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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仪发狂似的连连哭叫,更别提茎身压平这一团残忍地研磨过去。

青年腹下红嫩的茎芽弹动一阵,吐出一点点稀薄的精絮,有气无力地软伏下来。

顾清仪双手托在胸前,情不自禁揉弄着双乳,摇着头放声哭叫,两团鼓胀的嫩白乳肉尖端,红艳玲珑的乳珠不时小眼一张,泉涌似的射出一股股奶柱。

奶潮流淌,温热鲜甜地都浇在他自己嫩白的胸前和用力揉捏双乳的手上。腿间闭不拢的两处穴眼被阳物摩擦到极限,淫荡的雪臀一颤,又下流地一起潮喷出水,喷得男人胯下满是黏滑莹润。

腰臀被燕枭钳牢按住,两只红嫩嫩的穴眼只管被磨得酥软,敞着让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溅。

嗓音渐渐哭叫到沙哑,无力地变成了娇糯的幼兽似的轻哼,燕枭挺腰再重重抽动几次,伸手抓过顾清仪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拉到胯下,拢着师兄的双手交叠握住自己粗黑的性器,湿热狰狞的阳物包裹在青年细嫩的掌心,前后抵力抽动数次,龟头弹动啪啪敲打着师兄掌心,射出滚滚浓精。

精液射尽之后,燕枭抽回性器,将沾染的些许白浊用师兄腿根擦净,松开掌中顾清仪的手。

顾清仪近乎失神地躺在床上,双手软绵绵地垂下,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落在床上。

双手掌中指间满把浓稠的白浊,一塌糊涂地沾污小腹,染污床单,混着顾清仪自己的精液淫水,像一朵被揉弄得零落又随手抛弃在泥里的白花,狼狈得叫人不忍细瞧。

燕枭整理好衣物起身,目光始终不离师兄,道:“我可都从温师弟那里听说了,师尊身边已经有了新来的小师弟,他都不要你了,师兄你还在犟什么?”

床上的人正疲倦得昏昏欲睡,连满身污迹都顾不得,合着眼眸正在朦胧。

忽地听见燕枭这一句,顾清仪挣扎着睁开眼睛,两颊残存的红潮眨眼褪得一干二净。

才刚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上,好歹算发泄过,燕枭知道现在师兄可以说话。

师兄脸色骤然苍白,眼神动摇得厉害,燕枭想起自己几天前潜入师兄房里时,师兄正无声哭泣的模样,心中不由紧了一紧。

赶忙把这点心疼按下去,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心软,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顾清仪哑着嗓子,慢慢开口道:“无论如何我是师尊的弟子,静林观的大师兄师尊一日未将我除名,我便会尽到应尽之责”

偏了偏头,顾清仪望向燕枭,苍白着脸微微笑了一笑,道:“枭儿,你也任性得够久了,早些回来吧,师尊一直挂念着你呢。”

033 沉溺大师兄美色忘了正事的老三,被阴茎抽脸的大师兄,淫荡地舔师弟肉棒

“脸色这么差?”

隔着牢房结结实实的栅栏门,温隋看着外面,燕枭满面写在脸上的沉郁烦躁,狠狠瞪他一眼,道:“老四你给我闭嘴!”

虽然是牢房,除了面积有些窄,里面的陈设倒是一应俱全。地面铺着两寸厚的绒毯,床榻桌椅齐备,有侍从按照三餐的时辰来添换茶水点心,聂琰和温隋被关在这里,日子倒比在观里时过得还更惬意些。

除了不能见大师兄。

燕枭的毛病温隋清楚得很,他不闭嘴:“燕师兄你说说你,抓了大师兄,狠了心别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带着人远走高飞算了,偏偏又想他心甘情愿。大师兄不忍心骗你,说不出你想听的话。你自己也不干不脆,抓我和聂师兄来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什么用,你当大师兄的面折磨折磨我们,大师兄一心疼,保管你怎么说他怎么做。”

聂琰在墙角的蒲团上闭目打坐,听见这些话,睁眼扫一眼温隋。

和顾清仪僵持了几天,燕枭早就一肚子火,被温隋拿风凉话一激,气得只想打人。

一掌重重拍上木栏,震得地面都晃了两晃,燕枭道:“你的主意倒是不错,就这么办吧!”

温隋呵呵一笑:“燕师兄你醒醒,你要是真下得去手,干什么白养我们这么多天?”

“再说,”温隋道,“你真要打着这种歹毒的主意,我和聂师兄顶什么用,你该对付师尊去。”

燕枭说不过温隋,本来师兄弟里几个,就属老四这张嘴最伶牙俐齿,最气死人。

上下嘴皮子一碰,字字句句戳在燕枭心坎上。嘴上喊着恩断义绝要独占大师兄,实际上心里根本放不下师尊的教导之恩,师兄师弟们的同门之情。

“当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燕枭怒瞪温隋,“就你从小鬼点子多,你不就想挑唆我去找师尊麻烦,你好趁机在大师兄面前挑拨离间?!”

温隋呵呵呵地笑,摸摸面前的栅栏:“我现在可是师兄你的阶下囚,上哪挑拨去。诶,怪了,燕道友您怎么还管师尊叫师尊,您不都叛离师门好几年了吗?”

燕枭点点头:“说得好有道理,等着,我现在就宰了你!”

从冷嘲热讽变成了单纯的师兄弟吵架,聂琰是想不通这两个人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懒得理会他们。

顾清仪在床上昏昏沉沉,睡梦中也无法安稳,侧身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双腿交叠,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紧了软枕,腿根蹭着软滑的枕面不住摩擦,股缝紧紧贴着软枕边缘,小穴含着布料吮出一块又一块湿滑的水痕。

一方软枕被污湿到不成样子,被人从腿间轻轻抽走了,没多时换上一个新的,又被顾清仪迷迷糊糊地夹住蹭动。

姿容艳丽的女子身着华丽的宫装,不去惊动床上半梦半醒的青年,整理好床榻上的凌乱。

如果顾清仪此刻醒来,看清她的面貌,就会记起这个姑娘曾经和他在观里有过一面之缘。

燕枭和温隋斗嘴,被噎了个半死,怒气冲冲的回来,深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见顾清仪睡着,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过青年额角细软的发丝,看一眼床头摆放着的婚服,赌气似的表情从脸上一闪而过。

女子躬身行礼,轻声道:“大人,门主那边有信传来。”

燕枭点点头,道:“知道了,先放着,过会儿我会去看的。”

女子不信,幽幽一笑,提醒道:“大人几日前收到的传信都还没看吧?”

燕枭皱一皱眉,不耐烦道:“知道了,回头我一总看。”

女子不再多说,躬身又行一礼,退往门口离开了。

燕枭不做理会,抽走颇受师兄喜爱的软枕自己凑过去,等迷迷糊糊的师兄主动依偎过来,双臂双腿紧紧环住他。

怀里的身躯火一样滚烫,红润的双唇缓缓开合,湿润的热气拂过颤动的红舌。

情动非常的青年本能地明白自己抱住了什么,双手沿着燕枭的身躯急切地上下游移,拉扯开他的腰带,拨开衣襟撩起衣摆,迫不及待地寻求男人的温度,双手伸进他的衣下,紧贴着肌肤抚摸过肌肉结实流畅的线条。

燕枭不舍得阻止那双手,怀里师兄的动作先是迟缓而笨拙,没过多久变得灵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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