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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自由哦。”浊提醒袁安卿。
“我也没?有啊。”袁安卿轻抚浊的角,“我的灵魂是没?有光彩的。”小时候是福利院和学校两点一线,长大后是房子和公司两点一线。
他从未分散注意力去看过周遭的景象,感受不到?春夏秋冬,只是麻木地活着?。
“你是自由的。”袁安卿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笃定道,“哪怕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你也是自由的。”
“为什么?”浊不懂。
“被限制的只是你的躯体。”袁安卿伸手指了指浊的眉心,“你的灵魂一直在?自由地感受一切。”
“你很?健康,你很?漂亮,你是唯一。”袁安卿认认真真地盯着?浊的眼睛,“你很?自由。”
袁安卿原本只想?安慰,但捧着?浊的脸仔细端详时他才猛然?发?现,浊确实很?完美,起码对于袁安卿来说,浊完美得有些过头。
“你在?哄我。”浊说,“我听出来了。”
“这?次你听错了。”袁安卿没?有如往常一般说出那句“我确实在?哄你”。
“我才不自由,你是唯一一个认认真真跟我说话的。”浊觉得袁安卿的夸赞太过夸张了。
他也不完美,他坏得很?。
“我在?想?啊……”袁安卿眼瞳里似有金光一闪而?过,“如果?我早早地认识你,兴许我上班都有动力了。”
“诶?”这?次浊是真的愣住了。
“你的伙食费又很?多,还喜欢到?处跑,要养你肯定得花很?多很?多钱。”袁安卿说。
浊以为袁安卿是在?挖苦自己吃得多,刚想?表示自己也能工作,袁安卿便又说:“但只要你还在?家?里,我一回家?就能见到?你。”
袁安卿很?喜欢灿烂的浊,所以他觉得浊也许能够成为他的一个驱动力,面对生活的驱动力。
浊睁大双眼:“你,你是想?让我做你的老婆吗?”
袁安卿僵住:“额,我这?个说法可能有歧义。”但仔细想?想?,好像别人家?在?乎的也确实是老婆,而?不是所谓的朋友。
“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那种污秽的想?法,我们的友谊是相当纯粹的。”袁安卿连忙松开浊。
“你饿不饿?我去把饭菜热一热。”袁安卿原本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但浊的突发?状况导致他忘记了吃饭。
“要我帮你吗?”浊想?起身。
袁安卿把浊按了回去:“不用,你待着?,我自己来处理。”
浊又乖乖缩了回去,他重新抱住自己的尾巴,睁大眼睛看袁安卿在?那儿忙碌。
袁安卿刚才说自己可以是他的驱动力?
浊的尾巴尖开始晃了,浊抬头看了一眼,伸手将其握住,不让袁安卿有看出他心情的机会。
那袁安卿刚才夸他漂亮和完美都是真的?浊的皮肤开始发?红。
那种夸赞方式是不是太直白了一些?他,他有那么好吗?
他是怪物诶。
袁安卿的审美肯定有问题。
不过袁安卿除了审美出现偏差以外哪里都好。
又温柔,又好说话,还总那么细心。
浊抱着?尾巴,整个人快团成一坨球了。
“浊?”袁安卿注意到?了浊这?边,“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红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浊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确实烫得吓人,“我,我不吃饭了,我去躺一会儿。”
“行,要不要敷个冰袋?我给你冻了。”袁安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不不!不用了!”浊连忙往房间跑,他中途还踉跄了一下,把袁安卿吓了一跳。
浊上床就搂着?自己尾巴闭上了眼睛,袁安卿过来看了一眼,确定浊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
浊闭上眼睛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梦到?自己百无聊赖地待在?过去那间困住他的屋子里,负责他生活起居的人只敢在?屋外隔着?合成玻璃与他对话。
对方在?畏惧他,因?为负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浊握住把柄,浊是危险的。
浊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他喜欢人们的欲望。
可浊重新坐到?这?里之后却觉得好没?意思。
那些欲望不过是情爱或金钱权利,翻来覆去找不出一点新鲜玩意儿。在?这?种地方找乐子还不如搂着?袁安卿睡午觉来得舒服自在?。
袁安卿啊。
浊念头刚起,周遭环境就有了变化。
那个没?意思的小房间变成了他们家?的小阳台,晚风吹拂,袁安卿正坐在?那里喝酒。
浊走到?袁安卿身边,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脑袋搁在?袁安卿的膝盖处。
袁安卿相当自然?地伸手抚摸,修长的手指穿透浊的发?丝,浊眯起了眼睛。
他的尾巴开始摆动,不住地拍打地面。
他听到?袁安卿轻叹了一声。
很?累吗?浊歪了歪头,随后他伸手一把搂住了袁安卿的腰:“你应该多休息休息的。”
袁安卿没?有回应。
浊抬头看去,他发?现袁安卿也在?注视他。
发?丝遮盖住漆黑的眼瞳,袁安卿面无表情的时候只会给人清冷疏离感,也不知道袁安卿看了浊多久,更不知道此时这?位救世主心里头想?的到?底是什么。
喜欢?或厌恶?
浊猜不透,浊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只是拥抱吗?不对,他们之间应该可以更亲密一些,他曾经将袁安卿整个吞吃入腹。
他们可以更亲密一些的。
浊下意识地仰起头,他舔了舔袁安卿的唇角,像是在?确认自己食物的味道。
而?在?确认美味之后就可以下口了。
浊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忽然?一道惊雷响起,浊再次醒来,他剧烈地喘息了几声,随后便起床奔向卫生间。
不对劲!他果?然?不对劲!
浊摔倒在?地,他尾巴上的鳞片与卫生间墙壁上的瓷砖碰撞剐蹭出极其刺耳的声音,这?声音像是浊情绪的奏响一般。
浊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长这?么大都没?出现过繁殖欲。
等等,这?应该不叫繁殖欲,毕竟他和袁安卿没?法繁殖。
浊咽了口唾沫,他浑身红的像是煮熟的虾米,而?此时他却顾不上自己身体的温度了,某些地方的不寻常才是最要命的。
浊低头看去,随后他伸手颤颤巍巍地碰了一下。
好的,确实不是他的幻觉。
“浊?”袁安卿在?外面敲门,“你还好吗?浊?”
“我,我很?好,我得洗个澡。”他一点都不好!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