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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他突然开口道:“也行。”

祝淮沉都做好听他撒娇卖乖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地答应下来:“真的可以?”

“嗯,”沈清绍亲了亲祝淮沉的唇角,声音有点委屈,“我才知道那个居然那么疼,舍不得哥哥疼。”

他又亲了亲祝淮沉的唇,像一直邀宠的小狗,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哥哥要轻一点噢,我们明天还要约会的。”

此时他如果有一条尾巴,估计都要晃出残影了。

祝淮沉撬开他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如果真的应下,那就不像他精心演绎出的完美恋人了,倒像是个急色鬼。

祝淮沉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也不愿意太过自我牺牲让沈清绍上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最后拿的那盒套终究还是没能派上用场。

祝淮沉一边细碎地亲吻他,蜻蜓点水般流连在他眼尾和眼下那颗勾魂的泪痣,一边将他和自己的性器并在一起,用手缓缓抚慰:“哥哥也舍不得让你疼。”

两个混迹情场多年的人,居然只是用手互相帮助了一下,然后盖着被子,一起睡了一个无比纯洁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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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绍:我舍不得让哥哥疼。

祝淮沉:这招以退为进真妙啊!可恶我怎么没想到。

大家久等!带小祝和小沈给大家鞠躬啦!

第20章 二十

翌日,祝淮沉醒后看着周遭陌生的陈设有些愣神,片刻后才想起——这是沈清绍家。

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铺,一点余热都没剩下,应该已经起床很久了。

祝淮沉脸上难得露出迷茫的表情,刚睡醒的思维稍显迟钝,以至于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择床的自己,居然能在沈清绍家第一晚就睡到日上三竿。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祝淮沉下了床,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寻找沈清绍的身影。

找了一圈,最后终于看见阳台的一角影影绰绰有个人影。

沈清绍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阳光透过玻璃,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温暖又干净。

他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给一株植物修剪枝叶,动作娴熟。

“站那么远干什么?”

祝淮沉眉梢微挑,走到他身边蹲下:“你背后长眼睛了么?”

“听到你脚步声了,”沈清绍没抬头,唇角却扬起了一点笑,“厨房里有粥,早上刚熬的。”

“唔,”祝淮沉应了一声,还是蹲在沈清绍旁边没动,兴致勃勃地问他,“这是什么?”

“玻璃海棠,好看么?”沈清绍抬手拨弄了一下海棠的花瓣,拉着祝淮沉一起站起来,给他介绍,“月季、兰花,雏菊,洋桔梗……唔,外面那些藤蔓是紫藤,开花的时候很漂亮。”

沈清绍停顿片刻,偏过头对祝淮沉笑,漂亮的眼睛映衬着阳光,干净透亮。

“等它们开花的时候,我邀请你来看,好不好?”

祝淮沉耳根觉出点热意,故作镇定地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两块色泽漂亮的琥珀上移开,转向阳台外层层叠叠的藤蔓。

半晌,他听见自己轻声说:“好。”

八月盛夏,下午的日头毒辣得很,晒得平日里恼人的蝉鸣都不见踪影。

两人默契地不想在这个时候出门,随便找了部片子,消磨了一下午时光。

待到太阳偏西,祝淮沉看了一眼天色,站起身拿着车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走吧,去约会。”

“好。”

既然答应了交给对方安排,沈清绍也没有多问,听话地跟着祝淮沉出门。

但是当车停在游乐场门口时,沈清绍脸上的笑容还是僵了一瞬:“我们……是在这里约会吗?”

“是啊,”祝淮沉利落地关门下车,打破了他最后一丝侥幸,笑着反问,“不是说我安排就好么?反悔了?”

“怎么会?”沈清绍也下了车,站到了祝淮沉肩侧,“我只是太惊喜了。”

祝淮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向游乐场入口走去:“是吗?”

沈清绍从未想到祝淮沉挑地约会地点居然会是游乐场,刚刚那句“惊喜”也并非全是虚情假意,反倒是难得掺杂了几分真心。

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就难产离世,父亲又常年忙于工作。游乐场这种满载着旁人欢乐的童年时光的地方,他踏足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不曾想儿时遥不可及的梦,竟会在多年后以这种方式成了真。

第21章 二十一

沈清绍本以为祝淮沉也就是带他来随便转转,毕竟他也不像是会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过了一会才发现牵着他手的人走走停停看似走马观花,实则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目的性极强,好像早有计划一般。

他也并不戳穿,顺从地跟着祝淮沉走,最后停在了一个漆黑一片的洞口前。

祝淮沉笑着抬了抬下巴,眼里带着些狡黠,挑衅般问:“敢进去么?”

洞口一丝光也透不出来,但能隐隐听见洞内的尖叫声。洞口周围画着一些形貌夸张的鬼怪,右侧用如同干涸血液的颜色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勉强能辨认出是“鬼屋”。

这一幕冲击力颇大,沈清绍神色未动,淡定地从鬼屋门口收回视线,笑着应下:“好。”

两人缓缓步入鬼屋之中,刚走了没几步,光线就彻底地被留在了身后,眼前只留下无垠的黑暗,似乎可以吞没一切。

洞内温度极低,伴着连绵不断的滴答水声,湿冷感如附骨之疽般从小腿蔓延而上,,几乎要将人淹没。

由于提前做足了准备,祝淮沉倒没什么太大反应,但他发现身边的人打了个寒颤,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冷么?”祝淮沉不动声色地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几乎要将人搂紧怀里。肌肤相贴,他才发现沈清绍身上的温度要比自己低得多。

祝淮沉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起来,把人拉得更近,热度顺着相贴的皮肤传递,却没有把沈清绍捂热分毫:“算了,我们去玩别的吧。”

“没事,”沈清绍终于开了口,嗓音微哑,似乎每个字都耗费了极大的力气。然后在能见度极低的黑暗中精准捕捉到祝淮沉的唇角,在上面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有点害怕而已,哥哥要保护我啊。”

祝淮沉这才略微放下了心,指尖在他掌心勾了勾,笑道:“好,别害怕,哥哥保护你。”

等祝淮沉的视线完全从自己身上移开,沈清绍才敢放任自己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任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里的黑暗只是暂时的,马上就能重见光明也无济于事。

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的,那些沈清绍刻意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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