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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去吻他的唇,“我错了,我不该说话不算话,你刮吧。”

贺凌虽然从来没刮过胡子,但他也怕弄伤江越,所以全程都很小心谨慎。

第一次刮没有经验不可能彻底刮干净,贺凌也没那么贪心,刮到差不多就停手,用温水冲干净。

说好的事贺凌从不反悔,不等江越说自己就把平角裤脱了,靠在墙上,“到你了。”

江越没有他那么冷静,还没开始呼吸已经变得急促。

他仔细地先给刮胡刀消一遍毒,问贺凌,“要不要我先帮你洗一下?”

贺凌无所谓,他这么问了就默默卷起衣摆,担心衣服会被弄湿。

江越拉来花洒,打湿水了再挤沐浴露,因为平时就没少给贺凌洗澡,所以他的手法很娴熟。

但现在和他给贺凌洗澡的时候不一样,他想多做点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贺凌后背紧贴卫生间的瓷砖墙,嘴唇被吻着,白色泡沫花香四溢,一只手臂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的大手还在洗出更多泡泡,借由起沫的沐浴露模仿交//媾的频率。

他们真的做比这要激烈得多,这对没少爽得失神,已经食髓知味的贺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扶在江越手臂上的手也不是拒绝的意思。

从刮毛开始,他只是想在自己生日这一天用点不同以往的方式喂养他的小狗,让快乐小狗更爱“主人”。

卫生间水汽蒸腾,轻柔的呻吟声煽情。

不光是盥洗池上的镜子起了水雾,贺凌的眼镜镜片也是,他的后脑勺无力地抵在墙上,右胸前埋了个大脑袋。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才响起花洒的水声,温暖的水流温柔冲走花香味的泡沫,刮胡刀小心翼翼地贴上了白皙的皮肤,轻得好像不敢用力。

贺凌体毛很少,没什么可刮的,但江越还是用了些时间刮得一根不剩。

结婚纪念日那天早上,贺凌睡醒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江越就拉着他的手给他戴上一枚戒指。

这两天先是生日后是结婚纪念日,江越那点私房钱已经被完全掏空了,戒指连碎钻都镶嵌不起几颗,只是胜在款式好看,戒指内圈还刻了两人名字的首字母,相同的戒指江越手上也有一枚。

因为江越囊中羞涩,烛光晚餐他们只能在家吃,贺凌告诉他可以刷卡他也不愿,坚持自己存够私房钱了一定补上。

贺凌也就随他去了。

开学后,两人准时返校。

大一新生如新鲜血液注入校园,各大社团的显眼包们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想尽办法吸引大一新生的注意。

贺凌虽然是校青协的,但招新的任务落不到他头上,他乐得清闲待在图书馆里看书。

和他相比,江越在学校就忙得有些脚不沾地了,他入学才注册的QQ小号点开就是划不到底未读消息,添加好友的申请也早就超过99条。

江越有条不紊地忙完一件事就会给贺凌发条微信,然后第5次退还贺明楼的转账。

差不多开学时贺明楼就在这么做了,转账的金额也因他拒收退还从五万降至一万,但贺明楼显然还不明白这跟钱多钱少没关系,是哪怕一毛钱他也不能收下,否则贺凌那里他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所幸第5次退还后贺明楼就没再转了,可能是放弃了也可能是想通了他的坚持毫无意义,以贺凌的脾气他就是快饿死了都不会要他一分钱,江越跟贺凌又是一条心的,不管他转多少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十月,首都秋高气爽,路边笔直的银杏叶变得金黄,黄栌叶红,那些在夏天里叫得疯狂的虫鸣也不知道是哪天不见的,但也并非全无踪迹,少数的灌木丛里还是能听见在秋季尚有生息的百日虫。

随着在首都陆陆续续开展的各种大型赛事活动,还有职责内的义务劳动,作为首都大学青协一员的贺凌也没能闲下来,他现在周末都没有时间能回家,这周六也是一大清早就得报到,换上志愿者统一的服装坐上学校安排的客运车。

这已经是贺凌这个月跑的第三次志愿者活动了,这也意味着他三个星期没回家了。

家里小狗想他都快想疯了。

贺凌上车前先领了免费早餐,上车找了后排最后的座位,一边啃半冷的青菜包一边看手机。

在这个鸡可能都刚起的点江越也已经起床了,原因是老婆不在家里床睡得冷。

贺凌用嘴咬住还剩一半的包子,两只手打字问他:那你在宿舍怎么睡?

江越:宿舍是单人床

贺凌好心提醒他:你可以盖多一床被子

江越直接发来一条语音,小狗脾气挺大,一大早就快气死了:“我不要被子,我要我老婆,我要你们学校青协把我老婆还我。”

这次志愿活动负责带队的两位就坐在贺凌前面的座位上,猝不及防听到这样一条语音,喝进嘴里的豆浆都呛回杯子里。

“咳咳……”

贺凌无视前座差点呛死的咳嗽声,给他发了个地址:这次不远,你过来吧。

打完字贺凌收起手机,专心吃早餐,前座的人好不容易顺过去了都转过头看他。

“没事吧?”

贺凌扫了一眼他们咳出泪水的眼睛,淡声道:“这该我问你们吧。”

其中一人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做的都是有意义的事情,你丈夫应该要理解你才对。”

“他要是不理解我没回去的第一周他就该来问你们要人了,哪里会忍到今天。”

贺凌很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这些冠冕堂皇又毫无意义的废话,他本人从加入校青协第一天开始就在积极配合所有志愿者的活动,从未有过怨言,自然不愿意有人来说教他,又或是说教江越。

贺凌语气不佳,这俩大三的师兄也没有太在意,摸摸鼻子转回去。

客运车在首都的体育场馆前停,车上人鱼贯而下,到指定地点集合,接受分配的志愿者任务。

贺凌这学期升上大二后,每次活动他都得带一到三个新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脾气很一般,但是大一的新生们都喜欢嗷嗷待哺地跟着他,还很听话,贺凌让他们去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次也差不多,他一个人走在前面,三个师弟师妹像紧跟鸭妈妈的小鸭子一样跟在他身后走,在场馆前的空地布置宣传单架,将印刷了两大箱的赛事相关手册放入铁架内。

他们需要完成的事情很多,忙了快一个小时,贺凌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写着江越。

他走到角落接通电话,没一会儿就走回来。

大一的师弟师妹其实都有一点好奇,毕竟贺凌已经结婚并不是秘密,更不用说他手上还戴着戒指,但是他丈夫长什么样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见过。

贺凌打完电话没多久,江越就出现了。

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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