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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刚刚忘了戴套……一会帮你弄干净。”

射过精的性器从泥泞一片的肉穴中抽出,带出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沈清绍的腿根滑落。

沈清绍声音都叫得有些哑,还未能从激烈的情事中缓过神来。闻言也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反应,任由祝淮沉把自己抱到浴室去洗澡。

直到被温热的水流包裹,沈清绍才终于回过神来,瘪着嘴控诉道:“……你太过分了。”

哭了太久的眼尾红痕未消,映衬着那颗小痣更显勾人。祝淮沉没忍住亲了亲他的眼角,故作无辜道:“我都征求过你的意见了,你答应的。”

清醒后的沈清绍说不出来“是被你操到失神才答应的”这种荤话,又感受到臀缝中有东西滑出来,想到是什么以后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半天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祝淮沉以为是自己玩的太过火把人惹生气了,亲了亲他的唇允诺道:“明天给你讲故事,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

“好,”沈清绍委委屈屈地应下,“下次给我上回来。”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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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元旦快乐!

元旦小祝和小沈在doi!!

祝大家新的一年天天开心!!

第33章 三十三

好在隔天是周末。沈清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刚睁眼身边的人就心有灵犀般看过来,含笑问:“醒了?”

“嗯,”沈清绍含糊地应了一声,用手臂支着身子准备坐起来。在腰线绷到一个弧度后又躺了回去,把祝淮沉的手从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挪到自己腰上,小声说,“有点难受,帮我揉揉。”

祝淮沉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认真地给他揉起腰。

“好点了吗?”

“嗯。”沈清绍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伸手摘下了他架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放在一旁,抓住他的领口把人往床上拽,“再陪我躺一会。”

祝淮沉手上动作没停,顺着他的力道躺了下去,几乎是把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都几点了?不饿吗?”

沈清绍摇了摇头,在他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在他耳边轻声问:“说好的故事呢?”

许久都没等到人应答,要不是腰间的手还在揉动,沈清绍简直要疑心是他睡着了。

他低头在祝淮沉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警告道:“不许赖账。”

“不是想赖账,”祝淮沉好似很无奈地笑了一下,“只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一时不知道从哪讲起。”

他思索片刻:“不如这样,你要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吧。”

沈清绍从他的颈窝里抬起头,探究地看了他好一会,才小声说:“好多,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没关系,都可以问。”祝淮沉弯起眼,亲了亲他的眼尾,“我们今天有很多时间。”

“陆声迢的陆是陆氏药业的陆,你跟他是朋友……那你的家境应该也很好吧?”沈清绍仰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祝淮沉沉默了几秒,然后在沈清绍耳边说了一个他经常在各种新闻节目里听见的名字,平静地说:“他是我爸。”

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沈清绍一双凤眼几乎瞪成了圆眼,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本来想让我从政,我不同意,大学的时候鼓捣出了这个公司,他当时还发了好大的火。”祝淮沉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不过他同不同意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没听过几次他的话。”

沈清绍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调侃道:“没想到你居然一身反骨。”

接着他又好奇地问:“那你妈妈呢?”

没想到这次祝淮沉沉默得更久,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久到沈清绍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等来一句轻得好似叹息的应答:“她去世了。”

“抱歉,”沈清绍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懊恼地道歉,“是我不该问。”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祝淮沉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沈清绍摇了摇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好饿,今天中午吃什么?”

祝淮沉明白他是不想再提这些让自己难受的事,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已经做好了,在厨房。”

他的目光停在了沈清绍腰上,模糊地笑了一声:“我去给你端过来。”

第34章 三十四

难得的周末,两人也都没有其他安排。祝淮沉本想偷得浮生半日闲,找部电影和沈清绍一起看。或者是出门,跳过景色不错的地方随便走走,甚至是漫无目的的闲逛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这一切设想都没能得到实现。祝淮沉甚至没能将这些提议说出口,就被沈清绍认真盯着笔记本电脑的神态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

认真到连祝淮沉看了他好一会都没有察觉。

祝淮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周末就别忙工作了吧?”

沈清绍终于舍得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眼,弯出一个温和的笑,解释道:“不是在忙工作,是一点私事。”

他停顿片刻,似乎想到此为止。转念又想到刚才祝淮沉的那一番剖白,主动把电脑屏幕转过去给他看:“是我父亲生前最后一个案子。

“嗯,”祝淮沉的视线在屏幕上停了一会,把这个案子的内容看了个大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沈清绍垂下眼皮,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一切情绪:“他在这个案子的最后一场官司开庭之前,出车祸离世了。但我怀疑……这不是一场意外,是蓄意谋杀。”

祝淮沉了然,接话道:“可你没有证据。”

沈清绍倏然抬眼,眼里带着尖锐的锋芒。却又转瞬消融,化作浓浓的自嘲:“有证据也没用。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人能只手遮天。尽管我很不想承认,但权势在某些时候,确实能够凌驾于公理之上。”

他弯着唇,笑意却未曾染到眼底:“法律是我父亲一生的信仰,可它却不能让我父亲沉冤昭雪。有时候我真的也会怀疑,‘挥法律之利剑,持正义之天平。除人间之邪恶,守政法之圣洁。积人文之底蕴,昌法治之文明’这句誓词,是否只是空谈而已?或许……我并不应该选择这条路。”

祝淮沉看着他,不发一言。

沈清绍的确是他流连花丛这么久以来,见过最特别的一个。

他像是最漂亮的糖衣包裹着的毒药,有着漂亮到蛊人心魂的皮囊,有着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还有精湛的演技,让人摸不清皮囊之下的那颗心脏里,装的是虚情,还是实意。

起初是征服欲作祟,可这么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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