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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卿的身体有任何特殊之处,他们两个人长得一样啊,自己还比袁安卿强壮很?多。

到?现在?浊怕自己一看到?袁安卿的身体就想?起刚才那档子事?:“你,你不会觉得膈应吗?”他脱力一般地靠着?门。

“不觉得,我看你实在?难受。”袁安卿看浊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才会觉得不舒服,“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浊的衣服还是湿哒哒的。

浊觉得自己可能开始喜欢袁安卿了。

他自以为对爱情这?种东西摸得很?透彻,这?无非是荷尔蒙的喷洒,无非是幻想?构筑的空中楼阁。

对方付出一分好,自己能脑补出十分来,并且幻想?着?与对方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幻想?着?自己成为一个好父亲或者好妈妈,而?对方也是个好伴侣,幻想?着?二人垂垂老矣时还在?夕阳下同行,令那些不知事?的小青年们羡慕不已。

一切轰轰烈烈的爱都构筑在?幻想?之上。

浊都明白,全部都明白。

可他也开始忍不住了,他想?将自己与袁安卿待在?一起的日子无限延长,延长到?看不见的未来。

他不要求更多的,只希望这?种日子不要改变,也不要多出新的人来分享。

他想?每天都和袁安卿抱在?一起睡觉,他不吞噬掉袁安卿,但总能亲亲袁安卿的嘴唇,拥有比旁人更亲密些的接触吧?

他确实开始喜欢袁安卿了,但具体到?了哪一步,浊不清楚。

浊也没?有个前情可供比对,他生命里最亲近的就是袁安卿了,他只知道自己接受不了袁安卿离开。

这?种其实算不健康的爱吧?所以浊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到?有些病态。

袁安卿换好衣服开门之后便发?现浊又缩成一坨了。袁安卿很?无奈:“浊,你是个西瓜虫吗?”

浊抬头看袁安卿。

“进?去换身衣服,别有太大负担。”袁安卿安慰浊,“既然?好了那就吃饭吧,咱们还有任务呢。”

“好。”浊垂头走了进?去,他甚至不敢和袁安卿有过多的接触。

袁安卿见浊进?去之后也偷摸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查询了一下青少?年的这?类行为,但他发?现那些文章并不具备参考价值。

那些青少?年在?性?成熟的时候脑子里的黄色多到?要溢出来,浊比他们知道得很?多,但是浊完全没?有龌龊的心思,浊认为这?种事?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导致此次浊的羞涩更为怪异,这?不应该是浊的反应。

袁安卿觉得自己无从开导。

浊换了衣服走出来,又默默把自己的湿衣服放进?洗衣机,全程是一言不发?。

而?后上了饭桌浊也只顾吃饭。

在?掌握浊的食量之后,袁安卿每次煮饭都有了分寸,所以每顿饭都够吃,还能余点儿。

但这?次不同,这?次浊把饭都给吃完了,就在?浊第七次要去添饭,面对空荡荡的电饭煲时,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火了。

“对不起,我把饭吃完了。”浊看起来真的很?低落。

“没?事?的。”袁安卿连忙安慰,“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煮一点?”

“我饱了。”浊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池,“待会儿我来刷盘子。”

“其实你也可以休息。”袁安卿话刚落,浊整个人就跟被抽了魂似的,袁安卿便只能改口,“你洗!洗碗!洗完碗顺便把地给拖了。”

浊这?才看起来有了些精神,有点事?可做的他才不至于蔫了吧嗒。

他看起来实在?太糟糕,袁安卿只能再次求助青少?年方面的专家?——前救世主陈娇。

他当然?不会告诉陈娇他们二人具体的矛盾过程,他只说有人因?为一些完全算不上错的事?在?羞耻难过,甚至无颜面对他。

陈娇回信很?快,大概也是闲得没?屁事?可做:【你越劝他越羞愧,他自己觉得做错了,你再怎么安慰都没?用。】

【……你有什么童年阴影吗?】

袁安卿仔细想?了想?,又问:【什么类型的?】

【特别特别惨的那种,造成了比较严重后果?的那种。你也把错归结到?你身上,你也难过,你也哭呗。】

哭出来可能有点难。

袁安卿感觉自己过去经历里能算得上惨的也只有几次领养几次被送回来的那种经历了。

但贸然?开始聊这?个是不是太跳跃了?以前自己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东西。

正在?思索着?,那边拖地的浊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工作,他拘谨地站在?那儿,像个随时等待召唤的仆从,等着?袁安卿给他指派点活干。

袁安卿看了眼浊,又看了眼两人的距离。随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浊都紧张起来了。

浊想?问问袁安卿到?底怎么了,但他又不敢开口。

只是袁安卿在?叹气之后仰躺在?了沙发?上。

袁安卿发?现自己压根不需要去回顾自己的悲惨童年,因?为他并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弃养,他从未对那些人抱有过期待,自然?不可能再失望了。

这?种时候聊童年创伤就显得很?虚伪了。

袁安卿更在?乎浊是否真的因?此而?与他疏远,这?样他的日子又会变得无聊起来。

“你只肯站着??”袁安卿问浊。

浊没?说话。

“我们俩又没?真发?生关?系。”袁安卿说,“不过是帮了个忙,那些青春期小孩,关?系好的朋友之间应该也会帮忙吧?”

浊觉得不会,如果?每次帮忙都跟他刚才那种感受似的,那这?种友情就是不纯粹的。

所以浊还是没?有说话。

袁安卿没?办法了,他起身去门口拿了外卖员早早放在?那儿的酒,独自一个人去了阳台。

此时天还没?黑,外头还亮着?。

不过这?时候外面倒是没?有小孩打闹声,毕竟天气太热了。

“你不过来一起坐坐?”袁安卿问浊。

浊摇头,他还没?从震撼中反应过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和袁安卿相处。

袁安卿又是一声叹气,他独自拎着?酒去了阳台。

浊总觉得他的背影有些颓丧,像个没?人陪的老头子。

想?到?这?里,浊又晃了晃脑袋,袁安卿才不会没?人陪,他是救世主,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

他们阳台的护栏是合金的花草图样,而?护栏里头还加装了一层玻璃挡板,玻璃是不透光的,袁安卿在?阳台坐下后,便通过玻璃的反光看到?了探头探脑的浊。

在?袁安卿没?看着?他之后浊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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