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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荣把手放到养子的头顶,感受养子的柔软:“知道错了么?以后不准再犯。”
小狗的眼睛湿漉漉的,脑子有些混沌,感觉江荣的话感觉隔了一层雾似的不清不楚。但他不敢忤逆男人,不过脑子地答:“知道……”
江荣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在江效荣的肩膀上作乱,他感觉得出来养子的心不在焉,问:“错在哪里?”
小狗不明所以,按照本能答:“错在、没有保护好家主……”
在江效荣身体上乱动的手一顿,再开口时,带了不明显的怒意。江荣答:“不对。错在我的小狗不信任我,也错在小狗没有保护好自己。”
他给他的小狗下了审判:“宝宝,还得再学。”
人类最讨厌什么?比起自己的小狗被别人弄脏,人类更讨厌自己的小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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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血
第12章 十二
1
——有些事情不太好控制,江荣想。他没贴近江效荣刚包扎好的背部,从后往前搂住江效荣的腰,虚虚地靠在江效荣肩上,低于江效荣身体温度的嘴唇贴到江效荣的颈侧:“宝宝,又该受罚了。”
他命令到:“跪起来,脱下裤子,把腿并好,我要操你。”
江效荣的脑子还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
江荣的手却已经向下移,摩挲江效荣敏感的腰腹,往江效荣的耳蜗里吹气:“还要我再重复一遍?跪起来,脱下裤子,把腿并好,我要操你,清楚吗?”
被他挑弄着的江效荣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生气的事,但也不敢反抗江荣,于是边迷惑,边慢慢吞吞地照江荣说是的做,不忘记医生的嘱咐:“医生刚才说,不能剧烈运动……”
江荣没答他的话,反而把手往上移,用手指撬开江效荣的唇,往口腔里探,玩弄着江效荣的舌头,让江效荣没办法清晰地吐字。待江效荣把不着寸缕的大腿并好时,他把还没完全勃起的性器慢慢磨进那条腿缝,笑:“宝宝,我也没打算剧烈运动,只是要操你而已。”
江效荣感觉到属于别人的性器在自己腿间,在慢慢变成自己熟悉的尺寸,可却久久也没等来像往常那样的入侵,腰侧又被摸得发软,发痒的会阴和阴茎都期盼着男人更粗暴的对待,口腔却无法被自己控制,只得从喉间发出小狗幼崽似的呜呜声,祈求着男人能会意自己的意思。
江荣自然感受到养子的躁动,可毕竟是“惩罚”,怎么可能随着养子的意思呢?
他慢慢地磨着养子的腿肉,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却不像往常那般去顶养子的会阴,也不帮养子抚慰养子已经充血硬挺了的阴茎,甚至几次阻止了养子想要自己抚慰自己的打算。
他一手掐着养子的下颌,一手抱着养子的细腰,边磨边问:“知道自己究竟错在那吗?”
养子被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快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间嗯了两声当做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江荣才在他腿间射了出来。他扶着脑子快钝了的江效荣,轻轻在江效荣耳边道:“以后出任务时,无论如何,都不能为了任务对象和江家人让自己受伤,要时刻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属于伯劳的敏锐捕捉到江荣的话语,江效荣不解:“可是,我是江家的伯劳……江家的伯劳,不都该这样吗?”
——你现在是我的小狗,江荣想。
“小荣,你是江家的伯劳,我是江家家主,”他用牙齿磨了磨养子的耳垂:“你不该听我的吗?”
脑子不太清醒的江效荣没理清楚其中的关系,只是遵守着自己身为伯劳的规定:“知道了。”
2
因为出了这场意外,谈判是不用想了,还不听话的人该拔除的拔除,归顺不了的人该惩罚的惩罚。
江荣和江敬生通电话,找一个可以接手南韩市场的江家小辈:“这边出了点意外。”
江敬生答:“我已经接到了了伯劳的通知,南韩的土著确实不该留了。”
江荣抽着雪茄,吐出一口烟雾:“多派几只熟悉南韩的伯劳和无脚鸟过来,这边的事情我要亲自处理。”
江敬生答:“正在挑选人手,两天后他们会到达南韩。”
江荣问:“我记得江瑛办事也很利落,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后,你让她来这边经营吧。”
江瑛,江言的同卵双胞胎姐姐。
“江瑛小姐办事确实有一套,但……还没历练够,这样会不会有些鲁莽?也许江言小姐会比江瑛小姐更合适一些。”
江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答:“江言留在本家,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她办。回本家那段时间我觉得江瑛是个可以培养的人,这次就当给她一个机会。”
江敬生知道是自己多言了,连忙后悔:“是我考虑不周,先生,明日我便通知江瑛小姐。”
3
因为知道江效荣肯定吃不惯这边的菜,江荣来南韩时便已经通知Timothy要在酒店里申请一个额外的厨房,以便照顾好江效荣的胃。
今天是江效荣受伤的第四天,而江荣也连续四天给他煮了清汤寡水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岑钦总喜欢挑江荣给江效荣弄吃食的时候给江荣打电话,江荣啧了一声,不明白岑钦为什么放弃了和陈玉岑独处的时间反而给和江效荣独处的自己打来电话,接通后开口就是国骂:“你他妈最好真的有要紧的事。”
岑钦在那边挑了挑眉,看到在沙滩上玩得很开心的陈玉岑才忍住没骂回去:“得,知道我打扰你了,就想告诉你你去韩国才四天,我到澳洲也才两天,国内的一些人就按捺不住了。”
“什么事,Timothy怎么没和我报道?”
岑钦假意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他还不知道呢,要不是陈琳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也还不知道呢。”
江荣在给江效荣煮着菜,还算有耐心,没有再爆粗口:“所以?”
岑钦笑了一声:“Emlen在与虎谋皮呢,真不知道他脑子是什么做的,居然蠢到这个地步。不过Sullivan家的人还算懂事,把Emlen搞的小动作告诉了我们。”
“与虎谋皮?”江荣问,“韦博文的手可真够长的。”
“得,知道你冲冠一怒为红颜。虽然本来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去招惹他是不地道的事。”岑钦看着手里捧着一个海螺向他欢快地跑过来的陈玉岑,明白江荣这次为什么异常的固执:“不过毕竟是利益共同体,你做什么我也是要支持的。”
穿着瑰红色的女士泳衣的陈玉岑小跑着来到岑钦身侧,裙摆随着风在陈玉岑白嫩的大腿根晃着荡着,岑钦为他扎的丸子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