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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了。”

“你先吃,我不饿。”

江越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块牛肉喂给贺凌,笑着问他:“我炖的牛肉好吃还是这个好吃?”

“你。”

贺凌翻过一页书,镜片下的杏眼眸光清亮,“有件事我忘了问你。”

“什么事?”

贺凌眼皮微抬,看着他问:“你跟我领证,越老师他们知道吗?”

江越点头,“知道,我给他们发了微信。”

贺凌微怔,“你怎么跟他们说的?”

“就说我跟贺凌结婚了,我还把结婚证拍给他们看。”

“……那他们是怎么说的?”

“没回我,估计还在消化吧。”江越不太在意。

贺凌默默看了他一会儿,问:“如果越老师他们反对,要你跟我离婚你离不离?”

江越想也不想地摇头,“绝无可能,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离婚。”

贺凌听得轻挑一边眉头,好像很满意他这个反应和回答,不再说话了。

飞机落地首都机场时整个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此时是晚上的七点左右。

肖允乐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来接他们,看见贺凌走出来他拔腿就冲,扑到贺凌身上紧紧抱住他,“老婆你终于来了!”

江越看得刺眼,皱起眉去拉他,“你别乱叫,他是我老婆,有证的。”

肖允乐没有理他,脑袋牢牢搁在贺凌的肩膀上贴得紧紧的,江越一时竟没给拽开。

大庭广众之下三个人拉拉扯扯,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得叫人纳闷,俨然成为人群的焦点。

贺凌有些受不了,“你不热吗?”

肖允乐这才松开他,笑着说:“抱你怎么会热?走吧,我给你们订了酒店,先住一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看房子,然后再带你们好好玩。”

贺凌家里发生的事情在江越找他帮忙的时候他就听说了一些,包括贺凌答应求婚他们要领证。

对这两人来说,领证结婚当然是好事,只是如果要说到这件事好像免不了会让贺凌想起烦心的家事,所以肖允乐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起这些。

肖允乐给他们订的酒店是一晚899的情侣套房,钱他已经付过了,计程车把他们送到酒店后他把房卡拍江越手里,“这是我的份子钱。”

江越握着房卡想笑,“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

“别,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转。”

肖允乐留下这句挺奇怪的话就走了,留江越一头雾水。

两人带着行李箱乘电梯上楼,推开房门就看到了满地满床的玫瑰花瓣,壁灯暧昧,抱枕都是心形,还有一个圆形的大浴缸摆在落地窗前,淋浴间的玻璃是完全透明的,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

贺凌看到这房间沉默了。

江越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耳朵都是粉的,他微微低头说:“肖允乐说这是他给的份子钱,一晚899,钱他已经付了,不能退。”

贺凌看了他一眼,“我没说要退。”

江越不自然地转过脸,“……谁先洗澡?”

“你先。”

“还是你先吧。”

贺凌点头,找了个空位开行李箱。

他有很多东西都留在江越家里,这次带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就这一小部分都是江越帮他整理的,有收纳袋装着。

他找出睡衣和洗漱用品走进什么也遮不住的淋浴间,旁若无人地脱衣服。

江越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淋浴间看,但是耳边的水声实在太清楚了,清楚得好像他也在淋浴间里。

他忍不住掏出收得好好的结婚证抚摸上面的字,心想他都是我老婆了,我还不能看他洗澡吗?这世上唯一一个能看他洗澡的人不就是我吗?

想到这江越底气十足地扭头,看到贺凌身体的第一秒他就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昨晚他就发现了,贺凌的身体好像对他有非常强烈的性/吸引力,是一种很冷淡的霸道。

就比如现在,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正在洗澡的贺凌,贺凌发现了也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他既没有害羞也没有让江越不要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洗完澡他关了水,水声一停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贺凌用自己的毛巾擦干身体,光着脚走出来,他的睡衣放在床尾,为了不弄湿睡衣他是打算出来穿,带着一身湿润水汽站在江越面前,身上都是沐浴露的花香。

江越看着近在眼前的挺翘圆臀和窄瘦细腰,身体忽然一阵阵发热。

他脑子好像都被贺凌身上的水汽和香气熏得缺氧,缓慢地起身拉住贺凌的手肘,低头吻他的嘴,嘬他湿软的舌头。

江越确实不太会接吻,吻技生疏,但他学习能力很强,第一次不会多亲两次就会一次比一次好。

他把还赤着身的贺凌转向自己,舌头慢慢舔着贺凌的胸口,将那一点花瓣一样的粉色舔得红肿。

贺凌垂眼看他,沉默地伸手捏捏他通红的耳朵,冷静得不像在亲/热。

江越吃完一朵就换一朵,没有厚此薄彼,轻声呢喃:“你洗澡的时候它们会挺起来,水流冲过粉色会变深,真的特别可爱……”

贺凌要是觉得不舒服早就推开他了,感觉不赖他才纵着江越。

过了一会儿他抽身推开江越,忽略濡湿的胸口穿起睡衣,赶他去洗澡。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那些心形抱枕摆在床中间,不让江越过来,但就这几个抱枕哪里拦得住江越,他又不会为了这点事跟江越生气,半推半就地让他伸进两/根手指。

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半根贺凌都觉得疼。

肖允乐给他们的份子钱是包含一顿自助早餐在内,就在酒店的三楼。

他们洗漱完下楼吃早餐,一个小时后肖允乐来酒店找他们,带他们去看房子。

计程车上他一直在跟贺凌说话,“那房子我熟,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小区虽然有些老了但是地段好,出了门就是公交和地铁,有基本装修和家具,不让养宠物,因为房东讨厌猫猫狗狗。”

贺凌疑惑地看他一眼,“房东是你什么人?”

“我妈,母子一场她答应给我打点折,月租一千,租期两年。”肖允乐拍拍贺凌的手,“租哪儿不是租?肥水别流外人田,我还能问邱女士要点中介费。”

这样的地段在首都月租金才一千肥水是流进贺凌的田,租期两年他们家这得少收多少钱?

贺凌犹豫了。

肖允乐又说:“上一任租客搞坏了邱女士的飘窗,她气得放了半年没租出去,你们不租也没别的人租,她也担心不认识的租客再搞破坏,你们是我朋友,租给熟人她放心。”

贺凌没再说什么,他当然知道肖允乐是在照顾他们才这么说的。

计程车开到一个小区大门前,三人下车走进其中一幢楼,这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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