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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饱受情欲煎熬,虽然菊穴始终没有得到安抚,可里面早不知道湿了几回,此时温热湿软,竟不在阴户之下。肉刃插入之后随意抽动几次,就把里面捣弄得湿滑无比,可以恣意抽插。
聂琰轻轻晃动着腰,茎身画着圈撑开肉壁摩擦往里,龟头一圈又一圈碾平软肉,忽地往深处一顶,猛然重重摩擦过腺体表面,几乎把这一小块软烂揉平。
龟头碾过茎身摩擦,再反向往外抽回来,顾清仪被磨得软臀直颤,腰抖得不成样子,靠在聂琰肩上,拼命仰头向后反弓着背,倒把胸前一双鼓胀胀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抵着面前温隋的胸膛,在四师弟坚实的胸口鸟嘴似的颤颤地啄着。
聂琰如此不配合,温隋此时忽然有点想念卓彦了。那条傻狗蠢归蠢,床上倒是听指挥懂配合,一加一大于二,每次都能干得大师兄死去活来,爽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二师兄不配合他,还不许他主动配合二师兄吗?
大师兄的身子被二师兄肏得往上一晃一晃,乳尖酥酥地抵着自己胸膛,些许分泌出一点乳汁,抹得他胸前微微湿润。
温隋低下头,吻着那双颤颤跳动的白兔,弓腰往上一顶,恰和聂琰的动作一致。
后穴阳物贯穿肉道,磨得软烂腺体瑟瑟发颤,女花同一时刻被肉刃捣杵,龟头撑平深处褶皱,热烫无比地抵住那一处最脆弱的敏感点。
软嫩骚心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肏弄,早已被戳刺得软烂如泥,微微一磨就痛痒交加,哪受得了被龟头特意勾出,对准了飞快地反复戳刺。
过分强烈的快感瞬间麻痹下体,小腹酸痛热胀,一阵阵麻痒如同万蚁搔爬四处乱窜,顾清仪仰头张大嘴,快要昏死过去一半无声地喷吐着浑浊热气。
两根阳物齐进齐出,后面那根不断碾揉过敏感腺体,几乎要把那一团红烂的软肉揉扯出来,前端阳物时而戳刺着骚心研磨,时而滑开捣杵着宫口,两根同样是深进深出,不给顾清仪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仿佛变成了一张鼓胀的皮囊,软软地任凭两位师弟搓圆捏扁,情欲在其中不断膨胀,把他整个人盛满,满得稍稍一捏就要爆裂开来。
乳肉小穴齐齐颤动,然而在潮吹射奶之前,两处尿口更快了一步,柔嫩的小眼红肿微热,痛痒交加,如同被生生攥紧挤出汁液,忽地潺潺泄出两股泛着淡淡浅黄的尿液。
透明的水液温热地流淌,被肏弄到极限,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不停痉挛的青年浑身大汗,前后肉道一阵阵收紧,媚肉肠肉抵死夹裹住不断顶弄的肉刃,用力夹弄吮吸着,在爽到失禁的快感中拼命哭叫着潮吹,蜜流从上到下浇透男根,性器抽插就听见水声噗噗,黏滑淫液四下飞溅,两根肉棒连同下面的囊袋,根部茂密的毛丛以至于整个小腹,都被水光染上一层莹润油亮。
聂琰和温隋前后夹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温隋不再保持和聂琰同样的频率,开始由着性子来,两根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交错开来,连绵水声不绝于耳,在潮吹痉挛的两只小穴里又捣弄了数十下,忽地一齐挺进往紧热无比的深处送去,如同争抢怀中人似的前后用力搂住青年,性器顶端突突弹动,摩擦着内腔温软湿热的肉壁,差不多同时在里面射出浓精。
燕枭在廊下兜兜转转,他本就擅长破阵,又有自己在外面干活,两个同门在屋里肏他心上人的刺激,实力超常发挥迅速找到了阵眼,不负众望破阵之后,立刻气势汹汹地折返回去,准备把那两个——尤其是温隋——从大师兄身上扯下来。
然而刚回到卧室门前,忽然隐约察觉到身后有异。
燕枭猛然惊觉,指间掐诀回身就是一击,却没料到打出去的法诀仿佛一张轻飘飘的纸片,被那人轻描淡写接在手里,一捻就化成了飞灰。
猛地睁大双眼,瞳中倒映出来人的身影,燕枭不敢置信地轻声唤道:“师、师尊?”
“臭小子。”
静林真人一叹,伸指凌空虚虚向燕枭一点,他就僵立在门前,动弹不得了。
静林真人再一拂袖,原本隔着一道门板,屋内不甚清晰的浪叫呻吟变得清晰可闻。
燕枭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几个师兄弟谁不知道谁啊,听这床板嘎吱,大师兄一声一声哭泣尖叫,里面的一幕幕就在脑中自动转换成画面,清晰呈现在眼前。
他这几日和顾清仪赌气,本就憋了一肚子欲火,只泄了点火苗。
僵立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嗯嗯啊啊,身上心里要是能好过,燕枭也不算是个男人了。
望着好久不见,一露面就带回来一堆麻烦的三弟子,静林真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他脸上胯下轻飘飘地一扫,丢下“反省”二字,就先退到了外面。
燕枭给顾清仪下得淫毒分量不轻,屋里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来。
静林真人无意和弟子争食,先不打算进屋打扰,知道他们几个没事他也就安了心。
他养气功夫到家,修的却也不是无情无欲之道,还是先避上一避,不留在门口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041 你师尊还是你师尊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入体内,内腔抖颤得不知如何是好,媚肉肠肉微微一动,就从穴口噗地挤出精污,嫣红湿漉的小口蠕动着,缓缓吐出一道道黏滑的白浊。
顾清仪侧蜷着身子躺在床上,头枕在聂琰腿上,赤裸的身子疲软,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上,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小腹上,闭目落着泪,随着呼吸从鼻腔里发出近似抽泣的哼吟。
淫毒毒性彻底消解,身体也变成了盛装师弟们精液的囊袋。
后穴肉道含满精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白浊滑腻,股沟间也狼藉湿透,被肉刃肏弄到无法闭拢,敞着嫩芯的粉菊成为了精液的泉眼,一圈褶瓣粉艳艳地嘟肿,暴露在空气的凉意里微微一搐,就吐出一小股混合肠液的白浊。
子宫被浓精灌满,如同涨奶的乳房一样酸楚不堪地鼓胀,把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撑得隆起弧度,两腿之间,一道道白浊如溪,流淌过嫣红湿润的幽谷,大小花唇疲惫不堪地抖颤,水淋淋的可怜极了也靡艳极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绮丽。
蒂果肿肿地垂在肉瓣旁,沉甸甸地宛如要从上面坠下,指尖触上一触,顾清仪并拢的双腿立刻夹得更紧,低低哭叫着“不要!”,穴中微痒漫过一股热流,冲刷着肉壁间积留的精液,一起从湿红的穴口挤喷出来。
聂琰做了枕头,温隋就把自己当做毯子,俯身从上方轻轻拥住虚弱的青年,低头不住吻着大师兄额角脸颊,哄着不肯吃药的孩子似的柔声道:“大师兄,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聂师兄帮你清理一下。”
交合中不单单是解除淫毒,对燕枭的脾气不大放心,聂琰和温隋强行冲破体内禁锢勉强运功,再吸收大师兄高潮时泄出的阴元补充,恢复了施展道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