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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完全看不出来。”赵春梅排队时就注意到了后面的崔非,当时看着他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以为只是腿脚不便,没想到竟然也是中风?
老周:“针灸好几天了吧,瞧着比之前看着好一些。”
没眼嘴歪斜到处流口水了。
赵春梅立即上前和崔非妈妈打听情况,得知崔非针灸了还不到十天,目前眼睛和嘴巴歪斜、手脚哆嗦等情况大有好转,立即决定让老爸留下来治病。
同时还打电话给丈夫说了这个情况,让他这两天抽空将老妈以及雇的保姆一起带过来,到时候就让保姆在这边照看两个老人。
丈夫皱眉,“能放心吗?能照看得过来吗?”
赵春梅:“我爸除了腿不行,脑子还是清楚的,保姆要是顾不过来我们再在这边请一个邻居老太太帮忙买菜做个饭?”
丈夫:“那得花不少钱。”
“他们那儿不能用医保?会不会挨坑?我妈也有糖尿病,要是真能治,让她过去看着一点?”
赵春梅想想觉得也可以,“就看妈愿不愿意,不愿意就雇人吧,我爸妈的退休金都拿出来治病租房,他们身体好了才能多帮衬咱们。”
两人商定好,赵春梅便请白苏帮父亲针灸开药方,针灸结束后便风风火火的去租房了。
小镇挺大的,对外出租的房子很多,不过这段时间因为有许多外地人过来租房,价格有小幅度上涨。
白苏还不知道因为自家医馆带动了周围的房价,她正仔细帮老周介绍来的朋友把着脉,“痰浊内生、瘀血阻络严重,平时走路特别喘?”
“确实。”老周朋友走路也容易喘,“听说你对老周的心脏病有一个专门治疗方案,那对于我的情况是什么治疗方案?”
白苏:“就针灸吃药。”
老周朋友:“有多大风险,几成把握?”
经过这些天相处,白苏大概对古老爷子和老周几人有了一些了解,在市区有一些身份,他们介绍来的病人也多是这类带着官腔的谨慎人。
白苏轻轻转动着手心里的笔,“你愿意相信中医就试一试,不愿意相信也不强求。”
“他不是不相信中医,就是这个人谨慎惯了,说话还跟没退休时一样。”老周连忙打圆场,“中医很好的,只要对症下药,基本都能药到病除!”
老周来针灸这么些天,自然也听说了白苏重开医馆的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替中医正名,将中医传承发扬光大,这样心有宏愿的人自然不喜欢被质疑自己坚守的传承。
“老袁,你又不懂中医,好好配合小白医生的就行。”
这位叫老袁的朋友嘴角下压,心底隐隐有些不快,若非老周他们一力推荐,他真不愿意过来,听说孙老特意请了医药世家的传人专门帮他看病,他也该去孙老那儿看看的。
老周知道他这位朋友心底肯定又转了很多道弯儿了,“老袁,治吧?你看古老头,现在走路威风得很呢,还约着过段时间一起去跑马拉松,你要是不治,回头咱们就去跑了啊。”
老袁看了眼老周,还是给他一个薄面,朝白苏点点头,“麻烦了。”
白苏看他面上恭敬,也没再深究,流程式的帮他针灸了一番就去帮其他人看诊了。
老周也坐在旁边针灸,“气匀了吧?”
老袁老脸上写满尴尬,“是匀了不少。”
老周:“别看她年轻,医术好着呢,比你之前介绍那两个所谓的名医好多了。”
老袁被噎了下,“看中医还是讲究缘分。”
老周轻笑了一声,“你来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过来就变了?是不是又听说其他什么了?”
都是认识多年的老伙计,老袁也没瞒着,“孙老那边请了厉害的医生帮忙诊治。”
“不过现在不用去了。”针灸后,他就觉得压在心口的不适慢慢散去了,就和老周一起多针灸几次好了。
“也是,托关系也欠人情。”老周回想着孙老的病情,“年初到现在一直在病床上?”
老袁点头,唏嘘说道:“一直没下过床,也是折磨。”
“但愿他请的那些大夫能帮他缓解一些痛苦。”老周顿了顿,“等几天回去后也去看望一下孙老。”
老袁颔首:“到时一起。”
白苏一忙又是一天。
傍晚,王婆婆他们定制的锦旗陆续送了过来,“白苏,谢谢啊,咱们也给你补上。”
“……盖世神医?”白苏看着上面的字,清冷的眉眼再也绷不住,嘴角跟着抽了抽,做锦旗的人怎么也不拦着点王婆婆?
王婆婆倒是满意得很,在她心里啊,白苏厉害得很,和武侠剧里的盖世英雄一样厉害。
“就挂这儿。”王婆婆指着医馆正中央的墙壁,“病人一进来就能看见,他们瞧见这么多锦旗,心底更有底。”
白苏眉心轻跳地看着盖世神医那四个金灿灿的夸张大字,可能看到了会更害怕吧。
而且她喜欢医馆里干干净净的,不想大堂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挤满了,“太多了,我还是找个房间放着。”
等王婆婆离开后,白苏指挥何信和陆问将锦旗全部搬到后院空着的一间屋子里,里面放上几根竹棍,将所有锦旗都一一排列放好,颜色深一些的放一排,颜色浅的放一排,整整齐齐地看着也赏心悦目。
“好多啊。”何信数了数大概有五十来面,“要是全部送钱多好啊。”
全部换成钱小师姐就又能再囤一屋子的药材,又或者能将医馆大堂拓宽一些,现在病人多了就明显变得拥挤了。
“我们自己赚钱慢慢想办法,别想着拿病人的钱。”现在不少人病好后送红封,但白苏都没有接受,她是重开医馆是传承中医,不是为了做生意敛财。
白苏拍拍手:“何信你这个想法要不得,背十遍大医精诚才能吃晚饭。”
“啊?”何信脑袋嗡嗡嗡的响,但自知不该说那话,张嘴就开始背:“……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③
“活该,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一样被罚。”陆问在旁边调侃何信。
白苏淡淡扫了他一样,“你好意思笑话别人?自己能扎得准穴位了吗?”
“我继续去扎。”陆问立即跑去走到屋檐下,然后拿出消毒过的银针开始扎自己的手。
他手上伤痕点点,都是他自己找不准位置、力度没有把握好造成的皮下出血,很痛很肿,但也只能咬牙继续。
再有几天他就得回学校了,必须快点学会针灸这几个急救穴位才行。
白苏听着他一边扎一边吸气喊疼,轻轻挑了下眉梢,“又没找准?”
“明明就在标记的位置,可是一下针就不对了。”陆问忍痛将银针拔出来,又重新下针,可是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