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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林真人在后山遇到了元结,把人带回静林观。

元结把体内的火毒尽数过给了桐舟,桐舟是纯正的凡人,火毒入体要吃些五内燥热之苦,但没有发狂丧命的危险,何况有静林真人帮忙治疗。

视桐舟为救命恩人,元结对他非常爱护,知晓静林观的规矩之后,索性提出拜入静林真人门下,当桐舟的师弟。

倒不是说元结拜入静林观之后,跟天淮门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反而是他从此有了静林观做后盾,天淮门轻易奈何他不得,等元结日后修炼有成,随时都会找上门去算旧账。

燕枭深知天淮门的实力,以及梁长老那点子修为,再过几百年都不是师尊的对手。

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他也没有在意,天淮门要真想不开去找静林观麻烦,他才不跟着梁长老一起作死,提前通知师尊去。

结果他忘了,那个一直跟在身边的女修从一开始就是梁长老送来的人。燕枭对天淮门不怎么上心,女修可是一心为了宗门,为了梁长老打算。

她从燕枭那里偷走顾清仪的法器,伪造燕枭的笔迹书信一封送去给静林真人,约他往天淮门谈判。

等静林真人一走,早已埋伏的好的天淮门修士就会一举攻破静林观杀死元结。

天淮门铲除自己宗门的“叛徒”,静林真人事后就算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件事过于苛责他们。

况且,燕枭在梁长老麾下受了这么多年照顾,多少有几分香火情,静林真人真要找天淮门麻烦,燕枭也不好意思不帮梁长老说几句话。

燕枭找到的女修留下的信,里面差不多就是这些意思。

燕枭读完把信一摔,气不打一处来:“算计到我头上还指望我帮你向师尊说好话,疯了吧?!”

顾清仪披上一件衣服,拿过信快速扫完,觉得眼前这幕眼熟极了,向燕枭招招手把人叫到眼前,双手捏住师弟两颊往左右一拉,道:“你又闯祸。”

几个师弟里,愣头愣脑的卓彦日常惹出小麻烦,燕枭平时不声不响,一捅娄子肯定是个天大的。比如曾经有一年,他和聂琰随师尊一道外出驱鬼,事先再三说了这次要去的是个鬼王巢穴凶险无比,就怕燕枭偷偷跟去,特意找了人来看住他。

结果人是看住了,而燕枭为了溜出去想要破开师尊好友设下的阵法,不惜动用了禁术,结果就在观内打开了一条阴鬼路,差点把静林观变成第二个鬼王巢。

燕枭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眼神早就虚飘飘的了,乖乖让师兄训了两句,道:“我去给师尊传信,叫他不要理会天淮门。”

“嗤。”

察觉到事情不对,燕枭趁着取信的功夫去了一趟地牢,把聂琰、温隋也放了出来。

听到这里,温隋用鼻子哼出一声,道:“燕师兄,这都什么时候了,与其写一封难辨真假的信给师尊,你放我们回去不是更好?”

“不。”

燕枭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放了大师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想放了大师兄,放走另外两个,他们马上就会通知师尊过来,把大师兄带回去。

“孩子太熊多半是惯的,揍一顿就好。”

温隋笑眯眯地说着,燕枭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干嘛,你的灵力封锢我没给你解,你搞清楚是谁揍谁!”

“你们两个都别闹了。”

顾清仪下了床,双腿微微发软险些站不稳,被聂琰眼疾手快地扶住。

走到窗边推开窗扇,顾清仪望向外面,道:“天淮门既然已经计划好一切,又知道枭儿无心帮他们,自然会防着枭儿破坏他们的计划。无论是信还是人,怕都没办法轻易离开这里。”

燕枭脸色微微变了,心里明白大师兄说得没错,强撑着嘴硬道:“他们敢!”

登时也顾不上再和温隋斗嘴,燕枭赶紧动笔写信给静林真人,要用灵鸟送出去,才发现灵鸟都被放飞了。

要带信出门,刚踏出廊下,眼前的景象忽然就变了。

寻常的庭院扭曲成深不见底的深渊,燕枭一脚踏空掉下去,没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回到了屋内的门槛后面。

这下,燕枭的脸色彻底变得铁青。

回头一看,他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聂琰和温隋两个抱着顾清仪回到床上,俯身搂抱着亲吻,全然当他是个死人。

“你们两个”

燕枭怒火中烧就要冲回去制止,温隋抬起头飞快地道:“大师兄体内的淫毒,得得到足够多的男人阳元才能解吧,现在你信送不出去,人也出不去,天知道外面情况现在怎么样了,你打算让大师兄带着这一身随时会发作的淫毒行动?”

燕枭被堵得一噎,顿了顿,道:“那也轮不到你们”

温隋道:“情况变成现在这样谁的错?”

燕枭:“……”

温隋又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谁跟天淮门最熟,最清楚他们会布下什么样的陷阱,该从哪里寻找破绽,如何从这里逃脱?”

燕枭:“……”

温隋又道:“燕师兄,加油啊,你当年可是在观里生生开了一条阴鬼路破阵,这次开辟出路也靠你了。”

燕枭:“……”

038 3P,坐在师弟手指上发浪,双穴同时被手指奸弄潮吹的大师兄

温隋字字锋利,怼得燕枭无话可回,赌气要解了两人经脉的封锢抓来帮忙破阵,可这样一来大师兄又会无人管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确是他不小心,也没脸把锅推出去。

想了想,实在无话可答,站在门边可怜巴巴地瞅了大师兄一会儿,狠狠一瞪温隋和聂琰,只得先出门想办法破阵。

顾清仪在一旁听着,有心让两人不要争吵,可才开口,话还没说出来,鼻腔里先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甜润的声息才溢出唇瓣,就被聂琰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咽下。

温隋怼走了燕枭,回头一看,笑了,道:“大师兄体内的淫毒又发作了?”

顾清仪仰面躺着,被聂琰半抱在怀里,头枕在聂琰胸口,仰头和他唇齿缠绵。

温隋坐在两人面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见顾清仪身上仅着的一件单衣衣襟松松敞开,柔滑的布料和肌肤谁也挂不住谁,衣襟滑向两侧,敞露着大片胸口、腰腹的雪白嫩滑,雪团似的双乳线条微隆,随着呼吸缓缓上下起伏,两团嫩肉仿佛有生命似的颤颤晃动,乳尖似雏鸟鼓着红嫩的尖嘴,小小的乳孔一开一合,一圈肥润的乳晕上,还挂着乳汁半干的白痕。

温隋情不自禁俯身,张口含住一侧乳头,软烫的舌尖紧贴着乳晕描画,用唾液慢慢濡湿乳渍,小口小口把红润上的奶渍吸吮干净。

乳晕被口腔温热,吸吮得愈发肥软,乳尖红艳湿润地高高翘着。

温隋低下头,拉开大师兄含羞并合的双腿。

只见从腹下到股间,一滩一滩白浊黏连成片,腹下耻毛狼藉地黏糊糊地弯曲,仿佛在牛奶里浸泡过。穴口腿根,甚至股间都有白浊飞溅的痕迹,干涸的精斑粗糙而紧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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