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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因此他才会向自己求助。
柴进还在信中言明宋江愿意带领梁山兄弟攻打高唐州救出柴皇城。
高俅对这件事有印象,只是印象不深。他以为自己已经打破了梁山泊的发展趋势,如今看来还是不够。虽然时间上有出入,但前期的宋江气运还真是不错。
高俅拿出纸笔,待书信落成后他将信件递给小厮:“快马加鞭,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交给高唐州知府高廉。”
“是。”
待小厮走后,吴用一语道破真相:“救柴皇城是假,攻高唐州为真。”
“柴进也知此理,不然不会给我来信。”
“不仅如此,柴大官人侠义之名不比及时雨差,若他上了梁山怕是能影响到很多人转投梁山。”
最重要的是宋江虽然攻下了三大庄和山东路河北路诸县,但他攻下的那些地方大多穷苦。高唐州则不一样,那里不仅富庶,还地处要道。
若宋江拿下高唐州,那他不仅收获一处富饶之地,还能真正扬名,要知道直到现在朝廷还认为宋江之流不过是小打小闹。
“看来朝廷还是没把剿匪当回事。”
吴用是从底层上来的,自然知道那些地方官是什么德行:“至少动了一部分,至于剩下的那部分……”
高俅勾唇:“非常之时行非常之道,给了他们机会不珍惜,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高俅心里清楚,自上而下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上次的那批科举生最大也不过是地方县官。想自上而下改掉那些弊病,少说也得来个十几次科考再加上个新帝登基。
但大宋这样的环境,自下而上也并非良策,否则最后也不会叫蒙古人得了天下。
“重新找人投奔梁山,玩脱了就不好了。”
高俅说完这话后,吴用倒是想起来两个人:“太尉,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朱仝和雷横二人。”
“嗯,有些印象。”
“他们二人如今在清河县做了县丞和典史,但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而且雷横和朱仝昔日放走宋江于他有恩,我们只需稍使计策就能让此二人入梁山,而且以他二人的本事不会只是个小头目。”
高俅莞尔,吴用倒是会算计,也难怪他坑了那么多人。
“你问一下他二人的意愿吧,我不想逼他们与宋江为敌。”
吴用点头:“是。”
和吴用又商定一些细节后,高俅回了院子休息。此后几天,高俅除处理公务外专门留意了河北路那边的消息
一直到十几日后,高廉派人走私渠给高俅来了信。
高俅看完信后忍不住笑出声:“他倒是个聪明的。”
高廉来的这封信比高俅去的那封信要早,换句话说,高廉写这封信的时候还未看到高俅的问责。
柴进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往了高唐州,此时的柴皇城已经奄奄一息了。柴进也是聪明,他没有任何废话的就搬出了高俅这座大山,高廉能有如今的地位是借了高俅的势,所以他没管真假当即派人救治柴皇城。
也还好柴进去得早,但凡晚上一天柴皇城都救不回来。
此后高廉的处理也是当机立断,他不顾娘子的哭喊直接将殷天锡下狱,这信中的最后一句便是问高俅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高俅这次没有去信,他在等高廉的第二封信。
高唐州
殷氏在一旁小声啜泣,她本就生的美艳,如今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怜惜。
若换了以往,高廉必是早就妥协,连星星月亮也能摘给她。但如今的他却凝着眉坐在一旁,心中只觉烦闷。
“官人,我就他这么一个弟弟,你是想逼死奴家吗!”
“我看你是想逼死我!”
殷氏被吼的一时讶异,高廉可从未对他这么粗暴过。
“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
“我看他是你的祸患才是。我早就提醒你别太放纵他,如今可倒好,若他看上的是别家的后花园还好,大不了我们拿银钱买,可他偏偏霸占的是柴皇城家的园子。那柴皇城是谁,他是柴进的叔叔,他柴家可是于皇家有恩的。”
“那又如何,恩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你是高太尉的叔伯兄弟啊,高太尉权势通天,难不成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柴家!”
“问题就在此啊大娘子!那柴进的官是高太尉亲自封的,我怕……”
“呵!”殷氏嗤笑了几声:“难不成他一个外人竟比得了你们叔伯兄弟?”
高廉气急:“你懂什么!”
“我不管,那牢狱阴冷潮湿,你赶紧将天锡给放出来。”
高廉忍不住呵斥殷氏之际,下人送来一封信。
高廉看完后直接气的撕掉:“一个贼子,竟敢威胁本知府!”
那信中内容赫然是李逵威胁之语,他大骂高廉为官不仁,若他不放了柴家叔侄,他和宋江就举兵攻打高唐州。
“哼,来人,将那柴进叫来!”
“是!”
柴进看完这封信后也皱着眉,那日在柴府也是,若非他拦着,李逵能将殷天锡打死。
“高知府,我并不知道此事。”
“哦?那宋江也和柴知县没有关系?”
“这……”
“报,京中来信……”
“给我撕了…等等!”高廉反应过来后连忙改口,他拿出信件拜读,而后脸色一寸寸的变黑。
高廉将信件藏于袖中,等他再看柴进时俨然换了副笑脸:“依本官想柴大官人也不可能与那贼子有什么关系,柴知县用茶。”
柴进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个中关窍:“高知府用茶。”
见柴进如此上道,高廉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殷天锡是留不得了。
汴京,太尉府
高俅看了一眼高廉的第二封信,而后暗笑:“果然是个老狐狸。”
高俅有想过直接摘了高廉的官帽,但高廉这一系列的动作足矣说明此人的聪慧,若他识趣总比许多清官好用。
吴用看过信后也暗道一声果然:“太尉,宋江并未放弃攻打高唐州,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剿匪本就是官府的职责所在,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高俅重新写下一封信,一是让高廉依法处理殷天锡的事;二是让他不要知法犯法,挣钱的方法有很多,犯不着学蔡京之流;三是让他禀报朝廷宋江来犯的事。
“学究,若我们不加干扰,你说宋江和高廉谁会赢?”
吴用摇头道:“学究不知。”
高俅努力回忆着原著的细节,他只记得是宋江赢了,但具体如何赢的却记不全。
“也不知道朝廷会如何看待此事,如今联金灭辽之事在即,只怕不会太过重视。”
“太尉,我这边收到消息,淮西路王庆、河北路田虎,江南方腊皆有动静。”
高俅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