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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盟逃脱之时受了些伤,不能贸然出手,他现在就冲出去把温隋的狗头给他拧掉!
这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明明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大师兄,还美其名曰送礼物!
他送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枭瞪着温隋,双眼几乎要迸出火星。
温隋怀里飘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锦盒褐色,飘浮在温隋面前。
盒盖自动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根墨玉雕琢的男子阳具。
假阳通体漆黑,尺寸雄伟,栩栩如生。这墨玉的特性,刚入手时冰凉寒冷,握住一会儿,便会吸收人体温度渐渐变得温暖,不断储存热量,最后炙热仿佛炭火。
假阳从锦盒里浮起,被灵力操纵着,飘向顾清仪雪白颤动的屁股。
将这根假阳的特性娓娓道来,温隋道:“这份礼物弟子可是用了十分的心,此物还有一个惊喜,师娘不妨猜一猜?”
假阳如一条漆黑的妖蛇,粗长身子破开雪臀,呲溜一声猛然钻入。
温隋手指适时抽出。
最娇嫩的蕊心被坚硬异物瞬间撑开,下体突如其来的满胀感令顾清仪情不自禁发出惊叫。
顾不上勒紧的红线对双乳的折磨,他喘出抽泣声,在蒲团上扭动身体挣扎。
他的肩膀不停颤动,窄细的腰身一扭一晃,想站起来又腿软得动不了,湿漉漉的屁股抬高又跌落回蒲团上,像是落在泥泞水洼里,滑腻腻的晶莹水点四下飞溅。雪白丰软的屁股压在蒲团上,前后左右胡乱摇晃,受不了似的在柔韧的坐垫上拼命挤压摩擦,像只走投无路的绝望小兽。
花径肉道软烂如泥,大量分泌的淫液更是帮助润滑,纵使假阳尺寸惊人,也是顺顺畅畅一插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气填满整条空虚密径。
顾清仪浑身一震,黑发汗湿黏在额前肩后,胸前拼命抵住香案,腰腹绷紧前后晃动,雪白屁股压着蒲团抵死蹭动。
冰凉墨玉冻得花径拼命收缩,软肉紧贴假阳发狂般纠缠蠕动。仿佛被冰凉利刃生生从下方贯穿的痛苦极乐中,顾清仪满脸泪痕,摇着头喘息着哭叫道:“师尊——!”
假阳缓缓抽动,顾清仪唾液濡湿的红唇半张,软舌颤动着搅动唾液的水光凌乱喘息,哭腔断断续续:“师尊、师尊……太深了、好冰……不、啊……”
并不是单纯被粗长淫器肏弄得爽到哭,在纯粹的快感之余,贪淫的部位几乎是立刻认出了它最爱的形状,肉壁拼命收缩绞紧,软肉围簇上去,争相献媚死死绞住器物,不顾寒凉冷意上下蠕动吸吮。
差一点就直接高潮,顾清仪啜泣着不住呻吟:“唔、嗯……师尊……”
温隋唇边含着笑,眼底的神色微微泛凉。
他倾身低下头,在大师兄敏感的颈窝张口一咬。
他笑道:“师娘认出来了?果然是伉俪情深。这个按照师尊物件的尺寸模样一丝不差做出来的小玩具,师娘可还满意?”
顿了一顿,他道:“我说错了,它可一点都不小。师尊确实天赋异禀,怨不得师娘日日夜夜神魂颠倒。”
眸中凝冰,色泽沉暗,温隋的语气反而愈发温存,宛如诉说最缠绵的爱语,呼出微潮的热气,在顾清仪耳边道:“师娘,师尊就这么好?”
被假阳具肏得高潮连连的大师兄
“大师兄。”
温隋换回称呼,像是又回到大师兄还只是大师兄的时候。
“师尊怕你辛苦,特意和你分房睡,你倒好,半夜偷偷去夜袭师尊?”
“师尊去哪你都跟着,一有机会就缠着师尊恩爱。正殿、经楼、花园……我可都看见了,师兄啊。”
顾清仪无法控制自己,跪在蒲团上,下体都快被不停抽动的假阳肏化了。
假阳既粗且长,受法术操控,九浅一深飞快进出。
脂红小穴不住哆嗦,被肏干得汁水四溅。左右花唇颤抖得可怜,滑得捏都捏不住,仿佛融化的红艳脂膏正在流淌。
顾清仪身后,雪白饱满的臀尖已经粉得艳丽,腻着一层水光。
明知道不是师尊,顾清仪却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兴奋。
墨玉冰凉坚硬,进入体内,根本不是人体部位会有的触感。
顾清仪本能地惊慌,偏偏身体立刻认出了物体熟悉的形状。
小穴被最喜爱的形状撑满,整个下体瞬间被情欲淹没。甬道内部炙热滚烫,愈发显得墨玉冰冷。敏感红肉刚触碰到假阳,立刻被冻得一缩,愈发红艳湿润,瑟瑟发抖地蠕动。
冰冷之中,肉道颤颤瑟缩,内壁软肉彼此取暖一般,彼此抵力纠缠,绞紧到极限。
冻伤般的痛苦和近乎尖锐的快感,如同霜冻凝结一般覆盖神经流遍全身。
坚硬光滑的异物完全占据了顾清仪的下体,深深埋在他体内。
假阳顶端撞进甬道尽头,硕大沉重的玉石龟头宛如一根石杵捣入骚心,准确无误地命中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龟头突出的顶端对准这一团要命的软烂抵死钻弄旋磨。
墨玉渐渐染上人体的温度,仿佛连玉质都有所软化,顾清仪恍惚间产生真的在被师尊那根疯狂肏弄敏感点送上云端的错觉。
骚心化成了水,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肏干,墨玉假阳顶端不断碾揉顾清仪的要害,整根深埋在花径里震动一般高速浅浅抽插,七八次后猛地整根抽离出来。
假阳湿湿漉漉,宛如刚从蜜缸里捞出来,露水滴滴答答流淌。
几乎是刚从穴口离开,红肿抽搐的淫荡小眼尚来不及闭合,假阳立刻插入回去,如同粗重短箭,瞄准红心一发贯穿。
换一个人这样弄,顾清仪也受不了,何况这根和师尊的一模一样。
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顾清仪立刻就到了,前端后端同时喷发。
墨玉温度不断攀升,假阳不停震动旋转,抽出顶入。
“啊、哈啊……那里、不行……好深、太用力了……师尊啊啊……”
顾清仪彻底软在蒲团上,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接连潮吹了四五次。
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压在蒲团上,两瓣臀肉滑腻湿漉,透着绮艳粉红,压在黄色绸缎上濒死般有气无力地抽搐。
软绵绵的臀肉下,蒲团完全被打湿。红嫩穴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