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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玻璃管顺着马眼又插了进去。

小狗迟钝,江效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圆圆的小狗眼睁大,似乎弄不清楚男人要做什么。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又被男人弄得立起来了。

江效荣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腰侧,阴茎在男人手里变得湿润,会阴在男人的顶弄下痒得发紧。他抬眸,涣散了许久的目光终于有了聚焦,蹙眉,有些委屈:“父亲…还没结束吗?”

男人最喜欢他这副向自己撒娇的模样,舔了舔还沾着精液的唇,竭尽全力压下想要把养子弄烂的想法,答:“你太敏感了,知道吗?不堵住的话,出来得太快了。其他时候可以放过你,今天不行。”

因为怕伤到江效荣的身体,平常再怎么玩,对男人来说,都不算太尽兴。可今天是他生日,再说养子也早就答应过他了,今天所有的一切都随他来。

他一只手缓缓地掐着那根玻璃管的顶部上下抽插,一只手拉过养子的手来的自己的跨部,想要江效荣帮他手淫。可是江效荣在碰到他的柱身时就猛地蜷起手,不去触碰那根属于男人的东西。

江荣眯了眯眼,他都快忘了,这个快要被他操熟的人,是个直男。直男怎么愿意帮别的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呢?

他的养子给他操的原因只在于养父需要。

这个救了他、把他养大的养父。

江效荣泪眼婆娑,看不见男人变幻的表情,还不知道,自己精准地踩到了三爷的雷区。

4

男人沉默地把手背到身后,抚弄养子的同时给自己的后穴扩张。看着江效荣在自己身下那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山雨欲来,低声道:“骚货。”

江效荣什么也听不到。

他脑子混沌,全是上下唯一硬着的地方只有在男人手里的阴茎,那根玻璃管堵在他的尿道,卡得他的欲望不上不下,但快感远远超过痛感。男人太清楚他的敏感点了,每一次玩弄,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有射精的欲望。

江效荣思绪还在乱飘的时候,男人跨坐到他的腿根,缓缓地把他的阴茎吞入后穴。待完全进入时,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江效荣则流着泪,小声抽着气,小狗似的呜咽。

男人几乎没有停顿,除了最开始时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其余时候都在起伏着。他吞着养子的阴茎,每一次都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狠狠坐下,赭红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养子劲瘦的腰腹,深色的皮肤沾染上他的体液。

男人用指腹按压养子的乳首,感受养子因为快感而偶尔贴上自己的后背的大腿,恶劣地开口:“骚货,没有男人能硬得起来吗?”

“还想找女人?”男人收紧穴道,甚至把那根玻璃管都挤出了一点:“宝宝,只给我操不好吗?”

男人把养子搞得乱七八糟,一会操着养子的腿根一会又去操养子的阴茎,却始终不给养子一个痛快,那根玻璃管也没有被拿开过。

搞到一半男人起了坏心眼,一直用手掌摩挲样子的下腹,想要看养子狼狈的模样。

最后,他确实如愿了。

养子的快感被积压,尿意又被男人催出,当男人终于舍得把那根玻璃管拿开时,除了最开始时射出了一点点精液,往后全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江效荣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糟糕,真的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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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尿道管/dirty talk/射尿,嗯,攻被玩晕

第3章 三

1

江荣最后还是没能玩得尽兴,因为江效荣晕了过去。

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

最后他掐着江效荣软了的手,草草地拿着江效荣的手给自己撸了出去——也只有在江效荣晕了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弄。

他抱着人去清洗,近乎一米九、八十kg的人在他怀里像一只超大号的娃娃,满怀的软肉勾得人想再来一次。

男人在养子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理智战胜情欲,没舍得把人弄醒。

管家很了解两个人的情况,所以江荣不用担心床单的问题。

出了浴室,男人把江效荣轻轻地放在床上,摆好江效荣的头,不带情欲的亲了亲江效荣还有些肉肉的脸:“晚安。”

2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想法变幻的天气,不过睡了一觉,他就把“他对奸尸没多大兴趣”这个想法收了回来。

美人在侧爱人在怀,他为什么要自己解决晨勃问题。

身边的人还熟睡着,丝毫意识不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伸出手,把玩着那似玉一般滑嫩的腿肉,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江效荣紧闭的大腿间。

动作不大,但江效荣从来都睡得不太安稳,况且还有生物钟,男人才蹭了没一会他就跟着醒了。

理智回笼,昨天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在江效荣的脑子里回放,因为晨勃再加上男人的顶弄,他的阴茎早就流水了。江效荣报赧,反手过去推了推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的胸膛,小声到:“生日已经过了…”

男人顿了一下,不知恼不恼,声音泛着些无奈,还掺杂着一丝江效荣读不懂的意思:“我们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弄到今天凌晨一点半,你说过了几个小时?”

在江效荣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起身,半跪着,手臂圈起养子的细腰,让养子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跨部上:“可是宝宝,我硬了。”

他伸手揉捏那两瓣臀肉,抓着臀峰往中间挤,性器在臀峰处蹭:“小荣,不要让我生气。”

男人操进江效荣的股缝,粗长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心意时不时操到养子的尾椎骨,一只手细细地套弄养子流着淫水的阴茎,一只手玩弄养子因为姿势而深凹的腰窝。

养子的敏感点被把玩,快感把他冲成一滩软肉,像骨头都被敲断筋骨浸进温水里,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躯干,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身上,手指无力地抓着枕头,嘴巴咬住床单,怕再次惹怒男人,不敢出声。

男人在他的股缝大开大合地操干,欣赏着那团深色软肉在自己白色的手指里变幻形状的模样,消了些怒火。

当养子已经在他的手里出来了两次时,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得也射了出来。湿润粘稠的精液沾到养子的会阴,从睾丸滴往柱身,再和养子的精液混到一起。男人俯身,小口小口地舔舐养子的耳垂,手指轻柔地覆上养子哭得有些肿的眼皮,放软了声音:“不要生气。”

他叹息一般,轻轻地在江效荣的耳边道:“我爱你。”

江效荣还没缓过来,抽噎着,有些怯懦:“三爷……”

男人半跪着起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江效荣下了床,满面春风:“怎么了?”

怀里的人低了脑袋,像只鹌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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