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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明月不用去翻盛宴的行程表就知道:“好像你今天演出不是这个城市的。”
“临时换了。”盛宴解释了一句,问他,“听说这边有庙会,要不要去逛逛。”
“好啊。”陆明月原本想淡定地答应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就笑了,笑得还很开心。
盛宴原本只是好奇地去掠他突然笑出声的笑容,结果没忍住也跟着笑了笑。
两人一块走着去到了当地很火爆的庙会,情人节嘛,人还挺多的。
陆明月要去庙里还愿,怕盛宴不习惯被这么多人挤来挤去的,跟他说:“我进去烧炷香,你在外面等我?”
“好。”盛宴确实不习惯被人挤来挤去的,幸好他打的是架子鼓,不用离开座位就能引起观众的尖叫,要是跟郑柯和钟奈他们一样,抱着个吉他贝斯还得跟观众互动,他想,他估计会忍不住换个爱好。
陆明月买了香进了寺庙。
虽然他已经有点猜到了盛宴可能不是因为他烧香拜佛才回来的,但他依旧感谢依靠着对神佛的信念,支撑着他走过过去那段难挨的岁月。
所以他很心诚地还了愿。
又像过去一样,替盛宴点了长命灯,虽不能与你同亡,但愿你长命千千岁。
当主持送陆明月出寺庙的时候,盛宴已经不在原地等他了,他的目光焦急地向人群扫过去。
在一个刻木牌的摊位前看到了盛宴,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与主持道了别,走到盛宴身旁问他:“刻的什么?”
“出入平安。”盛宴将他刻好的木牌递给陆明月,愿神佛佑你一世平安。
“刻得很好。”陆明月的指尖摩挲着木牌上的字夸赞道。
盛宴提议道:“回头挂你车上?”
“好。”陆明月收了木牌也没拒绝。
庙会上的活动很多,两人边逛边玩,见识过许多他们平时里没有办法见识到的东西,开开心心地度过了一个情人节,最后在一个闪烁着灯光喷着喷泉的湖泊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才回到酒店。
牵手的时候,盛宴触碰到陆明月手腕上的佛珠,问他:“陆明月,你为什么要信佛。”
按理来说,信佛的人都很迷信,但陆明月不是,他除了偶尔有看看佛经,去寺庙拜拜,家里没有一点迷信的迹象。
仿佛就是为了信佛而信佛。
“为你而信。”陆明月也没有遮掩,“你相信吗,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我信。”他的话语太过于真诚,真诚到就算他不用他的眼睛看着盛宴,盛宴也信。
他对他的信任,他对他的包容,还有对他喜好的一清二楚,都令他相信。
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爱上他的,但盛宴相信,时间会给他答案的。
他扣着陆明月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佛珠,问他:“那你现在还需要戴这个吗?”
他人就在这儿,还求神拜佛,是想把他给求走吗?
“可以不用戴了。”陆明月想到他已经向佛祖还过愿了,抬起被盛宴扣住的手,正想去把那串戴了许多年的佛珠给取下来。
却被盛宴给止住了:“不用取了,我想它还有点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陆明月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盛宴突然给吻上了。
盛宴是个冷清的人,需要撩一下,才会动一下,很少有这么积极主动的时候。
陆明月只是愣了一下,就瞬间明白了盛宴想做什么,他笑了一下,积极地回应上盛宴。
卧室里,衣服一件又一件落下。
不断攀登的气温,就像后裔没有射日前十个太阳炙烤着大地,叫人口干舌燥,除了热,就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陆明月替盛宴撩开他肩上碍事的长发,任由盛宴拿着那串佛珠□□他。
“陆明月,你好香。”这是盛宴一直没有对陆明月说过的话。
初见时,陆明月身上就有一股若有似无令人心情舒适的檀香,他一直以为是他手上这串佛珠的缘故。
直到他今天摘下了佛珠,这才知道,原来香的不是珠子而是人。
“嗯?”陆明月被盛宴弄得都快神志不清了,乍然听到盛宴这话,被他迷得更是快神魂颠倒了。
如果他脑子还没算老糊涂的话,盛宴这话应该是很满意他的意思。
“你很香。”怕陆明月没有听清,盛宴将他抱在耳边,再次说了一次。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陆明月就是很香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宁静安逸的气息,让人待在他身旁就心情宁静。
仿佛过去的杀戮日子都得到了解救。
但盛宴不知道他说出的这话有多么的振奋人,明明陆明月还能够坚持得住的,但是被盛宴这么一说,他的脑袋立马就开始放烟花了,一簇一簇地放了好久。
他的手不禁抬手打了一下花洒,好让水珠快速地浇灭他的不理智和狼狈。
盛宴笑了一下,手上的佛珠不停地在游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原本好好的一串佛珠,不知在什么时候扯断了线。
一颗一颗,噼里啪啦地落满了整个地毯,它们都这样了,盛宴还是没有放过它们。
他让陆明月躺在佛珠上,对着这些珠子不停地摧残,他的膝盖,陆明月的后背,都摩挲过这些佛珠。
把原本光滑细腻的佛珠,摩擦得黯淡不已,恨不得自己这辈子没变成过珠子。
又是一整夜。
陆明月在清晨的时候,实在没抵过盛宴的年轻气盛,闭上眼睛沉沉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盛宴已经把昨晚的狼藉收拾好了,只不过还没有换房,所有的垃圾都丢在垃圾桶里。
陆明月看了眼那被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眼前一黑,他可算有点明白,找比自己小很多的伴侣有多与众不同了。
“你醒了?”盛宴看到他醒了,从一旁递给他递过来一杯加了糖的水,“喝点糖水缓解一下低血糖。”
陆明月接过喝了一口,这才感觉那眼前一黑的症状好上了不少,不过当他握着水杯的时候,他好像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貌似他们第一次就是他收拾的房间,他给盛宴倒的水?
怪不得那次他看到自己已经起床穿好衣服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来是他的胜负欲在作怪?
陆明月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但不可避免地又会被盛宴的可爱给可爱到。
他将水杯放在自己身前,真诚地向他夸赞道:“盛宴,你好厉害。”
是真的很厉害。
陆明月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盛宴的话,至多坚持三四次体力就会不支。
但盛宴每次都能一整晚,可见年轻人的体力就是不凡。
被陆明月这么直白地夸赞,盛宴的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