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你再笑下试试看?!”
陈钊赶紧收起脸上的笑容,努力憋着笑,举起双手:“我投降!投降!不笑,不笑了还不成吗?”
两人打闹的声音还引来了隔壁的隔壁一对小夫妻过来围观,那个丈夫虽然不认识江沅他们,也还是很友善的笑着调侃他们:
“哟,俩兄弟关系还挺好嘛…”
有了外人,江沅瞬间收敛了许多,也跟着和对方客套寒暄了两句:“咳咳,你们吃完饭啦?”
毕竟住在同一层楼,以后怎么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他们有互相问了问对方老家哪里,年纪多大等等老生常谈的问题。
“行…那小陈,你们先吃饭。”那个丈夫特爽快的,看他们两个年轻,还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们,“要是缺什么,也可以过来拿,没事的。”
“嗯嗯…”
等他们走了后,两人又对着那套裹着蛋液的煎饺陷入沉思。江沅尝试着和陈钊解释:“那,鸡蛋坏了,今天不吃的话就坏了嘛。我是觉得浪费可惜嘛。你要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没有没有…”
陈钊连忙解释,其实他那会儿不是真的笑话他作出的那道菜,只是单纯觉得江沅看着锅里的饺子是,脸上那副茫然的样子很可爱。
“那……尝尝?应该能吃。”
“我也觉得还行。”
两个人之前也没吃过这种新法子,怀着一种略期待忐忑的心情咬了一口,居然…味道还不错。
当然,不管饺子本身的味道如何,配上江沅特意调配的料汁后,味道再怎么也难吃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很快把一锅饺子分食完了。又一起在楼下的那水龙头洗碗。下去的时候,还有另外的工人也在洗碗,互相也不咸不淡的打着招呼。
吃完午饭,陈钊又和江沅去丢弃废料的地方捡了一些能用的材料,一些太长的不合适的,都要重新用进行切割。
本来天气好,出了点太阳,动起来就更热了,陈钊只穿着一件内搭都热得不行。
整个过程,江沅就再旁边看着,时不时帮他擦汉,给他递水,给他递工具,还时不时的问他:“哇…这个是在画什么啊?”
得到回答以后又夸他,“好厉害…我都看不懂…”
听他这么一夸,陈钊手下的动作更卖力了,最后还给桌子弄了两层,下面的桌肚可以拿来装一些杂物。也让整个桌子更加稳固。
拼接,打磨,又叮叮当当的敲了会儿,一个小桌子初具成型了。做好以后,他还特起劲的又拿废弃的木材做了几个配套的小凳子。
就这么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
做的时候有些工人在围观,除了说陈钊眼力准的,就是在说他有个真懂事的弟弟啊。
小桌子做好后,都过来看了眼,上手摸了摸,桌子的边边角角都打磨的很到位,桌板的颜色就是原木色,的确好看。
“别说,这手艺还真不错…也怪不得人家工钱比我们多出那么多。”上手摸着桌子的工人一脸羡慕,“哎,我要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学点啥就好了…”
这话一出,另外一个应该是认识他的人出口打趣:“就你以前懒成那个样子…”
那时已经是四月,江沅没来前,一直对安丰有种误解,总觉得安丰地理位置偏北方,应该会很冷,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冷,起码没他想的那么冷。
“我跟你一起搬上去呗?”
江沅清扫完地上的木屑,提议道。
“不用,就这小桌子哪里需要两个人,你看着啊…”后面的花陈钊没说,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轻轻动动就可以搬上去。
那是工地宿舍睡觉的第一天。
宿舍的床和陈钊之前地下室的床要稍微大一点,应该是一米八的床。其实两个人睡着其实也还好,根本不用像之前那么拥挤。
但即使这些,江沅也还是保持着在临嘉的习惯,紧紧窝在陈钊的怀里睡着,手臂搭在陈钊的腰间,脚也要搭在他的腿上,陈钊也习惯性的揽着他。
刚开始两个人还能迷迷糊糊的说上来两句话,后面回答的越来越迟钝。再后面再问就没声儿了。
陈钊一低头,那个小瘸子呼吸平缓,闭着眼睛明显就是睡着了。和临嘉不同,以前那个地下室里,不开灯的话,整个房间就是黑漆漆的。
可安丰这边的宿舍不一样,窗外柔和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陈钊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亲了亲。
真的好奇怪啊,只是和他傍在一处,只是和他待在一起,只是看着他,什么都不做,心里都软得一塌糊涂。
“哎……”
白天的时候,江沅说不累,其实还是累的,毕竟前一天白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坐车,当天晚上又没怎么睡觉,起来后又赶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
地铁上倒是垫着陈钊的手睡了会儿,但那个拥挤又透不过气的车厢也的确不算睡觉的好地方,指导那晚才算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江沅一睁眼就看到窗外的大亮的天色。他躺在床上呆愣了大概有十多秒钟,反应过来现在他自己不在临嘉那个见不到光的地下室了。
他现在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安丰,在一个完全陌生,完全崭新的地方,以前他每次醒来无论是几点,只要不开灯整个屋子都是黑的。
而现在不一样,整个小房间都是亮堂的。窗外的阳光顺着窗户洒进来,被切成四个拉长的小方块,投射在在地板上。
房间很明亮,仿佛预示着两个人的未来一般。
“醒啦?”
外头的陈钊走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子,透明的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笼小包子,另外一个是透明的塑料方盒子,是菜稀饭。都还冒着热气。
那样的包装,一看就是附近那家早餐店,很明显,他出去应该就是给他买早饭。
“你几点醒的啊…”
江沅揉了揉眼睛,掀开薄被下床穿鞋。安丰比临嘉天亮的要早一些,外面大亮,他还以为怎么也七八九点了,结果一看才接近六点,不到六点。
听说再过些天,天气再热一点了,天还要亮得更早一些,据说四点就要亮了。这个和安丰的地理位置有关,江沅不是很懂,不过这个对他不影响。
以前临嘉的天总雾蒙蒙的,但安丰没那么多雾,天气特别好的时候,他还能看到天际边的隐约山脉。这里的方言不是特别难懂,他还是能听清楚的。
“你起来我怎么都不知道?”
“也没多久…”陈钊把手里的还热乎乎的小笼包还有稀饭放在小桌上,看着他半眯着眼睛的样子,又故意拿手捧着他的脸搓了搓。
被江沅拍下来后,他又转而去理他的头发。
江沅的头发上次剪还是过年那会儿,现在又长了许多,“今天下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