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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科普了棉尘肺之类健康知识。
随后,相关部门介入,碍于各方面压力,纺织厂不得不接受应有的督查和惩罚,改善厂区卫生环境,确保工人们的合法权益。
花翠喜闻乐见,徐康心里想什么她?不知道,不过这几日她?打?喷嚏的次数明显上升,很难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她?。
花翠上辈子除了小学爱扶老奶奶过马路外,其余时候多半都在干坏事,心比墨黑,芝麻馅儿的。
穿书?后反倒是从良了,走在惩恶扬善的前?线。
花翠喜滋滋地接受报社其他人表扬,她?为此得意?了好几日,虽然其中还有大半是看在徐知微的面子上。
“我配享太庙。”花翠在心里高度评价自己,简直是七十年代活雷锋嘛!
不过,报复也随之而来。
徐康心里哪咽的下这口?气?,他这段时间如鲠在喉,火气?上头嘴里接连长了好几个水泡,更恨自己小瞧了人,错把狡猾的狐狸当成?天真的兔子!
该死的狐狸!
早上。
周亥文做好早餐后照例出?门扔垃圾,他拎着垃圾,刚一开门便愣在原地。
……这是,发生了什么?
地板、门上、走廊,乃至于整个墙面全是红色油漆,线条凌乱得仿佛小孩子涂鸦,猩红又刺目,让人看得心惊。
赤裸裸的挑衅!
周亥文沉着脸冷静地扔完垃圾,花翠知道后表现?得比他更冷静,她?淡定地吃着早餐,反倒是对门的江少看见后一阵叽哇乱叫,过了会儿砰砰砸门。
“你要干什么!”周亥文黑着脸去开门。
江少态度随意?得像进自己家,腰一弯,泥鳅般钻进来,直奔花翠身边:“翠翠、翠翠,你没有哪里受伤吧?我看看,有没有事啊?”
“少乌鸦嘴,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江少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有什么事都冲周亥文去,可?别伤到你,你掉根头发我都得心疼半天。”
花翠:“......”
周亥文额头青筋狂跳:“姓江的,这里是我家!谁允许你进来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计较这些!我进不进来重?要吗?重?要的是翠翠安危,我问你,你是怎么保护翠翠的?今天他们敢泼油漆,明天就敢杀人放火!你死了不要紧,翠翠怎么办?”
江少嘴巴一张,噼里啪啦小炮仗似的说了一堆。
“你!”周亥文难得词穷。
“我什么我?保护不了翠翠就把位置让给我。”
“行啦,吵什么?我知道是谁干的。”花翠“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表情很酷,语气?很中二?。
不过江少对花翠有八百米厚的滤镜,他满心崇拜地望着花翠,夸张来说,眼里直冒爱心。
周亥文同样?对花翠无?底线纵容,不过他到底稳重?些,眉头微皱:“是绵纺织厂那边吗?叫徐康的那个?”
花翠大小事情他都了解得很清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仇怨了。
“十有八九,不过嘛,就算冤枉了他,那也是他活该,谁让我一看他就讨厌呢。”
逞一时之快的徐康马上就尝到什么叫后悔的滋味。
刚开始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家门口?同样?被泼了油漆,更过分的是上面还写了各种侮辱性的话,他清理了半天没有清理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油漆,寻常办法拿它一点用都没有。
好不容易请人将油漆痕迹弄干净,第二?天他再回家发现?家里窗户玻璃全被人砸得稀巴烂,门锁也被撬开了,屋里一团糟,不过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徐康自己心虚,不敢报警,他当然能猜到这些都是谁干的,但有人问起?来,只能憋屈地回答不知道,含糊地说自己可?能惹到了什么恶霸。
他在心里抓狂:这是正儿八经的记者吗?分明是地痞流氓!手?段比他更恶劣更花样?百出?!
还没完,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徐康算是度过了一段地狱生活。
无?论他干什么,总是格外倒霉,事业遇阻,钱夹被偷,出?门被迎头一棒,家里日常多些老鼠蟑螂出?来。
有天他醒来,甚至在床边发现?了纸钱!
这可?把徐康吓得够呛,人瘦了一大圈,精神迅速衰弱下去,就在他撑不住选择鱼死网破的时候,对方仿佛知道他想法般,突然停手?了,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何把柄都没留下。
独留徐康一人面对这一片狼藉的生活,他心中悔恨,当初招惹人干什么呢!现?在好了,招惹回来一个活阎王!
“啧,这就害怕了啊。”
花翠收手?收得颇为遗憾,她?折磨人的手?段还多着呢,没想到这家伙外强中干,这么经不起?折腾。
江少趁机邀功:“翠翠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盯着他,他要是敢再耍什么小动作,我绝不会放过他!”
没有必要,花翠张嘴刚要拒绝,周亥文抢先道:“没有必要,如果他有胆子敢继续,现?在就不会这么忍气?吞声。”
说白了,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遇到比他更豪横更硬的人自然乖乖认输,敢怒不敢言,你打?他一巴掌,下次见面他还得给你点头哈腰。
果然,再之后日子一片平静,徐康丝毫不敢作妖,有次在街上远远撞见人,他立刻夹着尾巴扭头跑了。
倒是徐知微,她?知道花翠家门被泼油漆报复后,担心受怕了好一阵,早上由周亥文送花翠去报社,晚上她?负责送她?回来,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
花翠:“......”
平平无?奇、文静内向小女生罢了。
有趣的是,这次经历让花翠意?外开发了新爱好:以暴制暴,折磨恶人。
换句话说,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花翠磨。
一时之间,东风报社那个新来的、姓花名翠的记者成?为不少无?良资本家的噩梦,他们生怕自己哪天运气?不好就被盯上了。
据说此人外表极具欺骗性,虽然年轻,但博学多才,手?法刁钻老辣,套路重?重?。
不仅如此,还听说她?背景神秘,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试图和她?作对的人都被报复得很惨。
这人走的是活阎王路子!
第100章
徐知微原本对花翠的大胆行径颇为不赞同?, 常劝她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硬碰硬。
结果见她非但没事,反而每日如鱼得水后, 徐知微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可能、也许、大概花翠才是最?硬的......
她在心底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 捡到宝了, 谁能想到小小的青山村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位出尘的“明珠”。
当然, 这些话徐知微从没对花翠提起?过, 知道她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孩子, 所以徐知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