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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别人,现在和以后都只喜欢你,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祝淮沉一只手给沈清绍揉腰,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后颈,眼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无奈。
不同意跟沈清绍重新开始谈恋爱不只是因为许照霜和沈清绍对他的隐瞒,更多是因为他自己。
他们都很清楚这次与上次“谈恋爱”的意义大不相同。上次两个人都不算真诚,所谓的“喜欢”浮于水面,底下却是算计和欺瞒。建立在这种基础之上的“恋爱”必然无法长久。
所以他轻易应下,是因为根本没当真,只当做随口一说罢了。
可这次不同,沈清绍想要跟他建立一段长期稳定的恋爱关系,这才是祝淮沉拒绝他的根本原因。
长期而稳定的亲密关系对于祝淮沉来说太难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谁建立这种关系。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种束缚,人没必要给自己套上枷锁。
再说就算现在喜欢,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亲密关系破裂的代价太大了,不如避免开始,自然也就不会有结束。
但是这些都不适合告诉沈清绍,于是祝淮沉只是四两拨千斤地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要追我么?就只有这点手段?”
这句话太具有误导性,沈清绍以为他的意思是自己的诚意不够。果然不再追问:“当然不止,你等着看吧。”
转瞬间又想起来了什么:“那,虽然现在案子结束了,我能不能不搬出去啊?这个当补偿总可以吧?”
祝淮沉低笑一声,眼神无辜极了:“我什么时候让你搬出去了?确定就要这个了吗?”
沈清绍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承诺,亲了亲祝淮沉唇角,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我可以住多久?”
“一直,”祝淮沉清楚他想要什么,却没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如果你很喜欢那套房子的话,我可以把它转让到你名下。”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沈清绍愤愤地在祝淮沉唇角结痂的位置又咬了一口,卸了力跌进祝淮沉的怀里,怏怏不乐,“算了,是我还没追到。”
“知道就好,”祝淮沉揉了揉他的头发,含笑问,“睡了这么久,饿不饿?想吃什么?”
“想吃你。”沈清绍又想起了什么,控诉道,“你上次明明都答应了给我上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祝淮沉给他揉腰的手坏心眼地加重了些力度:“你也答应了当炮友的时候随便给我上的。上次的事,等我们开始谈恋爱了再兑现,没有说话不算数。”
沈清绍瞪大了眼:“还能这样啊?”
“追人就得有点追人的态度。”祝淮沉眼尾微弯,“对不对?”
“你好难追啊哥哥。”沈清绍一字一顿地说,“就不能给我开个后门吗?”
“不能,”祝淮沉顿了一下,唇角扬起一点意味不明的笑,“你……不会没正经追过人吧?”
确实是这样。
沈清绍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跟谁正经交往过。偶尔哄人上床,凭借着他漂亮的皮囊和不要钱般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也总是成功得很轻易。根本谈不上什么“追求”。
于是他也无从反驳,只能哼哼唧唧地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我会的,别小瞧人!”
“拭目以待。”祝淮沉含笑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得毫无波澜。祝淮沉不拒绝他的任何示好,也会偶尔给他回礼。他们同处一室,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连他提出想上祝淮沉的要求都在犹豫了短短几秒后被允许。一切都和谐得不像话,两人好像一对热恋中的爱侣。
除了祝淮沉从不承认他们在恋爱。
沈清绍百般试探央求都没能让他松口,不是被四两拨千斤地绕过去,就是插科打诨地转移话题。沈清绍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努力。
祝淮沉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人情绪不对,性器在他体内狠狠冲撞,以一种几乎要把他凿穿的力道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在发泄什么。
尖锐的疼痛从颈窝处蔓延开,引得祝淮沉深深吸了口气,这狗崽子应该是给他咬出血了。
祝淮沉的手指插进沈清绍的发间,刚想稍微用点力把他的头拽起来,就感受到了一点湿意。
手指瞬间卸了力,祝淮沉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又是被操又是被咬的都还没哭,操他咬他的人反倒是哭了。
“怎么还哭了?”祝淮沉捏着他的后颈让人抬起了头,“让哥哥看看。”
“没事。”沈清绍的眼尾还沾着水珠,看到他锁骨上渗着血的牙印低头亲了一下,很歉疚的样子,“对不起哥哥,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好。”
沈清绍的唇上沾了血迹,艳红的色泽让人很想亲一亲。于是祝淮沉就这样做了,又亲了一下他眼角的泪,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为什么哭了?”
沈清绍本来不打算说,为这种事情哭听起来有点太丢人了。而且也有可能只是因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没有达到他的标准。
可是在祝淮沉这种温柔的询问中还是没忍住,几乎又要掉下眼泪,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目光执拗,轻声问:“为什么不跟我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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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们小沈是有点泪失禁体质在身上的(对手指)
第46章 四十六
“这样不好吗?”祝淮沉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和又耐心,“谈恋爱可以做的事我们都可以做,有什么区别吗?”
沈清绍却没被他糊弄过去:“那为什么不能谈恋爱啊?”
沉默蔓延开,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祝淮沉撑起上半身亲了亲他眼尾的那颗小痣,整理了一下措辞,破天荒地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告诉他:“恋爱是一段亲密关系的建立,如果我们都很重视这段感情的话,我觉得应该更慎重一些。”
“要怎么慎重?”
沈清绍看着他的眼神执拗又坚定,一幅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祝淮沉轻轻磨了一下牙,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宝贝儿,你确定你非得在这种时候跟我聊这些?”
沈清绍终于想起来自己性器还插在祝淮沉的身体里,一改先前狠插猛操的作风,技巧极好地九浅一深,次次顶到祝淮沉的敏感点,把人伺候舒服了才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抱怨:“别的时候你又不跟我聊……”
“明天吧,”祝淮沉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随口许诺,“明天下班以后好好聊,总归不该是现在。”
“好,要说话算话。”
得到了承诺的沈清绍乖得不像话,每一次进出都温柔至极,生怕弄疼了祝淮沉,仿佛把他当做瓷娃娃般对待。
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