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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善左思右想的纠结了一会儿:“都,都来一份吧。”
店家笑开:“好嘞!”
不是刘善挥霍,实在是他选择不出来,而且这些加起来也没多少钱,他索性就放纵一回,也让家里大人开心一下。
炸鸡的定价确实不贵,汴梁百姓就是普通劳动者一天也能赚上七十文到一百文,而一只鸡也就卖七十文,尤其他的鸡还是自己找人养殖的,取出的油脂做肥皂,肉就拉来做炸鸡,可谓是哪哪儿都不浪费。
猪肉则要贵上一些,几乎要八十文一斤,所以猪肉汉堡就卖的贵上一些。至于羊肉,那东西要九百文一斤,他暂时不做考虑。
这里的店主是因伤而退下来的禁军,事实上,高俅手底下的很多人都是。他见眼前的人是个书生模样就忍不住攀谈。
“小郎君,你放心,我们这儿的肉都干净的很。”
“嗯,我知晓。”
不用店家说刘善也能看得出来,只见眼前的桌案上摆了几个箱子,而店主用公箸将鸡放进油锅。这个过程谁都看得到,也不怪那些人对这里如此称赞。
待冒着油的鸡排出锅后,店家看向刘善:“小郎君,您要撒些茱萸粉吗?只需加十文钱。”
刘善点头:“撒些吧。”
反正今天已经花了许多银钱了,也不差这些。
其实高俅还想搞个孜然味的,但此时的孜然又叫安息茴香,是唐时通过丝绸之路传过来的,所以还比较贵。还有花椒什么的都是昂贵的香料,高俅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弃了。一来他不好定价,二来普通百姓也消费不起。
因为刘善点的多,所以他就多等了一会儿,等店家把所有东西都包好后将东西递给他。
“小郎君小心些。”
“多谢。”
刘善拿住东西欲离开时却被叫住。
“小郎君等等。”
刘善转身:“怎么了吗?”
店家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旁边帮忙的小厮拿了两个东西出来:“小郎君,因为您点的多,所以店里会赠送您一个礼物,这肥皂和竹熊您要哪个?”
刘善:“…额,肥皂吧。”
小厮表情不变:“好的,我们主人说了,客人选择肥皂的话就把竹熊也送他,小郎君,这两个您都拿走吧。”
刘善:“……”
“谢谢。”
“不用谢,小郎君慢走。”
哎,谁让他们家太尉那么钟爱于这黑白团子呢,若是叫他知道没有人选择竹熊,太尉少不得要伤心,所以他实在是承受的太多了。
而刘善的离开没有让这里有任何变化,排队的人依旧不见少,反正还有夜市,这里怕是要热闹上许久了。
店家继续扬着笑脸:“这位小娘子,您要什么?”
太尉府
高俅满意的看着账单,很好,要不了几天炸鸡店就能纯盈利了。
这次的店铺他没有打着太尉的名号,但高俅心里清楚,想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他在心里盘算着下一个要开的店铺,如今天气也日渐冷了,不如开个火锅店吧,一来可以造福大家的口福,二来还是富家子弟的钱比较好挣。
只可惜辣椒还没传过来,这让高俅丧失了很多乐趣。
高俅忍不住咆哮,既然麦哲伦可以环球航行,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他实在是受够了没有辣椒的日子了。
不管怎么说,漕运这块他还得盯紧些,说不定哪天他就能实现梦想了呢。高俅带着对未来美好的幻想睡过去。
第二日,高俅在早朝时居然破天荒的看见了童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童贯在看自己。
下了朝后,童贯果然叫住了他。
“高太尉,本官以为自己的诚意已经释放的足够了,却没想到高太尉竟如此给予回应。”
高俅一脸懵:“什么?”
“怎么,高太尉连装蒜的把戏都学会了?枉本官还觉得你是光明磊落之人。”
高俅更加疑惑了,他俯身作揖:“下官不知何处得罪了童院事,还请相公明示。”
童贯冷哼一声:“莫不是高太尉以为本官连这点事也不知晓。”
高俅见童贯的脸色是真难看后也觉莫名,他确实甚少见童贯如此怒形于色,可他真的冤枉啊,他最近明明那么低调。
“还请相公明示。”
“既然你如此油盐不进,那本官又何必多言。高太尉,告辞。”
高俅站在原地一脸不解,有没有人能和他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自己说的梦话被童贯听了去?
此时陈显走了过来,他一脸钦佩的对着高俅作揖:“太尉好胆量。”
高俅快要冒火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到底怎么了?”
“边走边说吧。”
高俅和陈显携手离开大殿。
“城西那家'来煎司晨'是你的吧?”
高俅点点头,就像他也知道别的官员手里有哪些产业一样,大家互相查探互相堤防很正常。
“所以我说你大胆啊!虽然很多文官心里都瞧不上童贯,但你这么赤裸裸的讽刺他也是厉害!”
高俅还是没明白:“我讽刺他?”
陈显见高俅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满脸不信:“牝鸡司晨,煎司晨,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其典故。”
高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个中关窍,他有些哭笑不得:“我真没怎么想。”
“你觉得童道夫会信吗?”
高俅的笑意不达眼底:“我觉得他不会。”
陈显抿着嘴点头:“没事,至少你在那群文官的心中伟岸了许多。”
“我谢谢你安慰我啊!”
“不客气。”
高俅告别陈显回到太尉府,恰巧此时吴用过来找他。
高俅当然不会觉得是吴用故意的,但他那日说完童贯把自己比作曹操后学究颇为生气,他直言曹操乃一代枭雄,怎是童贯这等宦者可比。所以高俅还是要在其知晓前问个究竟。
高俅状似不经意间道:“学究,你为何要用'来煎司晨'做名呢?”
吴用以为高俅还纠结着称呼的事,他笑着解释:“太尉,人家的酒都要唤上雅称,什么“玉颜”“和旨”的,您起的名字实在过俗。不过恩相若是真的喜欢俗名,那下次我就不跟太尉争了。”
“那为何又要用煎呢?鸡又为何不用时夜、长鸣亦或是戴冠郎。”
吴用觉得有些奇怪:“太尉,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想问清楚些。”
吴用言语间有些不好意思:“胶胶司晨鸣,报尔东方旭。煎亦作炒,取来字则是东施效颦,某对昌谷先生自幼欢喜,这才不顾词境作此名。我虽才疏学浅,但向文之心亦坚。”
吴用言罢还是觉得不对劲:“太尉,您今日为何对作名一事如此好奇。”
“学