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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担心您伤了腰才阻止你出门。”

高俅紧闭双眼:“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主角命。”

“太,大官人,什么叫主角命?”

“就是走哪哪遇险的倒霉病!”

吴用:“……”

在真实的历史上,徽宗执政时的那次黄河决堤死了百万人。

据统计,从先秦到新中国建立时止,黄河共决溢1590次,改道26次,其中大改道5次。

哎,真实的历史一直都更残酷。

第54章 步步高升

“呦,还是个当官的,那更好,看看你们州县百姓愿意花多少粮食赎他们的父母官!”

“哈哈哈哈”

吉宁脸色微红:“竖子!竖子耳敢!”

高俅走过去将他的手按下:“别竖子了,跟他们讲道理不是对牛弹琴吗。”

“那,那怎么办?”

“看我的。”

高俅看向府兵:“动手。”

府兵们两两结伴拿着银枪上前,那些山匪没了耐性也拿着大刀冲下来。

官府的银枪乃精钢所制,不是那群山匪手里的废铁可以比的。

嗯,至少三息前高俅是这么想的。

“一群废物,若换了武松在这,一人就可将他们擒拿。”

只见那群山匪手起刀落间就鲜血四溅,而府兵则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死亡,随着府兵死得越来越多,剩下的人直接丢了兵器就逃。

在他们交手的间隙,吴用欲拉着高俅逃跑,只是府兵们弃械的速度过快,他连马都未来得及卸下就被围了起来。

吉宁这会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拉了两下高俅的衣袖:“怎,怎么办?”

到了这时,高俅反而镇静下来,刚才逃出去的几名府兵只要不是太蠢肯定会回府报信,而这群山匪只要有所求就好办。

“老大,全他妈的是野草!”

那个被叫老大的一听这话就红了眼,他不可置信般将那些箱子一个一个打开来看:“他爷爷的,真是草。”

那人骂了几句脏话后就将刀横在吉宁的脖子前:“你们箱子里装那么多草干什么?”

“我…不是…”

“那不是草,是草药!”高俅赶紧接过话茬:“府里好多人都生了病,我们是出来采草药的。”

吴用赶紧附和:“你们可别小看这些草药,将它们运回府里可值不少银子。”

那人听了这话还是皱眉,就这些破草能值几个钱。

高俅给吴用递了个眼色,吴用对着那山匪的头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把草药留在这,你让我们回府报信,到时候不管是我们知州还是这些草药,我们一并拿银子赎,您想要多少粮食都行。”

吉宁和他的小厮瞪大了眼,而那群山匪则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

山匪将大刀从吉宁的脖子上移开放到吴用的脖子前:“你真当我傻是不是?”

“你以为若不是我们故意,刚刚那几个人能跑掉?还有,什么草不草药的,老子只信真金白银。”

“老大,他们该怎么处置?”

“那个当官的留下,其他三个杀了。”

山匪得令后拿刀看向高俅和吴用:“刚才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死在我们手里算你们倒霉。不过你放心,我的刀很快的。”

吉宁的腿直抖,而高俅手里握着那把官家赐他的匕首,这匕首削铁如泥,也是他最后的生机。

山匪的刀径直落下。

“太……”

高俅欲挥刀向前刺去,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箭破空而来刺中了山匪的颈间。

高俅无暇顾及脸上被喷溅的血液和手心的汗,他嘴里念叨着花荣二字。

“太尉,您怎么样?”

高俅任凭吴用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我没事。”

“兄弟们,给我杀!”

“老大,是刘元武的人。”

“他爷爷的,先撤。”

高俅看着两方山匪厮杀,而刚刚射箭之人也并非花荣,高俅内心暗叹一声可惜,那么好的准头就是比起花荣也不逊色。

吴用这次及时卸下了马匹,可他和高俅还没能走上两步又被后来的那批山匪拦下,他们足足有五十多人,高俅也就放弃了挣扎。

吉宁和他的书童早就吓的瘫坐在地,高俅被捉回来时还听见他嘴里的念念有词:“完了完了,这刚出虎口又遇狼窝。”

“老大,他们几个怎么处置?”

“先绑起来蒙着眼带回山寨吧,记得把那群人烧了,免得被萧律齐他们带回去。”

“是!”

高俅被蒙着眼扛在肩上带着走,高俅敢断定这是往山里走的路,因为他被颠的胃里翻江倒海。也不知他们走了多久,等高俅被放下来时他全身都快散架了。

那群人将他们蒙在眼上的布拿掉后就离开了。吴用挪到高俅身边:“大官人,你怎么样?”

高俅摇摇头表示无碍。

吴用跟了高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如此心惊胆颤,他万分后悔让太尉出门:“刚刚简直吓死我了,但凡您有什么意外,我决不苟活。”

高俅这会子也是后怕,刚刚的他出奇的冷静,可如今脱险后他才发现自己全身的衣襟都湿透了。

高俅自从来到这儿后也经历了不少事,见过了不少生死,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像吉宁这般模样,可他到底高看自己了。

“大官人,我虽然被蒙着眼,但还是找机会沿途留了暗号,相信陈知府得了消息后会很快找来的。”

高俅点点头:“我观此地山匪的做法不似先前那伙人,只要我们好好配合应当不会有事。”

“大官人,我观先前那伙山匪……”

“呜呜呜,我还没上任,还没为百姓做一件事,还没好好报效朝廷就客死他乡,我怎么这么倒霉!”

高俅和吴用的交谈声被吉宁的哭喊打断,高俅无奈看向他:“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吉宁止住了哭声看向他:“真的吗?”

“若他们想杀我们就不会费劲把我们扛来了,且看他们有什么要求吧。”

吉宁还是想哭:“可是要莫州百姓为赎我筹粮,那未免,未免太丢人了些。”

“所以我让你在赴任之前不要说出自己身份,谁让你直接报了名号。”

“我只是太过生气。”吉宁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先是认错然后又对着高俅道谢:“刚刚多谢你们了,难为你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为我去报信,若此次能顺利脱险,本官必有重谢。”

高俅对此无话可说,他很想知道是谁把这货调到莫州这种重要之地上任的。

“你当真是莫州知州?”

吉宁当即急的脸红:“当然,我的任命书和官印皆在箱笼里,我可是今科四甲,我乃名正言顺的莫州知州!”

“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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