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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已久,今日终得相见。”
“两位兄弟快快请起,既然来了这里,那就都是自家兄弟。铁牛,备酒,今日我要与兄弟们不醉不归。”
“好咧!”
酒过三巡,宋江开始问起几人来此的缘由,提起此事,兄弟俩开始大骂当官者的狼心狗肺,此言所附和者众多,一时间众人又开始畅饮起来。
“这么说,你们兄弟俩是为了解救被陷害的解珍解宝两兄弟才会劫狱,当真是仁义为先的好汉,宋江在此敬你们一杯。”
“公明哥哥谬赞,也还好我们听说了杨林邓飞和石勇兄弟都奔了梁山,不然我等也无机会和哥哥喝个痛快!”
“既然来了,大家从此就是亲兄弟了!干!”
“干!”
就在众人喝的热闹时,另外两人登上了梁山。
第二日,宋江看着面前的熟人:“是你。”
“宋当家,别来无恙。”
“李固,你为何会上梁山?”
“自然是被主人家赶了出来。”
宋江思索片刻后问道:“你是在太尉府被赶了出来吧。”
李固闻言眉间全是恨意:“是又如何?”
“你个鸟人,你怎么和公明哥哥说话呢。”
宋江示意李逵勿要多言,在卢俊义一家被高太尉接走时他就有此预感,那位当真是一位深不可测之人,也不知自己如此努力,能不能有与之对话的资格。
“既已来了梁山,我自会如兄弟般待你,你们好生歇着就是。”
李固却不想只做一个小喽啰:“你不是想攻祝家庄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宋江露出狐疑之态:“你?”
李固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满口的仁义,可我却不同,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及时雨,所有的恶名我来担便是。”
宋江沉默了一瞬后开口:“说来听听。”
李固嘴角微勾,卢俊义,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然后名正言顺的成为卢府的主人。
祝家庄前
宋江领着六千人马聚集于此,祝家三兄弟立于城楼。
“祝家兄弟,我梁山不愿与祝家庄结仇,只需你放了时迁,我等立刻就离开。”
祝龙狂笑三声:“宋公明,我叫你一声宋公明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那时迁偷了我家酒店的报晓公鸡不说还拒不认罪,我祝家庄没找你梁山要杨雄二人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敢来找我要人。”
“一只公鸡而已,祝兄弟又何必大动肝火呢。”
“我偏要动这肝火你又能奈我何,当我祝家庄是被吓大的吗?”
扈三娘在一旁听了许久,他见宋江温柔有礼的样子忍不住心生好感,她看向一旁的祝彪:“不过是一只公鸡罢了,让他们高于市场价赔偿便是,你又何必与梁山结仇呢。”
“哼,结仇?梁山也配,不过是犄角旮旯里的一群强盗罢了,怎配与我祝家庄相提并论。”
“宋公明仁义之名在先,你就是看不上梁山,就当卖给他一个薄面又如何?”
祝彪举起手中的银枪:“我祝家庄行事向来看的是手中的兵器,而不是谁的薄面,你个女人家家的若看不得这场面回家就是,别影响我教训这等宵小之辈。”
扈三娘被祝彪之言气的脸青:“哼,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手中的日月双刀见不见得这场面。”
扈三娘言罢就主动出门迎战,宋江见扈三娘出来后向戴宗使了个眼色。
众人佯装攻庄却不尽全力,戴宗主动靠近扈三娘与其斗个难舍难分,趁扈三娘不在意之际,李逵,杨雄、石秀等慢慢将扈三娘包围起来。
“锁!”
待扈三娘回神之际已然是来不及,她被几人用铁链牢牢锁住,她看向庄里的方向想要呼救。
“撤。”
宋江一声令下,众人毫不恋战的往后撤退。
“三娘!”
扈成焦急大喊:“快追!”
谁料祝彪丝毫不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以防有诈,穷寇莫追。”
“你!”
扈成气急,只得带着扈家庄的人马向前追去,只可惜他未能追到早有准备的宋江等人。
扈成想要和祝家庄联手救回妹妹,但祝家庄以梁山难攻为借口不予帮助,他只好回扈家庄与父亲商量。以扈家庄的兵力不可能攻得上梁山,扈成无奈之下只得投诚。
收到扈成来信的宋江并不意外,扈家对扈三娘如此在意自是不可能不管不顾。
大堂内
李固看向宋江:“扈家庄已经表明不会再帮祝家庄,这下祝家庄算是孤立无援了。”
李家庄的李应早在被祝彪射了一箭后就偏向了梁山这一边。要说祝彪既狂妄又愚蠢当真是一点没错。当初杨雄求李家庄总管杜兴帮忙让李应从中调和,可祝彪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应直接将其射伤。
不过李应也是个聪明的,他虽表明偏向梁山却不给予实际帮助,只想保持中立看他们斗争。
可李固又怎么会放过他呢?他让杜兴直接绑了李应的儿子逼其交出了祝家庄的地形图,如今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祝家庄
孙立一家人全部站在祝家庄门口,待下人通报后,栾廷玉匆匆赶来开门迎客。
“好师弟,你们怎会来此?”
孙立看向一脸热情待他的栾廷玉却是满口胡言:“师兄,我如今乃是登州驻军调防梁山附近的郓州市的官兵,途经独龙岗,特来拜访你的。”
“好说,快快请进。”
祝家兄弟见孙立是拖家带口来的,又与他们的教师栾廷玉私交甚笃,所以并未怀疑什么直接让他们进了。
栾廷玉一进祝家庄就招待孙立他们吃酒,只是宴席未摆,宋江的兵马又在庄下叫嚣了。
“这帮臭虫,待我解决了他们。”
孙立佯装好奇:“怎么,在此地还有人与祝家庄为敌?”
“哼,还不是那个宋江,真以为自己叫及时雨就能就能解救所有人,管闲事管道我祝家庄头上了。”
孙立吃惊了一下:“我听闻宋江此人尤好仗义疏财,曾帮助过不少江湖好汉,为何不与他为善呢?”
栾廷玉又何尝不这么想呢,只可惜祝家这三位郎君嚣张跋扈惯了,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越过他们呢。
栾廷玉赶在祝家三兄弟出门前开口:“高太尉的来信你们也看到了,还是小心为妙。”
祝家三兄弟齐声大笑:“他一个靠踢球上位的人能有什么本事,就算他权势滔天又如何,天高皇帝远的,在独龙岗我祝家庄说了算。”
栾廷玉叹气,算了,左右他们说的也没错。
孙立适时开口:“此番我前来打搅已是麻烦,不如让我的长枪会会他们,就当抵了我们一家人的酒饭钱。”
“不可不可,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