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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双人影,款式色调差不多的飘逸道袍上光影斑驳流动。
顾清仪扬起头,纤修的颈项白皙耀眼,脆弱的咽喉喉结上下滑动,如一粒玲珑玉珠,让人想要轻轻用指尖爱抚。
他身量并不矮小,谁见了他都会真心称赞一句玉树临风,然而此刻被聂琰从后方搂住,整个人陷进对方怀里,淡墨染了一笔似的浅灰色道袍松松裹着身子,露出里面单衣雪白的领口襟边,恍惚生出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来。
在聂琰怀里又是一阵轻颤,顾清仪颤抖着吐出温热的喘息,红润的舌尖抵在齿根抖得无法自控,断断续续道:“太满了……好胀……琰儿,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勒了——啊——!!!”
绑住阴蒂和敏感点的丝线不断同时收紧放松,频率忽然加剧,仿佛两处同时被手指夹住疯狂捏揉。
丝网包裹下,蒂果软颤如半透明靡红的脂冻,敏感点嫩肉红肿,被不断拉扯到软烂如泥,仿佛要从内壁融化向外流下。
内外两点又热又痛又麻,肉道拼命夹紧痉挛,几乎能听见媚肉空虚缠绞的声响。
“放我、放我下去吧,琰儿……”
有聂琰扶着,顾清仪也在马背上坐不稳,脊背酥软直往下滑,汗水湿透贴身衣衫,鼓胀的双乳乳珠酥麻麻的磨着衣料,团白的乳肉上下颠颤,乳孔一张眼看就要喷奶,一左一右两根傀儡丝灵活的从衣下蜿蜒过来,卷住乳尖一勒收紧。
顾清仪含混的呜咽得语不成调,在聂琰怀里扭动似垂死挣扎,哭叫踢蹬惊动马匹,骏马惊慌躁动仰天长嘶。
两人几乎要从马背上被颠起,聂琰左臂立刻抱紧了顾清仪的腰,趁势男根对准小穴,就着上下颠簸一气插入。
右手拽住缰绳收紧,拍打马颈抚摸鬃毛,安抚着马儿冷静下来。
骏马狂奔出数十步,慢慢恢复成行走,聂琰也早已在师兄体内进出抽插了不知道几十下,只觉得师兄体内滚烫如火,又紧又滑,顶到痒处,就听师兄哭得愈发厉害,肉道却拼命夹紧过来,媚肉软嫩如棉,仿佛要将阴茎每一寸都擦洗干净似的,完全包裹住肉棒蠕动揉擦。
丝网裹紧蒂果一吸,茎身重重擦过甬道深处,丝线攥起的敏感点的凸起,龟头顶撞到被迫封闭的宫口,顾清仪哭叫得就跟第一次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处子般凄惨,肉道痉挛着拼命收缩,发狠要把肉刃夹断在里面似的。
聂琰粗重的喘一口气,脸埋在师兄肩后的发丝里,藏起略微有些阴沉的表情,忽地双腿一夹马腹,催刚刚慢下来的骏马继续小跑快行,就着颠动,跟紧窄过分的阴户较劲似的,肉刃飞快深进深出,顶撞得顾清仪在马背上起起伏伏,下体宛如一次又一次被木楔钉死,麻木酥软,又痛又爽。
“琰儿、琰儿,轻点……慢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嗯……”
之前受不了马背颠簸,被马鞍磨得哭叫着要下马的人,小穴饥渴的吞吃过一阵肉棒之后,软媚的服帖了许多。
一声声琰儿,叫得聂琰心底甜意直漫到眼底,挺胯向上阳物重重捣杵几次,双手环过师兄腰侧握紧了师兄的手,十指缠绵交握。
肉刃狠狠摩擦过敏感点,那一团被丝线束起的嫩肉红肿如珠,软润如一枚成熟到极点的甜果,稍一挤压就会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性器顶端捣弄着深处软烂的骚心,龟头不住前进后退,戳刺研磨着勒紧闭合的宫口。
一圈软肉已经可怜巴巴的红肿,稍一触碰就痛痒钻心,肉道深处一阵猛烈痉挛。
顾清仪又到了高潮,却如同一个出口被紧紧扎住,同时又不断被注入热流的水囊,鼓胀着被填塞到了极限,无法疏解的痛苦在体内千回百转。
深处一阵剧烈抽搐,骚心肉道无助的绵软颤动,明明顶峰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更进一步,急剧攀升的快感和同时累积的苦闷此消彼长,交错纠缠。
顾清仪受不住了,纤长的颈项扬起片刻,又颓然低下头,眼中泪雾朦胧。
“琰儿……放开……让我、啊、让我射吧……嗯……”
016 纵马疾驰猛肏,在路边推倒师兄
哭腔沙哑的哀求夹杂着软糯甜媚,仿佛一颗硬糖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甜意温热的漫过舌根,吞咽下去把心脏一起包裹。
聂琰收紧双臂,恨不得把顾清仪揉碎在怀里。
师兄柔软的发丝迎面拂来,眼睫一眨就能撩动,怀里是师兄软热的身躯,鼻端萦绕幽香阵阵,聂琰脸上的神情流露出过度忍耐伴生的焦躁,眼神变得阴郁。
马匹在身下颠簸,曲径向前蜿蜒,如果这条路不需要折返,这匹马驮着师兄和他,能够一直行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不会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就好了。
“师兄”我真喜欢你。
不擅长开口的聂琰咽下几乎连自己都没能听清的低唤,也咽下未曾出口的表白,左臂搂紧顾清仪,贯穿湿热的女花重重顶撞深处,右手攥着缰绳用力一抖,缰绳如鞭,啪的抽在马颈侧。
骏马高声长嘶,快步奔跑偏离主路,冲进没有道路的灌木丛林。
野地崎岖,骏马飞奔腾跃,在聂琰的驱策下,没有离主路太远,然而尽往崎岖不平的地段奔腾。
这一阵颠簸非比寻常,顾清仪像是要被从马背上摔下来似的,下身不时从马鞍上悬空,再重重跌落回来。
“琰儿、不要——停下、啊——啊啊——!!!”
男人的性器仿佛一根炙热的木楔不断打入体内,反复撑开肉道,发狂一般疯狂捣弄被傀儡丝紧紧束缚的宫口,想要钻弄进去,肏进更深更柔滑的所在,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将骚心捣弄得红肿软烂,热痛麻痒好似万蚁钻心。
耳边听见师兄无法自控的崩溃哭喊,聂琰用力抱紧顾清仪,把人整个揉在怀里,牢牢固定住腰身,在骏马腾跳巨浪掀腾般的起伏里,阳物坚硬凶猛如枪,挑弄师兄反复钉死,一次又一次贯穿到最深。
还不够。
汗水从聂琰额角滑落,不光怀中的师兄在情欲灼烤中,汗水一层一层湿透长发里衣,他脊背上早出了一层汗,贴身衣裳湿漉漉的黏在背上。
还远远不够。
不够深,不够狠,不够力道将师兄揉碎,融进他的血肉之中。
顾清仪又被生生肏到无法宣泄的高潮了,四肢胡乱挣动,身躯陷在聂琰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满脸潮红泪水斑驳,甬道在酸胀的苦闷中抵死收缩,媚肉蠕动着拼命缠绞,似乎是想把男根绞断在体内。
用力抿紧嘴角,聂琰从后方将脸埋进顾清仪颈窝,深深吸一口发间微凉的香气,猛然用力收紧缰绳。
骏马仰天嘶鸣,骤然停下两只前蹄腾空,聂琰搂着顾清仪趁势翻身滚下马,滚进一旁茂密的野草丛里。
顾清仪被护在怀里,聂琰身法灵活,两人都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