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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泪,又很有几分不满地抬头朝萧景元控诉,“我说了慢一点……”

“是我不好。”萧景元搂着他的腰又开始操他,口中分明在道歉,身下的动作却口是心非般又折腾人,“只是我实在太想眠眠,没有控制住自己。”

玉春拧着眉,一张脸上满是春潮,听着萧景元一边哄他一边又弄他,跪坐的姿势他们贴得更近,玉春自己那话儿蹭在萧景元块垒分明的小腹处,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摩擦出可怕的快感,很快又被他抱得更紧,太子殿下眉眼微垂,不知是真的疼还是在使苦肉计,“眠眠看看我后背的伤,好痒。”

玉春神魂半空,听话地搂住他的颈项,又顺着他的后背去触碰那道伤口,这么些天过去新肉缓慢生长,疤痕依旧明显,他不由更放轻了动作,明明自己才是被操得可怜的那个,这会儿竟然还心疼起萧景元来。

他只是指尖轻轻地划过那道伤口。

萧景元着迷地看他,那双绿盈盈的眼睛蒙着泪本就生得漂亮,平日里灵动又鲜活,不知何时眼睛的主人学会了爱人,玉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化作潺潺溪水般温润清亮,而当这双眼睛只注视着一个人时,即便石像也会想要复生渴求这爱意。

“眠眠……”

萧景元喃喃叫他,这是我的宝贝,他想,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玉春的所有。

玉春不知道萧景元突然又发什么疯,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将他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却在玉春的肚子上不断揉弄,拇指打着圈似的在他被顶出弧度的地方揉按,玉春小腹发酸,快感再一次汹涌袭来。

这次却很明显有哪里不对劲。

萧景元的阳茎挤开他绞紧的内壁,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敏感点在连续的顶弄下泛上一股明显的酸软,玉春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下腹处的饱胀,抓着萧景元的手腕哀哀求道:“不要这样……”

最近天气愈发冷,玉春不久之前还连着喝了好几杯热水暖身子。

他慌得挣扎起来,伸手要推开萧景元,支支吾吾地道:“明天还要玩雪……”

回答他的是萧景元更重的顶弄。

玉春跪着分开的两条腿不安地乱动,眼泪掉得更急,实在有些受不了似的想用手挡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我、我……”

他根本说不出口自己想要做什么。

萧景元实在恶劣,这个时候还像逗猫一般说话只说一半,“眠眠要什么?”

“是哪儿不舒服了?”

玉春咬着下唇哭,最后见自己实在逃不开干脆偏过脸不理他了。

萧景元用唇抿着他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廓,“眠眠实在忍不住,就尿在我身上,好不好?”

玉春眼神中满是惊讶,像是不可置信刚刚那话竟然是从萧景元口中说出来的,偏偏身体却被他这一句刺激得不轻,何况萧景元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玉春被他操得最后实在受不住,一口咬在他颈侧。

下身一塌糊涂,远比泄了身还要命,玉春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自觉地颤着,根本不敢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他咬着牙,哆哆嗦嗦地道:“你故意的……”

那会儿给他喝了快一壶的香糯饮怕不是就等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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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七十章 三鲜粉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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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垫着的亵衣在刚刚那一番折腾下早就不能穿了,玉春被萧景元抱着挪了个地方,湿透了的衣裳掉在床边也没人管,玉春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停在萧景元的小腹处。

他竟然真的尿在了萧景元身上……

可太子却满不在乎,抱着让他跪趴在床上从他穴里慢慢退了出来,嫩红的软肉被带出来一些,穴口处还沾着明显的白浊,玉春刚准备跑,却连半步都没爬出去就又被萧景元抓着小腿按在了原地。

萧景元像是不甚满意,握着阳茎将从他穴口处淌下来的精水又往里送了些,玉春却以为他还要弄自己,转过脸还没开口萧景元就先笑了一声,太子这会儿终于有了些人样,俯身在他后腰处一个小窝上亲了亲道,“眠眠慌什么。”

他搂着玉春的腰又将人一把抱回怀里,刚刚那个像野兽一样执着将自己精水送进去的人好像是玉春的幻觉一般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可怜玉春像个人偶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在他手中没有半点重量似的毫不费力。

房间里热得像夏天,炉子把原本就浓烈的芙蓉花香聚得更浓,萧景元鼻尖抵在玉春的颈窝里蹭了蹭,很满意地在他身上闻到芙蓉花以外的味道。

玉春两只脚凑在一起,双腿并得很紧努力忽略屁股下挨着的那东西,脚踝上只剩一根细细的红绳绕在上头,小金铃铛因为不方便而暂时取了下来。

到底还是贪恋萧景元的怀抱,玉春被他抱着也不动,累得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许久才闷闷地道:“我要洗漱……”

身上的汗干了之后有些难受,他被萧景元用衣裳裹着安在床上不许乱动,听见萧景元招呼小二的声音,房里本就有木盆,烧几壶热水倒是能舒舒服服洗个澡,玉春就这么被他抱来抱去,两条腿像个摆设。

整个人浸到热水中时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眯着眼睛很舒服地又往水里浸了些。

萧景元半蹲在一旁给他挽着长发避免沾上水,空着的那只手搭上玉春搁在木盆边缘的手腕,小银镯垂着贴在玉春的肌肤上,而萧景元的手指正穿过镯子,指腹紧贴在他跳动着的脉搏处。

玉春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生闷气,半天不愿意搭理他,别扭地给自己勉强做了清理才道:“萧景元。”

太子殿下凑过来,这两天特意挑时间清理过胡茬的下巴蹭上他软乎乎的脸蛋,“眠眠叫我?”

玉春撇了下嘴巴,“现在你立刻就听见了。”

“刚刚耳朵是消失了吗?”

“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玉春嘀嘀咕咕地道:“一开始还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

萧景元就蹲在他旁边挨训,末了还要添补一句道:“夫人教训的是。”

玉春听傻了眼,转过头来满脸都是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呆了半天硬是没想起任何一句能驳回去的话,推着他的脸不让他亲自己,还没消肿的嘴巴抿得很紧,连小酒窝都要挤出来了。

最后被萧景元又裹在袍子里抱回床上,玉春抱着腿坐在床榻里侧看着萧景元忙来忙去,地上那一堆再也穿不了的衣裳总算消失在了眼前,玉春的耳朵却还红着,“你也去洗一下……”

萧景元拿着刚刚给他擦身的帕子,笑着应道:“都听眠眠的。”

屋子不大,幸好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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