下,扭头说:“我没说别人。”

殷叔夜便道:“我说这样的话不是要让你感动的,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动。你和我是一样的,对于不在乎的人可以冷酷得惊人。”

辛桃馥看着殷叔夜,心里倒斟酌起“不在乎的人”这五个字。

殷叔夜道:“我想你还是在意我们的从前的,你觉得我与你一起不够尊重你。我以为我是理解的、可以补偿的。但在你看来恐怕不行。我想,如果我能够和你交换身份,这次换你当‘先生’,我做你身边的‘少爷’,是不是就能够再来一次?”

辛桃馥愣住。

殷叔夜又道:“所以,我这次来应聘并不是闹着玩,也不是找你游戏,而是认真地回应你说的‘试一试’。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买来的玩意儿,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预备的情人……”

“不,”辛桃馥动了动嘴唇,“我不需要……”

“不需要吗?”殷叔夜听到辛桃馥的拒绝后,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也仅仅是一瞬而已,他很快就提振精神,继续他的游说,“你就当我是一个商务伴侣,你总是需要这个吧?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了。这方面,我确实能够帮助你。希望你好好考虑。”

辛桃馥沉默着走向门边,旋开了门把,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殷叔夜瞧着辛桃馥的脸,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噎了下去,露出一个得体的招牌的假笑,优雅地往门外走。

辛桃馥却又有些在意起来,想到自己将要出国,怕是再难见到他了,便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殷叔夜顿住脚步:“想叫你一声‘桃子’,但怕你不喜欢我这么做,所以忍住了。”

第68章 便宜货不好要

这回离开,辛桃馥这次没有选择秘密坐包机不辞而别,他还是和熟人逐一告别。

首先,他见的是那位介绍他去商务伴侣会所的老熟人,吃了一顿饭,老熟人说过会儿也会回X国,跟辛桃馥继续同场做生意。辛桃馥自然表示无任欢迎。

然后,他大大方方地先约了班子书出来见。他还挑了一份价值不菲的摆件,作为礼物送给班子书,笑着说:“以前倒是多烦你帮忙、照顾,一直没有认真感谢你。现在倒该郑重地跟你说一声‘谢谢’。”

班子书苦笑着接过礼物,说:“不客气。从前的事情,于公,我是受先生之托,本该如此;于私,我更是有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更不配获得你的感激了。”

辛桃馥只道:“无论如何,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是得了好处的,既然是这样,我就该承情才是。”

班子书却感惋惜,辛桃馥虽然肯承情,承的却不是那份情。

辛桃馥瞧着班子书的神色,又说:“黎师兄三年前跟你说的一番话,让你打了退堂鼓之余,还记到现在,甚至在我面前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这倒是很不必要的。”

这说的,当然是黎度云从前教训班子书和司延夏,说他们都不配与自己竞争,因为殷叔夜还霸着辛桃馥的时候,他们屁都不敢放。待殷叔夜放手,他们便作出情圣之状,穷追猛打。然而,殷叔夜偶尔一个回头,他们便又缩回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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