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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乱得不能看了。
胸部、腹部全身白白的一片,有他自己的精液也有江荣的精液,是纯白和棕黑,反差的色情。有些精液甚至沾到了他的脖颈和侧颈的头发,脸上也是乱糟糟的一片,涎水、眼泪、汗水都有,一只耳朵耷拉着一只竖起,头发、毛茸茸的尾巴是完全湿透了,和水里才捞出来的没什么两样。太多次的高潮让他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失了意识却又没有晕过去,不清醒地任由江荣摆弄,偏偏已经吐不出东西的阴茎还硬挺着,艳得滴血的阴部痉挛着,一副供人玩弄的模样。
江荣跨坐在江效荣的胯骨上,在江效荣的阴茎上攻略城池。
江效荣晕晕乎乎地靠在床头上,一只手像小玩具一样被江荣拿去包裹江荣赭红的性器。男人在他身上吞吐起伏着,熟知他的一切敏感点,每次都差一点点时就会停下对江效荣的刺激,当江效荣想要开口时,男人又会用舌头操进他的嘴巴里让他说不出话,白皙的手又开始在江效荣早就肿得不行的乳首上蹂躏着,让快感叫江效荣做不出反抗的动作。
江效荣早就射无可射,只有眼泪像永远都留不敢一样从满盛情欲的眼角溢出。他抬头迷糊着回应男人的亲吻,收紧那只搭在男人肩颈上的手臂,蹙起眉向男人,祈求男人不要做得太过分。
他好像永远单纯着,永远不知道这种时候、这种眼神、这种祈求,只会让人生出许多更为过分的想法。
于是,他像从前许多次那样,彻底没了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记得他的身体重复着经历过许多次、上边射不出来、下边却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经历,和男人的手捧着他的脸,发出一声叹息。
江荣看着又在发情期被自己弄晕的江效荣,咬了咬江效荣脑袋上耷拉的那只耳朵,轻叹:“……又是干性高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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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小狗坐三爷脸还偷拿三爷衬衫磨批(吃不下的快逃!!!)
第27章 番外(四)
1
江荣死了,死得比我想的早。
他死在了他的四十五岁,江效荣的三十一岁,我的二十六岁。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会比我们先死很多年,但也没想到他会死得那么早。
他坐了那架飞机,他难得坐上了民用飞机,飞机失事,于是他就死了。
多番方调查确定,那架飞机绝对没有让人做了手脚的可能,全机无人生还,江荣确实是意外死亡。
而在此之后,我作为江家许多年前就已经指定了的继承人,继承了他生前的所有,江家家主的身份、江家所有的财产和土地,江家所管辖的所有区域,还包括因为那时和江荣怄气、而没有与他一同登机的江家“女主人”。
我的继兄,也是我的继母,更是我觊觎贪恋了许多年的“姐姐”,江效荣。
我想江荣意识到飞机失事了的时候,应该在庆幸江效荣对他这次的怄气。
虽然没有尸体,但江荣的葬礼还是办得很大,一是因为江荣就算死了也还是那个江三爷,即使只是虚情假意还有的是人来看他:二是因为江荣死了,江家的掌权人就变成了我,所以葬礼不仅仅只是用来吊唁江荣用的,还用来告诉所有人,江家的家主换了人。
这几天的我很是忙碌,既要与许多客人周旋维持客气场面,又要时刻盯着不能让葬礼出岔子。
现任管家很年轻,是前前任管家Timothy的亲孙子,叫Justin,只比我大了六岁。虽然年轻,但事情做得有条不紊,是个能力不次于他长辈的人。
葬礼的最后一天,随着最后一批到访的客人的离去,我终于轻松了些。我让Justin善后,自己则往主宅的方向去。
江荣意外死后,江效荣首先是不相信,直到陈玉岑、岑钦和我多次告诉了他这是个事实的时候,江效荣才接受了江荣确已不在人世的事实。
虽然是江家的女主人,但江荣从来不要他遵循那些繁琐复杂的家事,所有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迁就他、包容他,我自然也一样,所以即使他不出席江荣的葬礼,也不会被任何人议论,也不会有人敢去议论。
自确定江荣去世的事实后,江效荣就整天把自己关在了他和江荣一起呆了十几年的房间里,一步不出,只有每日进出的仆人和我按时的探看来确定他没有轻生的痕迹。我敲了敲并没有上锁的房门,等待了片刻,房间里边才传来极为沙哑、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逸么?进来吧……。”
他用一张薄薄的毯子把自己包起来蜷缩着侧躺在床的边缘,本就有些卷曲的头发现下更是乱糟糟的,那张从来都漂亮、后又被宠得恣意的脸上难得显现出了一丝疲态,下巴和上唇周围的一圈有点儿青色,眼底带着明显的青黑,眼睛里都是血丝,眼周有些肿,还留着一些明显刚才还在流泪的痕迹。只几日时间,江效荣的眼角就出现了丝丝细纹,眸子里也找不到了平时的光亮。即使我会成为最后的赢家,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江荣在他心里确实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弯腰,手掌放到他的后脑勺上,俯视着他,问:“感觉怎么样,好一点了么?”
江效荣先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知道是在告诉我不用太担心他。
他在今天早上之前都有一点点低烧,午睡起之后好了一些,但我怕他又烧起来,于是先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体温计递给了他:“含一下,我量一下你的体温,哥。”
他动作迟缓地抬头,闭着眼张了嘴,把我递到他嘴边的体温计含了起来。我把手放到他那头凌乱的发抚了起来,乌黑而柔软的发丝在我的指尖穿梭,让我安了些心。江效荣迟钝迷糊着,却从来不会对我的动作作任何反抗,只又把头低了下去,许是又想睡觉了。
我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轻声道:“哥,你晚饭还没吃,对身体不好。”
从前管着江效荣身体健康的人是江荣,后来我开始懂事后,也能得到在一定程度上看管江效荣的权利,只是照顾江效荣最多的人还是江荣,被所以他好似对“对身体不好”这句话格外敏感,好像犬类对主人的指令作出反应一般,闻言便睁开了眼睛,顿了好一会,好似要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拿开了体温计,看了看,确定江效荣没再发烧,便把体温计放到床头柜边。
我又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声音大了一点:“菜让Justin备好了,是仆人做的,可能不是太合胃口,但哥你先为你的身体着想,好不好?”
我顿了一会,又补充到:“江荣肯定不想见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哥。菜备在二楼的小客厅了,先洗漱好了再过去吧。”
用江荣来说的效果果然有用多了,闻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