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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可以影响你,我的血液当然也可以影响你。”袁安卿说,“纯粹的精神安抚不够深入。”
“肯定没用的!我又不是没吃过。”浊反驳。
浊什么时候吃了??袁安卿愣了?下,而?在反应过来浊吃的是什么之后,袁安卿罕见地脸红了?些:“那不一样!那是蛋白质!”
“肉也是蛋白质,我吃的是那两个?救世主?的肉!”浊嚷嚷。
“这?两种也不一样!你吃那玩意?儿我又不会?有损失。”
“你干嘛一定要?有损失嘛!!”
他们的房门被敲响,外头的郑晓岸询问:“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正好,小?郑你给我从厨房把水果刀拿过来,尽快。”袁安卿死死把浊摁在地上。
他力气?是不大的,但?他可以精神控制浊。
“别?拿!不准拿!”浊嚷嚷。
然而?郑晓岸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该听谁的。
浊感觉郑晓岸的脚步声往厨房的方向去了?,他只能无助地独自生气?:“你是在自残!你是在伤害自己!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袁安卿觉得好笑:“你现在知道用这?个?道理来谴责我了??”
“你强迫我伤害你!”浊又说,“这?样做毫无意?义!”
有没有意?义等喝了?血就知道了?。
袁安卿等郑晓岸的水果刀拿来之后立刻割开了?手。随后他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浊的嘴巴。
浊也想挣扎,但?他牙齿太?尖了?,有扩大袁安卿伤口的可能。
最后血液还是顺着他的喉咙滑了?进去。
救世主?的血液对于浊来说是无上的美味,但?浊不想品尝这?种美味。
当血进入浊的身体之后,那种混沌的感觉立刻开始消散,显然袁安卿这?位活救世主?的血液有净化的效果。
袁安卿看浊惊愕的表情就知道血液有用,他松了?一口气?,随后也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态度。
袁安卿松开浊,站起身:“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浊没有回?应。
“我也是会?担心你的,就像你担心我那样。”袁安卿继续说。
浊还是没回?应。
袁安卿看着浊,浊嘴角边还有一点?点?红色的血迹。
郑晓岸也在一旁守着,袁安卿冲郑晓岸摆摆手:“你去睡觉吧,今天晚上麻烦你了?。”
“哦,好。”郑晓岸点?头,转身离开。
而?等郑晓岸走后,泪水再次从浊的眼?中滚落。
浊缓缓滑落在地,用手捂住了?脸:“我害了?你啊!”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悲伤,跟哭坟似的。
“我害了?你!”浊重复。
袁安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食指,确定那个?伤口只有一点?点?,而?且已?经快愈合了?:“也不至于……”
“我喝了?你的血!我居然喝了?你的血!它还有用!”浊继续崩溃。
“好了?好了?。”袁安卿连忙安慰,“没事的,真?的,我不在意?这?个?。”
“我在意?。”浊哽咽,“我害了?你啊。”
袁安卿又确定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你夸张了?。”
“疼不疼啊。”浊松开手看向袁安卿。
然而?不等袁安卿回?答,浊又情绪崩溃了?:“肯定疼啊!我问的什么话嘛!呜呜呜。”
袁安卿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尝试把浊的大脑袋给抱怀里。
然而?浊的感情再次爆发:“我喝你的血,你还抱我,我成什么东西了?!”他像是造了?什么天大的孽,罪无可恕的那一类。
“好了?好了?,你也是一片好心。”袁安卿安慰。
“好心也办了?坏事,这?事儿是个?正经人都做不出来,”浊继续难过。
“那些所谓的人做过的坏事可比你多太?多了?。”袁安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浊的逻辑已?经闭环了?,“你要?怎么才能好受一些。”
“你还要?安慰我?”浊嘴唇颤抖。
“不,我是说,额,我报复你。”袁安卿怕说出安慰之后浊直接自闭。
浊想了?想,随后他说:“你把我打一顿吧。”
“不能打。”袁安卿现在是真?能把浊弄疼的,他不敢对浊下重手。
浊就知道:“你每次都这?么好怎么办啊?会?吃亏的。”
“吃什么亏?吃哪门子亏?我要?放任你不管,你真?出了?大事,那我才叫吃亏。”袁安卿伸手在浊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好了?,这?就算揍过了?,之后不准再提这?个?。”
浊还在自责。
“你现在很闲?”袁安卿问他。
浊:“也不是闲,我就是觉得你对我这?样不太?……”
“睡不着?”袁安卿打断他。
这?次浊点?头了?:“没法睡觉。”
“那好。”袁安卿俯身吻上了?浊的嘴唇,把浊嘴角那点?已?经干了?的血迹给舔掉了?,“今晚就别?睡觉了?吧。”
浊微愣:“可是你刚才没睡够八小?时诶。”
袁安卿:“……”
他不再多言,而?是一手抓住浊的角,把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的。”袁安卿伸手点?了?下浊的眼?角,“长得这?么高高壮壮,哭起来像个?猫崽子似的。”
猫……什么?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我是硬……”
“硬汉嘛,我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的?”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的那只手重新塞进浊的嘴里,“来,哭吧,一次性哭个?痛快,也让我多看看我们家‘硬汉’刚中带柔的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这?一晚他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么暴力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了?个?假:“我们今天去白天那边。”
浊的尾巴尖微微抬起,算是听到了?的意?思。
“怎么?”袁安卿翻身在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浊整个?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的地方是浊的大腿后侧,这?一下给浊拍得一激灵。
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了??”袁安卿问他。
浊咽了?口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是真?的清心寡欲吗?”
“什么意?思?”袁安卿听不明白。
“我怎么感觉你是攒着劲儿来弄我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了?回?去。
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