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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是邀请来的客人,不好说些什么,即使要说,也只能说他自己。

接下来,周光赫说什么都不跟发小拼酒了,两个人“害”了新娘子,达到目的了,也没再拉着新郎灌酒,怕耽误事。

喜宴结束的时候,水琅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人也开始迷迷瞪瞪,很快就无法专注,神志不清,浑身无力,走起路来飘飘欲然。

周光赫扶着她走进新房。

水琅倒不想吐,就是想睡觉,但她还记得睡着就会有做春梦的怪癖,愣是撑着不敢睡。

然而一茶杯茅台的劲实在太大了,撑不了几分钟就倒在床上,意识消失前不忘记把唯一一床被子占着。

“我的。”

“什么?”

周光赫正在帮她脱鞋,听到人在讲话,凑过去听了听,却没听到她再张口。

小姑娘脸颊嫣红,眼尾尤最,抱着他的军绿色被子,过个几秒就要用侧脸蹭一下,然后抱得更紧,周光赫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抓住纤细雪白的脚踝,触手细腻滚烫,烫得他的手紧缩了一瞬,床上传来不满的哼唧声,才醒神松了松,鼻息不平稳地将人放平稳。

夜深了,周光赫从水琅胳膊下抽出一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站在床边看了许久她的睡颜。

水琅做了好几个春梦,每一个都跟周光赫不怀好意有关。

有周光赫和他发小一起灌她酒,一杯又一杯,把她彻底灌醉了,然后趁她乱,让她更乱的。

有周光赫把他自己灌醉了,压在她身上不肯起,趁机乱摸乱碰。

有她自己喝酒上瘾,一杯接着一杯,最后喝完酒完全变了一个人,色眯眯把周光赫按在床上,摸着他的胸肌腹肌。

那肌肉,跟垒砖头似的,一块接着一块,荷尔蒙爆棚。

等一摸上去,就发现跟砖头完全不同,同样是硬邦邦,但是肌肉手感丝滑,那种紧致,那种没有一丝赘肉,那种线条,让人爱不释手,更让人上瘾似的着迷,尤其腹肌两侧的鲨鱼线,一直往下,深入到军裤里……

水琅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半醒半梦之间,去解他裤子上的纽扣,手腕却被一把抓住,勒得她疼到皱眉。

“做什么。”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嘶哑到不行。

“给我看看。”

“……”

水琅想看看鲨鱼线尽头,不断扭着手臂,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胜负欲突然上来,翻身压到他的腹肌上,夹住控制她的手腕,两脚蹬着军裤,非要看看不可。

突然,整个人动不了了,被人用力禁锢住,一条胳膊勒住她的后背,一手掐住她的腿弯,力气大到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颊边传来粗重紊乱的鼻息。

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水琅从未感受过这样被包裹的安全感,慢慢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原以为头天晚上就够难受的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才体验到什么叫难受。

想到以前那些同事,周末狂欢完,周一上班的时候一个个都跟雷劈了似的,满脸痛不欲生,自己现在估计也差不多是那个鬼样子。

唯一让她好受的是,睡眠质量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身体了,以前酒后做春梦的怪癖没有发生。

水琅揉着太阳穴,总算遇到一件让她觉得值得穿越的事了。

“小弟去跟你煮解酒汤了。”周卉担心看着坐在桌边,不断揉着太阳穴的水琅,“我让大丫熬了白粥,你先吃一碗?”

“好啊。”想到清爽的白粥,她这几个月还没吃过,早饭都是在外面的饮食店吃的,这会儿就想着来一口白粥滋润滋润疲惫的身体。

“先喝醒酒汤。”

周光赫将一碗汤放在水琅面前,盯着她多看了两眼,才转身去盛白粥。

“这什么?”经过昨晚,水琅对他的信任又回到刚下火车的时候,虽然昨晚他好像没上床睡,也没抢她的被子,更没趁人之危做坏事,但身上的痛苦,还是让她心生警惕,“怎么看着像黄酒。”

“是蜂蜜和柠檬。”周卉哭笑不得,“你都醉成这样,难受成这样了,怎么会还给你喝酒。”

“居然有柠檬!”

水琅惊喜端起小碗,感受到温度适中,连喝了半碗,酣畅的吐了口气。

周光赫别的不说,这厨艺真是一级棒!

这碗醒酒汤,比她以前天天必喝的柠檬茶要好喝无数倍。

将剩下的喝完,宿醉的不适感几乎都消失了,精神恢复了七七八八,不说神清气爽,也大差不差了,就只剩下一些晕眩感。

正感觉身体舒服的时候,后厨房突然冲过来一道球影,一直冲到桌边,将并排站着的三个wifi全部掀翻在地。

“乡巴佬!你居然敢抢我的衣服,还敢抢我的洋娃娃!”

球一样的小囡把三丫骑在地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三丫脸上扇,三丫被推倒的那一刻被吓懵了,被扇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哭喊起来。

二丫起身冲过去保护妹妹,推了球一下,那力道明显是收着的,不敢真的对她用力,球却没有这顾忌,甩起胳膊就抡了二丫一巴掌,“你居然敢打我!”

“小敏!!!”

楼梯口传来一声尖叫,金巧芝快步跑了过来,“你给我住手!”

“妈妈——”球突然嚎哭起来,指着二丫,“她打我,把我推到地上了。”

“打你了?”金巧芝着急的表情立马转为担心,把球抱过去,仔仔细细检查着,“打你哪了,哪里,哪里受伤了??”

球撕心裂肺哭喊着,“让她们滚,滚出我家,你答应让她们滚的!”

“你给我闭嘴!”

周复兴大步赶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短头发瘦瘦的小女孩,看着跟大丫差不多大,穿着一套蓝白校服,领扣还系着红领巾,脚上穿着黑色攀扣布鞋,比起球的小牛皮鞋羊绒衫,显得这个姐姐不是一般的朴素了。

周玲小跑到三丫跟前,担心摸了摸她的脸颊,“痛不痛?我去给你拿药。”

下一秒,她的头发就被球扯住,扯得头皮都竖起来。

“你胳膊向外拐!”球哭的凄惨,手下力气一点没松,“你也滚,跟乡巴佬一起滚!”

“放手!快放手!”金巧芝掰开球的手,忙拿起周敏的手吹气,“小手心都扯红了,快,妈妈吹吹。”

“爸爸看看。”周复兴也蹲下身,对着周敏的手呼哈呼哈吹气,一脸女儿奴的样子,心疼道:“真红了,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抓姐姐头发,头发抓紧了割手,以前差点把手都割出血了,你忘记了?”

周玲捂着生疼的头皮,忍着眼泪低下头。

“妈妈,爸爸,好疼啊。”球哭爹喊娘嚎着,知道父母现在对她心软,“我不要住亭子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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