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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浊哽咽了一下。
“官方不是?有很多有联系的歌手吗?不方便让他们知道内情,让他们录个音总是?可以的。”袁安卿说,“咱们也不是?真去表演的,对嘴型假唱也无所?谓吧。”
浊愣住了,思索过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对诶!”
袁安卿在浊的脑袋上薅了两把:“去跟他们说说吧。”
“我?去吗?”浊歪头,“我?以为你会自己去。”毕竟浊在那群人?面?前并不是?很想伪装成?高情商的样子。
袁安卿也知道这一点:“你去沟通吧。”
浊很快就明白袁安卿为什?么不自己上了。
因为袁瞻晖这类毫无天赋的“歌手”总是?对自己有着诡异的自信,他在得知自己只需要对嘴型时甚至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我?这唱的挺好的,为什?么要别人?来?替我?唱?”
袁安卿如果听?到了这话会试图讲道理让袁瞻晖明白他“有一些”不合适,而浊在直面?袁瞻晖的自信后只是?震惊了一下,随后立即表示:“你唱的跟狗屎一样。”
旁听?的袁安卿:……
浊果然直白,但这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你很有天分。”浊盯着懵逼的袁瞻晖,“我?从没听?过有人?能把歌唱成?这样,你每个字都没有在调上诶,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很棒呢?”
袁安卿看着袁瞻晖迅速地低落了下去,豹子耳朵都快贴头皮了。
浊看向繁殖体:“你也很糟糕,如果声音是?一项择偶标准,那么你肯定会孤独到死。”
这是?繁殖体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
浊又转向郑晓岸。
郑晓岸迅速紧张起来?。
“你……还好,就是?没太?多感情啦,可能是?没练过。”浊对郑晓岸的态度要好很多。
“啊?谢,谢谢。”郑晓岸松了一口气。
浊回头去看袁安卿。
袁安卿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浊快速果断地解决了问题,他直白到了激进?的程度,袁安卿也实在找不到词去夸他。
他憋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咱们回去把早饭做完吧。”
也幸好袁瞻晖的人?生目标不是?成?为一个歌手,而且袁瞻晖对浊的性格还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当包子出炉之后他就迅速的忘记了自己成?为不了天王巨星的事实,转而沉溺于食欲了。
“这个好吃啊!怎么这么好吃!”袁瞻晖询问。
浊也惊叹于袁瞻晖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袁瞻晖起码会自闭一段时间。
“从来?没买到过这么好吃的包子。”袁瞻晖的嗓门很大,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夸张。
“因为浊喜欢吃肉,所?以他有认真研究过肉馅调味。”袁安卿略松了一口气,这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乐天派活着就是?快乐啊。
“你教教我?呗!回头我?也做这个!”袁瞻晖脑袋上那对豹子耳朵一抖一抖的。
繁殖体没他那么心大,繁殖体依旧很难过,祂小口小口地啃着早餐,皮薄馅儿?大的包子,祂硬是?三口没有啃到肉。
祂的失望很明显,但没有人?去安慰祂,就连秦肖都没搭理祂。
“我?终究是?多余的那个。”繁殖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啊?”浊看向繁殖体。
“只有我?一个人?在硬撑。”繁殖体吸了下鼻子。
“你还能撑吗?”浊问他。
“有什?么不能的呢?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繁殖体苦笑?一声,“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在一阵刺痛过后只剩下死寂。”他描述得还挺全面?。
浊在确定祂还能撑就没有再管祂了,浊转头冲袁安卿撒娇:“我?没有睡好诶,待会儿?车开了你能再陪我?睡一觉吗?”
“可以。”袁安卿答应了,在答应之后他又看了眼繁殖体。
繁殖体委屈坏了:“大爸!二爸!”祂脑子暂时还没清醒。
“我?是?为了你好诶!”浊眉头皱了起来?,“你这个歌声被别人?听?到了,别人?会以为你是?个搞笑?的角色,他们不会喜欢你,不会对你有欲望,只会觉得你这人?真逗。”
繁殖体眨巴眨巴眼。
“你只有皮囊能看呀!你一没文化,二没品行,琴棋书画没一样能行。”浊盯着繁殖体的眼睛,“如果你唱歌再难听?,那你就真不招人?待见了哦。”
“虽然我?说话很难听?,但我?是?为了你好。”浊微微抬头。
浊绝对不是?为了他好!浊说话其实是?能委婉下来?的,只是?浊不想,浊就是?想膈应人?。
然而繁殖体脑子里只有繁衍后代,他特别吃“找不到对象”这一套。
几乎是?瞬间,他的神色就从哀怨转变为了惊恐。
浊继续添油加醋:“我?们让你多学文化不是?在害你。你自己找对象也想找厉害的对不对,那厉害的人?也想要和他们一样厉害的呀。”
“你应该好好读书,实在不行培养一点爱好。”浊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秦肖唱歌这么好听?,你是?他的繁殖体,你唱的却那么难听?,你看这一前一后的对比。”
“要是?有人?觉得你唱歌的样子滑稽,用手机给你拍了视频发到网上怎么办?”浊继续叹气,“然后你出大名了就真找不着对象了。”
繁殖体脸色都白了。
浊又反问他:“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不?”
繁殖体点点头。
袁安卿默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你就老老实实对口型……哦,对了,多看点文学作品,腹有诗书气自华。”浊煞有介事。
不过浊本人?确实喜欢文学作品,无论高雅的还是?通俗的他都看。
而阅览群书的浊却没有文学作品熏陶出来?的那类高雅气质,毕竟他只是?想从那些浪漫的诗歌之中?去挖掘隐藏的欲望。
他本身目的就不纯。
就像这次,在忽悠了繁殖体之后浊松了一口气,随后就不管繁殖体的死活,吃完之后便拉着袁安卿要去补觉了。
繁殖体在那儿?焦虑地搜索如何?让自己的气质看起来?更好一些,而浊已经在床上搂着袁安卿进?入梦乡,他甚至把昨天晚上的梦给续上了。
梦里雷声消失,晴空万里,原本站在他脑袋顶上给他举伞的袁安卿终于爬下来?了。
浊躺在地上,袁安卿躺在浊的肚皮上。袁安卿睡着了,而浊看看雨后的彩虹,看看蝴蝶,看了一会儿?之后又去看躺在自己肚皮上的袁安卿。
袁安卿永远都在那儿?,永远都不会走开。
浊亢奋地晃了晃尾巴,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把袁安卿给吵醒。
而梦外,袁瞻晖凑过来?观察紧搂着袁安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