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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昏沉过去,一阵乱流又生生把他拍醒,无论如何哭求都没有人理会,就连少年也沉浸在了尽情释放欲望的快感中,眼神中虽然露出几分怜惜,延展出的藤蔓却片刻不停,反而一下一下愈发加重力道,更加纵情地深入征伐。

像紧紧拥抱住桐舟,绿藤愈发紧密地卷裹,缠绕住青年的躯干。

女花彻底绽放,肉道软滑如脂,湿漉漉的红肉软媚地驯服了,任凭藤蔓进出揉擦。

宫口一波一波潮吹出蜜流,高潮接二连三,几乎没有片刻停息。桐舟的神智在至乐之中消融,堕入黑暗之中也无法宁静,失神疲倦地昏睡过去,又生生被快感逼醒。

头顶的太阳渐渐向西沉下,西方的天空升起一抹红霞,天知道那根可怕的粗藤究竟把娇嫩的阴户蹂躏了成百上千次,桐舟下体黏黏答答尽是自己的精液淫水,小腹到双腿,大腿内侧直到膝湾都全部湿透,滑腻腻的看不成。

藤蔓又一次钻开宫颈,侵入到子宫温软的内腔中,粗长的硬藤就这么贯穿阴道子宫蛰伏在那里,忽然微微弹动两下,仿佛忽然变成盛水的皮囊,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忽地,皮囊尖端十字状破开,滚滚热流倾泻而出,浇打在子宫敏感软麻的内壁上,再顺着内腔软壁湿漉漉地流淌下来。

桐舟高仰起头,拼命向上挣动,垂死挣扎似的往上一窜,整个人就软哒哒地挂在绿藤之间不动了。

青年无力地垂下头,眼睑轻轻合上,湿漉漉的睫毛黏在脸颊上。

缠住他的藤蔓潮水般褪去,桐舟软绵绵地往下一倒,被少年及时伸臂接住,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蹭蹭,进而搂到怀里。

日落之前,静林真人和卓彦终于找到被丢在后山的桐舟。

青年赤身裸体地昏睡着,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满身狼藉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才发生过什么。

少年神色警惕,对两人并不十分信任,静林真人努力说明自己和桐舟的关系之后,少年也死活不肯放开桐舟,最后没有办法,静林真人只好把少年也一起带回观里。

回来之后安顿好桐舟,又想起来不见聂琰和温隋。

想着聂琰别是让温隋带坏了,两个人在顾清仪房里折腾人,静林真人过去一看,却发现大弟子房里空空如也,别说另外两个,就是该在床上休息的顾清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029 被绑走,被求婚的大师兄

鲜艳的大红绸缎扎成大团花球,垂着鲜红的流苏,悬挂在墙壁和屋中的大床四角。

房间里一应陈设悬挂以红绸装饰,或是贴着大红喜字剪纸,床帐、被褥全都换成红色,任何人走进来,都会明白这是一间婚房。

两只大红软枕并排放在床上,满目红色浪潮之中,一段雪白的色彩冲击人的眼球。

赤裸身躯的纤瘦的青年,白腻柔软的肌肤上,如披上嫁衣似的,被大红艳丽的绸缎缠绕。

薄而软的绸缎似第二层肌肤紧密贴合身躯,紧缚胸膛,缠绕住腹下腿根,忠实地勾勒出青年身躯起伏的线条,看起来有所遮掩,然而比一丝不挂更添了几分淫糜下流的艳色。

没有躺在枕上,顾清仪不大老实的在大红的床单上蹭动,将一整幅红绸刺绣揉得皱皱巴巴。

他的脸色像是绸缎的艳红染上颊般鲜艳,瞳中盈满泪光愈发显得漆黑,墨发披散在床单上水流似的散开,也有几丝黏在身上。

胸前腹下两段红绸之间,露着一截雪白柔软的腰腹,窄细如游龙似的,左摇右摆在红浪之间反复翻滚。

光裸着的双腿是另外两条白龙,纤细修长地时而交叠时而分离,踢蹬着床单摩挲,绷着肌肉夹紧,缠绵地互相摩擦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

忽而仰卧忽而侧躺,甚至趴在床单上,攥紧了身下柔滑的绸缎无助地喘气。

反复辗转许久,终于再没了力气,顾清仪仰卧在床上,双眸雾气氤氲,眼神茫茫地望着天花板,红润微肿的双唇半开,吐出一口口潮湿滚热浑浊的气息。

他的意识半清半朦,整个人似坠入云端,浑身轻飘飘地使不上力,翻个身都像是滚在棉花里。

无数火苗顺着血液在全身流淌,灼烧着每一寸经络骨骼,难耐的热度直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烤得他没有办法安静躺着片刻,喉结辛苦地上下滑动,从鼻腔里不断溢出软糯沙哑的呜咽。

燕枭站在床边,把两套大红喜服展开看了一看,又整整齐齐放好,脱鞋上了床,抱起顾清仪搂到怀里,让他背靠着自己胸膛坐好,环顾这间婚房。追更嗨堂纹+久衣龄龄伺散舞吧七/企俄浩??????????

手掌隔着红绸,握住师兄一侧乳房,轻轻揉搓着满把温软,燕枭道:“师兄,这间就是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新房,你喜不喜欢?”

乳房被握住一揉,顾清仪半边身子愈发酸麻酥软。不知道燕枭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身体里涌动翻滚的欲望,敏感脆弱得像一枚生生被撬开壳的蚌,暴露出来的娇软嫩肉,哪怕是一阵微风一吹,都能叫他一边呻吟一边颤抖,许久才能平静下来。

被燕枭抱在怀里抚揉,一张口就溢出浪叫,分明听见燕枭的问题,顾清仪却没有办法好好回答。

燕枭当然清楚顾清仪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指望得到答复,安静片刻,问道:“师兄怎么不说话,抖得这般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燕枭忽地笑起来,手掌从顾清仪胸前移开,放到眼前看了看,道:“怎么忽然射奶了,师兄果然是不舒服?”

再看顾清仪胸前,几根粗细适宜的红绸带勒出胀鼓鼓的乳房线条,薄软的丝绸下,乳肉鼓囊囊撑开绸缎。乳尖一块红色深了许多,果然是湿透了,潮润中还带着一点微暖的温度,淡淡的奶香弥漫开来。

掌心泛着同样的香气,未干的潮意微有些黏,燕枭低头嗅了嗅,舌尖舔去掌心染上的甘甜。

意犹未尽,燕枭扶着顾清仪躺下,自己欺身伏在了仰卧的青年上方,握着两团红绸包裹的绵软轻轻重重地揉弄,捏住一只,要把乳珠挤出来似的,捏得乳尖高高翘起,顶着绸缎显出玲珑的形状。

燕枭低下头,连同那处绸缎一起放入口中,含住那处挺翘。

唾液濡湿绸缎,和湿润的奶渍混合在一起,口腔吸吮着,舌上含弄着硬挺的乳豆,仿佛含着一粒硬糖在口中滑动,越含越吮越尝到甜,满口都是诱人的芬芳。

燕枭埋首在他的胸前,握着他的乳一边揉弄一边吸吮,顾清仪两颊滚烫,半敛眉睫低低哼着,浑身愈发发热发软,双乳酥酥地麻,乳尖被吮得刺痒钻心,隔着一层红绸口唇的抚慰落不到实处,若有若无的触碰叫人几欲发疯,恨不得紧紧抱住燕枭的头尖叫,求他看准两处硬胀的骚珠子,上去狠狠咬一口。

顾清仪款款动着腰,情不自禁往上挺胸,晃动着双乳迎向燕枭口中。

然而刚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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