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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却丝毫未动,一副任由祝淮沉为所欲为的模样。
的确是配合得不能再配合了。
祝淮沉亲了亲他的眼尾,试图借此消除一丝他的紧绷:“难受就告诉我。”
都是第一次实践,尽管祝淮沉在此之前做了许多功课,背着沈清绍偷偷学习了很久,此刻的紧张也丝毫不比他少。谨慎到了近乎小心翼翼的程度,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又易碎的瓷器。
沈清绍没应,只是仰头去吻他。
少年人纤细柔韧的腰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肩背上骨节明显,腰肢被人握在手里,像是抓住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距离一寸寸贴近,近到连灵魂都在颤抖。他们亲密无间,向彼此交付全部的自己。
鬓角逐渐被汗水浸湿,又蒸发在燥热的夏日中。温度越来越高,沈清绍几乎融化,溺亡于一望无际的浪潮之中。
肠肉被肉刃完全撑开,逐渐适应接纳了这个入侵者,甚至分泌出了些液体,在抽插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沈清绍耳根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与眼尾秾丽的色泽连成一片,是被情欲浸透了的模样。鸦羽般的眼睫上沾了细小的水珠,看起来像一个精致的玻璃娃娃,漂亮又脆弱。
祝淮沉轻易地被他这种姿态所勾引,不受控制地低头去亲他的喉结,衔住一小块皮肤细细地磨。
沈清绍下意识配合地仰起头,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对方。像是无声的纵容,又像是在说做什么都可以。
相爱的人理所当然地心意相通,有着不需要言语的默契。只一个动作便能领会到其背后的含义。
“我爱你,”祝淮沉的语气近乎是虔诚的,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我好爱你。”
此时此刻连“爱”这个字都不足以道尽他满腔澎湃情意,却又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只能反复说爱,笨拙又热切地捧出一颗真心,想让对方看见。
“我知道,”沈清绍很轻地笑了一声,抬腿圈住了祝淮沉的腰,主动让那柄肉刃往深处进了几分,“不用这么小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他弯着眼去亲祝淮沉的唇角:“我爱你,所以……放肆一点也没关系。”
祝淮沉呼吸一滞,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很快沈清绍就为他不知死活的撩拨付出了惨重代价,眼眶中不断有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连喘息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撒娇讨饶的话说了个遍也无济于事,试图挣扎却又被人按住腰窝重新钉在凶刃上。
终于等到结束,沈清绍额前的发尽数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白皙的脖颈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腰侧还有被握出的指痕,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祝淮沉拨开他凌乱的头发,在他眼尾的小痣上亲了一下,笑着问:“要试试吗?”
“当然要让祝老师验收一下教学成果。”沈清绍跃跃欲试,刚一动作就立马顿住,黏腻的液体从某个不可名状的位置顺着腿根滑落,用膝盖也猜得到是什么。
他恶狠狠地剜了祝淮沉一眼,可惜衬着发红的眼尾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倒更像是调情。
祝淮沉没忍住弯了一下唇角,抽了几张纸递给他:“要擦擦吗?”
“不用,”沈清绍在腿根处摸了一把,另一只手拦腰把祝淮沉拉到面前,仰头去吻他,“润滑不知道丢哪了,就凑合用这个行吗?”
“反正都是你的东西,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祝淮沉跪坐在他面前,闻言也只是眉梢微挑:“可以啊,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我来,正好让祝老师看看我学得怎么样。”
指尖沾着尚还温热的液体探进后穴,沈清绍耳根的红就没褪下去过。垂着眼去亲祝淮沉,却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
眼神比动作更热烈,舌尖和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是再亲密不过的距离。
祝淮沉握着他的手腕,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探索自己。在接吻的间隙中故意发出一些暧昧黏腻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喘息,看他因自己而动情。
扩张到一个合适的程度,祝淮沉扶着沈清绍的肩膀,一点点用后穴将那根性器吞下,小声喘息着,撒娇似的抱怨说疼。
沈清绍却信以为真,握着他的腰侧不让他继续,细密的吻顺着唇角一路落到锁骨,才听见某人笑着说“逗你的”。
沈清绍恼羞成怒,又怕真弄疼他。最终也只是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权当做泄愤。
逐渐熟练后,沈清绍开始掌握主动权,握着祝淮沉的腰窝往深处凿,逼得人把整张脸全埋进他颈侧,连喘息都像是呜咽。
沈清绍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衔住他的耳垂,温热潮湿的呼吸落进耳窝,激起一阵战栗。沈清绍在这阵战栗中一边又一边对他说爱,还偏要得到他的回应。
情欲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不容拒绝地将他们裹挟淹没,邀请他们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在浪尖攀上最高点时,两道同频共振的心跳声仿佛从此合二为一。
他们没有对视,却默契地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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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得纯爱一点,我尽力了……
第80章 if番外(完)
夏天还长,但他们短暂的假期却已接近尾声。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假期结束前赶完了作业,沈清绍想趁着还没开学跟祝淮沉出门转转。除了不想一整个假期都待在家里,更重要的是有一点不愿宣之于口的私心。
今天是他的生日。
生日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更何况是跟男朋友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
他没具体做什么计划,甚至没告诉祝淮沉今天是他的生日。只要跟祝淮沉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有意义的,反倒不用太正式地去准备什么。
可没想到的是这天一睁眼就没看见人,家里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手机上也没收到任何消息。
应该不至于不告而别吧?
沈清绍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在家是一件这么无聊的事情,书拿在手里半天也没翻动一夜。总是忍不住往坏的方面去想,又一次次推翻在家的全部猜测。
耐心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耗殆尽。沈清绍终于没忍住给他发了条消息,但等了好一会也没等来回复。
大概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走的时候太仓促,没来得及告诉他。
即便给他找了千万种理由,心脏也像是被捆上了石头,共同坠入最深的崖底。
什么时候失踪不行,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所有的期待尽数化为泡影,不可言状的失落迅速席卷裹挟住手牵手,像是被罩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